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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香一路踉跄着,被葛老大揪着手臂往前拽着走。身后跟着村里看热闹的人群,葛老大的驴脾气,大伙都知道,这会子准有一场好打,有大热闹看了。虽然也有婆娘们可怜香香,却耐不住想看出好戏的瘾头,男男女女跟在后面走着,什么表情都有。到了房门口,葛老大黑着的脸暴起青筋,大嗓门一声呼喝,人群吓退了大半。进了门又把门拴插了,村人们不免被心中吊起的什么东西搞得越发痒痒,有好事的干脆跷到后房爬窗子去了......
葛老大早年家底子穷,家中又有个多病的老娘,七里八村没有女娃子家愿嫁给他。直到几年前养兔子发了财,四十几岁从人贩子手里买了十八的香香,刚过门时,香香哪象十八岁,黄皮拉瘦,看上去就象没发育过的小娃子,突然见了油水,不到两年就出落成有红似白的小媳妇了,腰肢也显了出来,还真是个美人胚子。葛老大更有点以衣食父母自居,凡事管教,不服就往狠了打,这两年,香香没少挨他屁股板子。
葛老大一个扫腿先把香香踢了个翻,香香腰间一痛斜身倒在地上,葛老大对准她的屁股尖又狠狠放了两大脚,不敢吭,逆了他只会打得更狠。“给我站起来,把裤子脱了!”葛老大阴着脸吼道。香香咬牙站起来,慢慢解着裤带,说是裤带,其实只是根结实的布带子,不等解完,就被葛老大一把揪下来,连同水红褂子一起往下扯,肥裆裤一出溜滑到脚面,连小衬裤也给扒了下来,上身只剩下个荷花红肚兜。葛老大在堂屋中间放了把方凳子,让香香头朝下趴在上面,蹶起肥白的大屁股。
窗子外的人头中已有几个楞头小子发出啧啧赞叹声,真盼着早点取了亲,也找查把自己婆娘的屁股教训教训。香香臊得满面通红,虽说不是第一次挨打,乡里汉子没几个不收拾婆娘的,有几次还在当院就让葛老大掀翻了板子上身。可大白天扒光了屁股打还是头一回,再说自己也没做错什么,到村头看见摇波浪鼓的小货郎,只问了问有没有城里人用的增白雪花膏,小货郎没这货,嘴却油着呢,说:“大姐,你这皮儿比剥了壳的熟鸡蛋还嫩,用那个,不如买盒胭脂粉上点红吧”,香香被他夸得乐了,这一笑,白里透红的小脸如沐春风,小货郎看得眼都直了。这有说有笑的一幕,却给葛老大回来时逮个下着,这小狐媚子,平时行事儿她总推三阻四,用力点她就呼痛,见天跑这卖风情来了,今天不把个女娃子收拾得屁股开花,真是咽不下这口气。上去就是一个耳刮子,也不听香香叫屈,就拽回来。小货郎吓得一溜烟跑了。
葛老大又找来绳子把香香的手脚捆在了凳子腿上,从炕席底下抽出竹蔑条子。香香清楚这是动了大气,要下狠手打她,平常一般的事不会捆她,也不用这条子。那东西,抽在屁股上入肉三分,真能痛得钻到心眼里,香香只被这样打过二三次,每次过后整整一个礼拜下不来炕,连裤子都不敢穿。香香又怕又臊,满脸通红,泪珠子啪嗒啪嗒地跳在地上。
葛老大一边骂道:“你个小狐媚子,我看你还敢不敢卖骚!”,一边已挥起的竹蔑条子,“啪!”第一鞭横扫在两边屁股蛋上,一条紫痕被屁股上雪白的嫩肉衬得十分醒目,香香浑身一机伶,久违的疼痛从屁股袭过全身,她哇地一声嚎了出来,葛老大边打边骂:“啪啪啪---看你还敢不敢--啪啪--今天我打烂你腚也不让你去丢人现眼--啪啪啪啪----”可怜香香一连声的惨叫化做声嘶力竭的嚎啕,手脚都绑得不能动,徒劳地扭摆着鞭痕累累的屁股,可那并不能减轻她的疼痛。转眼屁股上已布满紫痕,有些地方都渗出细小的血珠了,,
啊呜--啊--亲爹呀--亲爷爷,饶了我吧--嗷--哇呀--”香香一叠声惨嚎着求饶,只觉得那竹蔑条子仿佛正把她屁股上的肉一条条地撕下来一样,她不知道这样的剧痛还要持续多久,她太痛了。葛老大却丝毫没有罢手的意思,反而下手一下比一下重,香香的白屁股快变成烂桃子了。
土窗外趴着看热闹的人,开始还看得心跳,甚至有人小声叫好,现在看见香香惨不忍睹的屁股,大男人都有点看不过眼了,围观的人越来越少了。但在村子里,男人教训婆娘的事,通常是没人劝的,劝是管人家家事反要招骂的。
葛老太太早听到了动静,这时踱着小脚进了堂屋,自打香香过门,老太太就看不上这小黄毛丫头,张口“小贱人”闭口“狐媚子”地骂,老太太一脑子封建残余,只有儿子的好、媳妇的错,坚信“打到的媳妇揉到的面”,所以没事就挑唆葛老大打她。偏葛老大又是个孝子,很拿老娘当回事,倒霉的就只有香香了。
老太太拎着烟袋子,依在门框上道:“打得好,小狐媚子,看见男人骨头都酥了,不给她松松皮行?!”
葛老大本来见香香屁股已没一块好肉了,正想算了。被这几句话给勾起了无名火,用力扒开那两片屁股蛋,刺痛得香香直打机伶,不知他还要怎样?两片屁股肉中间的一条沟缝因屁股的肿胀显得更深了,皮肉没打着,还是雪白的。葛老大狠狠一条子抽在扒开的屁股中间,“嗷---”香香发出母兽般的嚎叫,嗓子都快破了,葛老大跟着又是几条子,香香觉得自己的PP象突然被刀割裂了似的,几乎要痛晕过去了。可她除了厉声凄号,什么也阻止不了。
她的眼泪流干了,嗓子嚎哑了,可以她的恶梦结束了吗?生活遥遥无期,也许这仅仅是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