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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跟着括号的,里面数字表示第几处,有多处但没标数字的说明内容是一样的。
另外有一部分涉及SM较多,不喜欢可以跳过。
这里是我国北方的偏远山区,通常如果不是有谁家出了大学生,整个山区就如同封闭一样,和外界没什么交流,因而这里保留着一些男尊女卑的习俗。每当暖风拂过麦浪,在棵棵麦子的间隙,若隐若现的,即当地女子赤裸的下身。这里的女人下体是不允许穿裤子或裙子的。由于太过偏远,这里本就人口稀少,先祖为保证一定的生育率,定下了这一规矩。
但时代变了,村民也明事理,也便认可女性在经期穿着内裤,并且这一期间女性会待在家中休养,在家中也不出来见人,就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没坏了祖宗的规矩。村里不成文的规矩是,男女十八岁成年,成年人在地里干活,到这个年纪,除了零星几个跑出山区的人,这里的人也就不读书了。在田里时,男性正常着衣,女性赤裸下体。另一个规矩是,男女幼时均需要赤裸下体,这一习俗大致与贫穷相联系,但到十二岁左右,即男孩阴部开始发育,就被要求穿裤子。女孩在初潮后就可以拥有自己的内裤,但平时仍然不穿。
在那样的偏远山区,法律意识并不普及,只能靠村民自觉,另外由于封建思想的影响,尊长意识和男尊女卑的思想都深刻影响着整个村子的运转,所有人都认可的,是使用打屁股作为惩戒的方式。打屁股,对于村民来说,就像吃饭一样普遍,当然了,只有未成年人和成年女性会被打屁股。
Scene1
周青(11岁)睁眼醒了过来,望房门的方向看去,桌饭都已备好,母亲文氏(36岁)和姐姐周巧(15岁)都跪在桌旁,赤裸着下体,他才意识到已经不早了,抓紧起身拿起一件稍显破旧的汗衫穿了起来,立马跳下了床,跪在姐姐的旁边。
这也是当地不成文的规矩之一,整个村子还维持着农耕式的生活,没有劳动力或者劳动力相对弱的人,其实也就是女人和孩子,要以打屁股的方式代替。成年男性,作为家中的支柱,担负着一定的精神压力,同时在大量耕作后又难免疲劳,就通过打屁股释放压力、缓解疲劳。从这两点看来,这种打屁股似乎是村子必然需要的。此外,一方面由于未成年人不适于包含“性”在内的惩罚,另一方面,也为了保持男性的体力,打屁股毫无疑问是最合适的。
不久后,父亲从外面走了进来,每天早上,他都会去牲口棚喂牲口,这个工作是拖不得的。但本身早起就会让人心情烦躁,加上家中贫穷,难免有些饥饿。他立刻坐了下来,先垫了几口馒头咸菜,便放下了筷子。周青不敢抬起头,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反正自懂事后,他就跟随母亲和姐姐这样做了。“开始吧。”,父亲轻轻说道,却好像是一声令下。
母亲慢慢起身,跪的时间不算长,但她的膝盖也已微红。农村结婚早,母亲这时最多算是刚步入中年,肌肤仍白嫩,举手投足间带些女性的娇羞,她早已习惯这种仪式,也丝毫不避讳展现自己的下体,尽管两腿之间有着女性最宝贵的物件,就藏在那稀疏的黑森林之中。周青和姐姐都低着头,但也向母亲那个方向悄悄看去。母亲站直后,父亲稍微站起,把椅子向外撤了半米左右,接着母亲顺势伏在父亲的大腿上,十分顺从地翘起屁股。
整个过程都十分的安静,两人都对此十分熟悉,直到父亲打下了第一掌,正落在母亲的玉臀之上,母亲却只是微微颤抖,没有出声。父亲的手法十分熟练,左右两边交互拍打,整个臀部始终颜色均匀。近百次击打过后,母亲的屁股略显红肿,母亲也悄悄抽泣起来。“起来吧。”,父亲轻轻说道,母亲把手放在父亲的左腿上,慢慢支撑起身,绕了一个圈,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巧儿,来吧。”,周青看到旁边的姐姐也起身来。周巧正值花季,胸部和臀部都在发育,这时的少女最适合被打屁股,臀部丰满而有弹性,任何人都会想摸上一把。她对于被打屁股的流程,恐怕都是从母亲那里学来的,一样地伏在父亲的大腿上,接受着一次次的拍打,青春少女也从打屁股之中得到满足。
姐姐也挨完打了,和母亲一起吃起了早饭。周青倒不会紧张什么的,反正每日都如此,只不过今天膝盖有些疼痛,姐姐一起身,他便也起来了。他还小,不知道在两个女人面前赤裸下体是羞耻的,也不觉得在两个女人面前被打屁股会怎么样。母亲和姐姐倒是习以为常,被打屁股本身就是很正常的事情。周青也照样走过去,趴在父亲的大腿上,不同的是,父亲这次腿稍分开了些,让他把阴囊放在两股之间。念在周青年少,又是男孩,父亲打的轻了一些,数目与姐姐相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