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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又一次的偷偷溜了出来。在姐姐的监视下。我开心的捂着嘴笑了起来。这种脱逃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我有一个姐姐。别人都说她很漂亮。我我却不觉得。
觉得她唯一漂亮的时候,就是在笑的时候。
只可惜她很少笑。面对一个对自己很少笑的姐姐,我只感觉到无奈。
这不是别人的悲哀,却是我的悲哀。
我有一把小刀。一把很小很小的刀。简直已经不能够称为刀。很短。放在手掌里面刚刚好。但是很锋利。
我很喜欢这把小刀。我经常用这把小刀雕刻一块木头。
无论是软木头,还是硬木头,我都喜欢用小刀轻轻一划。就掉下了一片木屑。有一种操纵着一切的感受。
所以我认为,这是件很有趣的事情。
姐姐也有一把刀。不过不是很小很小的刀,而是一把很弯很弯的刀。弯得就像她脸上的眉。
别人都很怕这把刀。我也很怕这把刀。别人怕它划向他们的眉心。我却不怕。姐姐虽然很少对我笑,却也很少拿刀指着我的眉心。
我怕的是带刀翘的刀。傅红雪说,刀在未出翘时是最让人害怕的。这的确是对的。这把刀如果未出翘,而姐姐又把它拿了出来,那么她一定有一个让我很害怕的想法。
她想打我的屁股。
从我很小的时候开始,她就已经用这把带刀翘的刀打我的屁股了。那个时候,我似乎什么也不懂。就只知道作弄她。她也比我大不了多少。但是爹爹已经开始教她武功了。
我爹说,我最好不要学武功。因为有姐姐的武功就已经够了。于是他叫我娘教我别的东西。
娘教我琴棋书画。姐姐也会琴棋书画。她没我聪明。她就算学了武功,再学琴棋书画,也比不上我。
所以我就只能够被她欺负。爹爹说,她这不是在欺负我,而是在教育我。他还笑着抚摩着我的头说,谁叫你像个调皮鬼,只知道作弄她。
说起来,姐姐有时候也被我作弄得很惨。最惨的一次,是我把她骗到一棵树下。姐姐说她定力很好,我不信。或者说,故意装作不信的样子。
于是姐姐就在树下很端正地站着。
于是我偷偷地拿了一根长棍,在她背后。然后把树上的马蜂窝给弄了下来。弄到了姐姐身上。
我转身就跑。姐姐还没注意。她似乎已经入了定。跟个老和尚一样。
马蜂似乎不会认人。也似乎对姐姐身上的香味情有独衷。于是姐姐就跟马蜂“亲热”了一番。
我跑回了家。躲在自己的房间里,捂住嘴偷偷地笑。爹爹和娘亲正在书房里。于是我更开心的笑了。
只不过我突然又笑不出了。一只手已经拧住了我的耳朵。除了拧住以外,还转了个圈。
于是我就跟着这只手,转了个圈。面对着姐姐。她并不像我想象中那样,脸成了马蜂窝。
她的脸还是跟白嫩,很干净。只是上面有几个被马蜂叮出来的东西。我看不出来,她是不是很生气。因为她脸上根本连一点表情都没有。
不过我很快意识到,她是十分十分生气的。我的耳朵被她拧得更紧了。我觉得更疼了。她扯着我的耳朵到床边,然后坐到了床上,面对着我。
我感到窒息。一种恐惧。姐姐脸上的表情很奇怪。我似乎从来没有见过。她将我转过去。背对着她。
然后她将我压到她左腿上,用另一只腿夹住我。我不能够动。然后她很静地扒下了我的裤子。
我的身体暴露在空气当中。害怕?还是别的?她的右手拿起了弯刀。带翘的。然后打向了我的屁股。
于是我就感到很痛很痛。也许比马蜂蛰她的时候更痛。这是一大片的痛苦。
我痛恨弯刀为何做得如此之大。那时我还小。大概8,9岁的样子。弯刀一下子打下来,就打完了我大半个屁股。
我感觉到屁股发烫。然后是一种持续的刺痛。随着姐姐的弯刀打下来而变得更加刻骨铭心。
再到后来,我的屁股已经似乎失去了知觉。估计肿得很大很大。而且很红很红。就像个被削了皮的西瓜一样。
到最后,我已经不知道有何感受了。
2
我醒来时,在我自己的床上。我依旧感觉屁股很痛。还是那种火热的刺痛。似乎未减轻分毫。
我还看到了我床边有人。有姐姐。有爹爹。还有娘。三个人都在那里。我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爹爹首先说话了。他依旧用手抚摩着我的头。依旧说:“你还是个调皮鬼。”然后他依旧走了。
娘笑着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于是她也出去了。然后姐姐站在那里。没有说什么。
我也没有说什么。爹爹和娘一向都是这个样子。我早已经习惯了。我现在突然发现,我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我趴在床上。
我想把裤子提起来。姐姐似乎看出来了。于是她就帮忙把裤子提了起来。我又感觉到一阵疼痛。
看来可悲的是,我连裤子都无法穿上去了。姐姐用手轻轻抚摩着。似乎在欣赏她的杰作。只不过她也许未想到,她每移动一次,我浑身就会疼得打颤。
姐姐将嘴靠在我耳边说:“你有种。我希望你下次依旧这么有种。”于是她也出去了。
我反复咀嚼着她的话。我的确有种。居然敢戏弄她。
她似乎是天神一般的,不容戏弄。只是我又偏生戏弄了她。于是我现在只能够趴在床上了。她打人的确很痛。
我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一阵食物的香气弄醒的。爹爹拿进了饭菜。很香的饭菜。姐姐和娘的饭菜做得都很好。
娘总是说,如果一个女人不会做饭了。那么她连武功也就不用学了。于是姐姐便开始做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