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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梳着学生式短发,二十四、五岁、身材高挑的女兵又向少校跟前跨了一步,大声报告:“通讯连少尉报务组长隋爱云。”另一个脑后挽着纂儿,看年纪略大一点,粗眉大眼的,也学着她的样子,上前一步。“我是上士报务员莫束兰。”最后一个跨前一步,和莫束兰稍稍拉开点距离,昂头报告:“通讯连中士话务员连丽。”三人中连丽身材最矮,也最丰满,尤其穿着制服,更显得腰细臀圆。她也剪着和隋爱云一样的短发,皮肤很白,鼻梁两边微微的几点雀斑。三人中只有她戴着船形军帽。
少校看着她们,捏着手里的那张纸继续念道:“我是军法处少校主任李和,奉命通知你们。由于中原共军有异动,长官部命我军做好应变准备。查通讯连士兵连丽、莫束兰,因私怨于工作时间口角、打斗,致使损坏电台一部;隋爱云身为值班组长未能及时制止,造成严重后果。该三人本应移送军事法庭重处,唯因军情紧急,姑免移交。为严肃军纪,连丽、莫束兰各打三十军棍,隋爱云打二十军棍,当众执行,以戒将来。军法处少校主任李和、军医中尉吴四海监刑。刑毕,该三人即发回原单位值勤。此令!国民革命军陆军XXX团军法处,民国三十五年七月十四日。”
宣布完毕,队伍里又是一阵小骚动,达副官大声喝止。三个女兵都低下了头,脸上的表情尴尬,红一阵、白一阵的。本来军队里打军棍是很平常的事情,但是打女兵就不一般了,简直是闻所未闻。男人们虽然自家还前途未卜,现在却个个眼冒绿光,一门心思盼望刑罚赶快执行。李和少校扫了女兵一眼,回头命令身后的两个士兵:“准备执行。”二人立正回答了一声“是!”,却没有马上行动,其中一个凑到少校的耳边,小声道:“报告长官,这里没有‘台子’,怎么办?”
他说的台子,就是在打违纪士兵时用的支撑物。在军法处有专门的刑架,平时在军营里,一般就用条凳。李长官四处看看,和达副官嘀咕了一下,达副官就命警卫们,去墙根儿下推个空油桶过来,再拿几块砖头,把空桶放倒,两边用砖头垫住,再铺块油布,就做成了一个简易的刑架。吴军医看着暗笑,那油布可真不白叫,油渍麻花的,不用打,光是让这几个女兵趴上去,就够她们一受的。他今天的主要工作,是随时掌握处罚的执行情况,以备在受刑人支持不住时中止行刑。这是上峰的特别关照,男兵们是没有这个待遇的。
果然,当行刑的士兵往桶上拖连丽的时候,她露出厌恶的表情,被强行按倒在桶上,还努力把脸抬起来,尽量不去和油布接触。执法士兵随身带着法绳,把她的双手绑在桶下,再解开她的腰带,把里外裤子全都撸到大腿上,亮出两瓣儿滚瓜溜圆的大屁股来。男人们立刻发出一声低呼,队伍又是一阵骚动,达副官大喊“立正”。好半天才让这帮家伙安静下来。执行士兵立正报告:“长官,对连丽中士行刑准备工作完毕,请训示!”吴军医检查了一下连丽的屁股,走到她身后一米多的地方站好,向李少校一点头。少校命令:“执行!”
连丽趴在桶上,脸胀得通红,那几颗雀斑历历在目。听见长官命令执行,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屁股。一个士兵把木棍搁在她坐骨下面寸许的地方比了比,连丽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随着执行士兵的一声大喝,连丽也跟着大叫了一声,只是叫声仿佛被打在屁股上的棍子击断,半路上戛然而止。她皮肤白皙,身体丰满,屁股又大又圆,军棍打在上面,就象打在充满气的皮球上,“砰砰”作响。白蜡杆制的军棍,刚中有柔,韧性十足,被大屁股上的肥肉弹起老高,连执行的士兵也不禁暗自啧啧称奇。
连中士可没他那么好的心情,这一棍打的她几乎把嗓子喊破了。她出身富商家庭,从小到大一直娇生惯养,何尝有过棍棒加身的时候?她象一根扔进滚油锅里的粉条一样,身子猛地挺直,同时咧开嘴,“哇”地哭了出来。第二个士兵迟疑了一下,他从来没见过这么激烈的反应--才头一棍啊!吴军医走上两步,俯身凑到连丽的屁股上仔细看了看,只见白嫩嫩的大屁股高高撅起,一道尺来长、拇指粗细的红色笞痕,从左至右,烙印般清晰地横亘在上面。他认真观察了一会儿,确定情况不象连中士嚎的那么夸张,便回到刚才的位置,向那士兵点了点头。
连丽的哭声才小了一点,第二记军棍挟着“呼呼”的风声,又狠狠地抽在刚刚恢复知觉的屁股上。连丽怪声哭叫,声震屋宇。两条尚属自由的腿上下乱踢,把铁桶踢的“咚咚”直响。既然吴军医认为她并无大碍,两个士兵也就不再犹豫,手中的军棍象长了眼睛似的,无论连丽怎样挣扎、扭动,每一下都准确地抽在她屁股最丰满的部位。隋爱云和莫束兰站在一边看着,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心脏也仿佛随着棍子的起落一抽一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