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ublished on
- Published on
- Published on
1
红票/拷秧子/圈壶
1940年,一辆火车在东北境内被土匪所截,这伙胡子训练有素,消灭了所有的随车伪军与协和军,将车上的交换师生数十人全部掳走。
残酷、让人生不如死的折磨在等待着这些花季少女。
【略有G向(杀人描写),大量情色内容。】
【土匪黑话:红票——被绑来的女人。一般红票不是特意绑来的女人,更像是意外收获,特意绑来的女人,土匪一般称为“观音”,绑票的行动也被称为“接观音”。】
大雪封山,林海中的枯木上结满了霜气。如鹅毛一般的雪花在冷风中飞舞,它飞过山头,飞过树枝,划到了一处山谷,滚滚的黑烟一层一层涌出来,将雪花给冲向天空。晶莹剔透的它悬浮着,听着凌冽的北风和杂乱的马蹄声交相迎合。
“砰!”一声枪响,惊起了满林候鸟。一个少年应声倒在了雪地里,他的额头被打掉了一半,红白交接的人脑升起腾腾的热气,打死他的是一个土匪,那人一脸横肉,一道刀疤从毡帽的边上一直裂到下巴,他回头看向冒着黑烟的火车,火车里的学生老师们都吓得缩在一起,像是绵羊一般,等待着悲哀的命运。
“跑?”刀疤脸把步枪背回身后,调转马头往回走。满地的尸体横七竖八地倒在火车两侧,有国军,也有伪军,更多的是团练民兵。死的土匪是少数,这是一场埋伏战,土匪们炸了铁路,又炸了火车头,就为了这辆伪军首府开来的火车。
土匪们忙忙碌碌,把搜来的东西满满当当地装上马车。“大洋二十箱!洋酒十来瓶!罐头干粮数不胜数!大爷,咱们起了(发财了)!”一个油腔滑调的土匪清点着马车上贴着封条的资产,一嘴黑牙咧开了花。
“他妈了个巴子,这窑尿性!”被称为大爷的刀疤脸说着,抽了一口老旱烟:“八爷有救吗?”他看向一旁雪地中被风衣男抢救的伤员,那人的血流了满地,甚至染红了雪场。
“没救了,八爷点子背,老汉阳造一枪窝了心口子,当场就嗝了(死了)!”风衣男站起身来,他一脸的胡茬子。眉目间全是沧桑。
刀疤脸没说话,又一口老旱烟进了肺。他正了正身后的步枪,翻身下马,提着马鞭走向了火车厢。
手无寸铁的师生无比恐惧地看着这个活阎王,这帮往满洲国去的特派生根本没有战斗能力。他们没想到,整整一个排的兵,战斗力竟然不如这一小撮土匪。
刀疤脸叉腰看了看,又伸出手指数了数,成年人八个,三男五女,看着岁数都不大,不超过三十。十六七岁的男女倒是不少,少说也有十五个姑娘,七八个半大小子。
“抓三个斗花子(少女),给八爷嚎个道(哭个丧)!再毙个老梆子,给八爷垫背!”
大爷说完,一边淫笑着的小土匪就搓着手走进车厢。车厢里传来了尖叫,在复杂混乱的车厢里,抓了三个女学生出来,把她们按在那具尸体面前跪了下来。
三个姑娘吓傻了,她们根本听不懂这些土匪在说什么,但她们听得懂毙字。恐惧到极点的她们跪在暴风雪中,眼中还没来得及淌下的热泪正在光速凝固,化为了晶莹剔透的冰珠子,掉在雪地里。
“怎么他妈的不嚎啊,这些金贵巴子(指阴道,侮辱性代指)。”油腔滑调的那个土匪走了过来,他身边的土匪好像会了意,有马鞭的带上马鞭,没马鞭的顺手折了树枝,在空中甩了几下,听着破空的声,个个都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他十一弟,上上规矩,可以压裂子(强奸),这仨兄弟们道上爽爽,我告诉三爷。”大爷看了看这三个姑娘,但和车厢里嫩的出水的千金小姐们的比起来,她们却都是长的一般的货色,有的黄脸,有的生斑,让弟兄们随便玩玩,也算开一回荤,。
“有大爷话!”得了大爷的许,黑牙佬笑的更欢了。十来个小土匪都围了过来,看着跪在八爷尸体前面的三个姑娘,淫笑声让这三个女孩不寒而栗。她们仨都是平民家的姑娘,出来这趟本就不是本愿,现在又不知道会落得个什么下场,真是哭都哭不出来。只是傻愣愣地,看着地面,发抖,小声抽泣。
大爷不愧是老牌土匪,他一眼就看出这三个不值钱,也不会有人交得起赎金,所以就当成肉喂给底下那群恶狼。风衣男老九也转身欲走,他最后扫视了一眼那三个女孩,长发穿旗袍的那个,身材不错,但是脸上有斑。短发学生装的,微胖,但不是特别胖,奶子大屁股大。最后那个穿布衫的小姑娘,又纤细又柔弱,感觉熬不过去。
他叹了口气,转身上马离开,他身边的人把火车里的人都装进马拉的大笼子里,踏上了回山的路。
“妹妹,叫什么名字啊?”黑牙佬蹲了下来,问最左边的长发旗袍女。“……”她吓得不敢说话,冻得牙齿打颤,黑牙佬满脸堆笑,但马上就是一马鞭抽了上来:“他妈的,老子问你话呢!”
她被一鞭子抽在屁股上,两半臀肉炸开似的痛。她嗷地一声尖叫出来,声音堪比之前的枪响,另外两个女孩都吓得马上看过去,学生装的姑娘马上就哭了出来。
黑牙佬不慌不忙,他看着倒在雪地里的那个少女,用厚军靴踩住了她的细腰,伸手摸了摸被一鞭子抽烂的旗袍,被抽出青紫色道子的臀肉暴露在刺骨寒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