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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龚剃头坐在三爷的房间里,看着对面的情景。三爷披着皮袄,躺坐在那张柔软的沙发上,赤身裸体的仁惠正趴在三爷的怀里,用那对乳房摩擦着三爷的胸口。三爷裤带半解,阳具挺立,整根阳具都被仁惠的小穴所包裹着,在进进出出的运动中,粘稠的液体顺着仁惠的小穴流了下来,一根舌头很快凑了过去,将那些液体舔舐、吞入口中,再用小嘴含着三爷那深褐色的子孙袋——那是瑶琴,她也一丝不挂地趴在地上,屁股撅的高高的,那上面的鞭痕已经有了好转,本来被抽得稀烂的臀肉,也渐渐恢复了少女应有的圆润和光滑。她的手在自己的两腿中间不断摩擦,粘液在昏暗的灯光下特别惹人注目,这样淫靡而荒唐的场面四爷早已见怪不怪,这就是三爷作为土匪的风格。
“咱们该先下手为强。”四爷张口说道:“他一化天就差摊牌了,从来一山不能容二虎,咱还是得灭了他。二爷的小动作也不少,清理门户刻不容缓了。”
三爷虽然正在进行着性交,但他的脑子还清楚,他摸了摸自己的秃头,伸出一根手指:“当初我们约定,他华天祺是老大,但奉我老三为当家的(黑话,领导的意思)。二爷人家满清贵胄,虽然是个刽子手,但也献出城来让我当土皇帝。虽然我不相信,但好歹这一年里他们俩没起过什么幺蛾子。”
“要是三爷就这么开了枪,岂不让追随我的弟兄们寒心?”三爷继续说,那只手也伸向了怀里的少女,他摸向仁惠的后背,感受着那丫头身体的起伏,还有穴壁的摩擦。仁惠小声喘息着,奶子随着身体的上下运动而跳来跳去,她在压着声音,不敢吵到三爷的谈话,需要她自己动的这种服侍很消耗体力,她的喘息不只是情欲带来的舒适,更多的是上下活动的劳累。
“依您的意思?”四爷搓了搓手,询问道。
三爷把手指再次举起来,然后慢慢弯曲,形成了一个九的手势:“老九。”
“您信他?”
“他救过我的命,他杨景“小华佗”的名号谁不知道,而且别忘了——”三爷一边说,一边抓住了仁惠的小蛮腰,猛地往下一压,阳具当即完全没入了她的小穴里,这一下顶得她叫出了声,但没过几秒,她就继续开始了上下运动,下面的瑶琴心疼地抬头看了一眼,便继续着舔舐工作。
“他可是戴老板的人,大爷有野心,但还可以操控。二爷想要更多的利益,但他和日本人勾勾搭搭,都不好直接翻脸,我们只要按照老九的安排,等着他制造意外,毕竟这黑云寨只要不在日本人手里,就皆大欢喜。”
四爷刚想说什么,可三爷甚至预判了他的反驳,直接说道:“老八不就被他神不知鬼不觉地干掉了吗?甚至连一化天都没起疑,他的水平,我们可以依赖。”
此话一出,四爷也没什么好说的,既然已经有了决定,那他只需要做他需要做的事情就好了。“别那么担心,老四,他一化天不是你的对手。”三爷似乎游刃有余,他拍了拍身下瑶琴的脑袋,又一摆手,指了指那边的四爷,瑶琴心领神会,不情愿地叼起了旁边放着的短皮鞭,爬向了四爷那边。
“解解乏,随便玩。”
瑶琴把那根短鞭放在了四爷手边,随后小心翼翼地解开了他的裤腰带,放出了那根硬了一半的阳具,她张口舔着,直到那玩意充血涨了起来,满嘴腥臊的瑶琴先是用喉咙伺候了四爷一会儿,然后爬上了四爷坐的沙发,瑶琴背对着他,双腿大开,跨在四爷身前,然后对着那根阳具坐了下去,下体被填满的感觉她并不陌生,快感也随之来了一点。
随后她向前弓身,双手扶在茶几上,洁白的后背和光滑的臀肉全都对着四爷,缓缓地动着,她动的很慢,好像是故意的,三爷满意地笑了笑,对着四爷指了指那根短鞭,四爷心领神会,抄起鞭子,一下抽在瑶琴的屁股上。啪,一道红色的鞭痕显现出来,瑶琴随之加快了速度,不大的乳房也随之乱颤。
随后鞭声不断,横七竖八的鞭痕很快布满了瑶琴的后背和臀肉,甚至有几下顺着侧胸抽到了乳房上。瑶琴的叫声、仁惠的呻吟声也不再压着,屋里回荡的淫声,让门口站岗那个小土匪的裤裆都支起了帐篷。
当老大就是好啊,他想着。我以后也要当老大,这样就有女人玩了。
白墙。
这是一间贴满了瓷砖的屋子,窗外的阳光很是激烈,但并不暖和,北方冬天的正午,太阳也只是在虚张声势。白纱的绸布盖住半扇窗户,窗外能看到这土匪寨子坚固的围墙,阳光晒进来的地方,正是一个洁白的枕垫,它放在手术台上,旁边配套的还有输液架和固定病人用的皮带,堆满了医疗用品的架子整理得一丝不苟,一股医用酒精的刺鼻味道弥漫在屋子里,这屋里干净得出奇,在告诉每一个人,这里的主人是一个有洁癖的医生。
九爷刚从外面回来,风雪依然在肆虐,他手里拿着一个厚重的保暖水杯,那身毛呢风衣裹得严严实实,那人的眼神依然冷漠,从劫火车开始,他就一直板着副脸。角落里的少女被关门的声音惊醒,顺着闯进来的冷意,走向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