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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里的姑娘已经越来越少。
所有被带出去的姑娘都被分开关押,放在一个个小黑屋里。
第一个死去的梨花给这些涉世未深的女孩们带来了极大的心理冲击,她们哭哭啼啼,惹得看守心烦。四爷看见了,便把【使用过】的女孩们进行了单独关押。这种事四爷见得多了,这帮女孩在他眼里就是耗材,四爷清楚得很,这些姑娘不可能有任何一个活下来,而当她们全都被消耗掉,再出去抓秧子就是了。
土匪窝里只有土匪,没有人。
夏萍萍自然也是这么想的,她自从首次被侮辱后,就没有回到同学们身边,而是放进了一间小黑屋里,她的衣服全都被撕坏,只能套着一件土匪随手甩过来的旧棉袄和一床发臭的烂棉被,躲在寒冷的小黑屋里。
她的身体在慢慢恢复,土匪们每天会来送三次饭,顺便倒一下便桶。一般是三两个小土匪一起进来,他们从不跟夏萍萍说话,只是带着一身的冷气对着那破烂的小床走去,把她一把拽起来,无论穿着什么,都会扒得一干二净,然后摸摸她的胸部,又摸摸她的屁股,看看她的身体好到什么程度,有时还会抹一些草药。夏萍萍被检查时也不敢乱动,只是抽泣着随便他们摆弄。
这天下午,他们又来了。和平常不同的是,他们带了热水和毛巾,一样地扒光衣服之后,开始擦拭她的身体。此时她的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热毛巾的擦拭让这个乳房挺翘、臀肉光滑的少女重新干净了起来,不过夏萍萍知道,这意味着下一次的凌辱就要开始了。
连同小穴和嘴巴一起清理干净后,她马上被按到床上,用棉被裹住了身体,两个土匪抬着她,塞进了麻袋里。她下意识地挣扎,但毫无作用,只是在麻袋中听到了开门声、风雪声。冷风从麻袋的孔洞中钻进来,快速地带走她身上的热量。从小黑屋到压子屋的路并不长,她的心脏怦怦地跳着,她止不住自己的眼泪,她知道她又会被一群小土匪所凌辱,这是她、她们这些孩子逃不出的命。
压子屋的大门紧闭,屋里只有三五个小土匪。为首的是个青年男人,他看着不到三十岁,穿着一身伪军的军服,一双小眼睛贼溜溜的。躺坐在椅子上,大烟锅里的福寿膏燃出难闻的气息,他在那烟雾中陶醉,随后张开嘴问道:
“大爷怎么说?”
即使有着大烟的麻醉,他的表情依然十分紧张,好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在等待父亲的审判。这人想尽了一切办法来缓解焦虑,除去大烟,还有在手里转来转去的短刀。
那青年的手和脑袋都占满了,腿脚也没闲着,有个赤身裸体的女人被对着他,跪在座前,对着那男人撅高了自己的屁股,那臀肉在油灯的光影下显露出了大红发紫的颜色,和细腻滑嫩的腰肢皮肤形成了鲜明对比,旧伤新伤将那臀肉来回蹂躏,像是半匹染坏的布料。她双腿大开,如三脚架一般撅着。不只是屁股上的鞭痕,她的肛门被一根手腕粗细的木塞塞得严严实实,一根石制擀面杖从被刮干净了毛的阴户里冒出头儿来,那上面的粘液多得往地上流淌,随着血液的流淌而在阴户里微微颤动,配合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臀肉,擀面杖一晃一晃,好似在炫耀着自己的战果。
男人的靴子在她的臀肉周围摇来摆去,有时用鞋尖摩擦阴核,有时用鞋底踩踏臀部。只是那青年男人每皱一次眉毛,他那厚重加绒的皮靴就会狠狠地踢向那根擀面杖,引出一声有气无力的惨叫。他有时是狠踹,有时是踩,那硬邦邦的玩意在猛烈的外力下一次次地杵进她的子宫里,然后慢慢地滑出一个头儿来,又被一脚踢进去。女人不敢躲避,但剧烈颤抖的身体让那不算轻的玩意不停地往外滑,然后再被男人一脚踢进去,如此循环往复。
“大爷说八爷这一死,事情全都乱了。”大爷贴身带着的那个小土匪就靠在晾逼架旁,抱着肩膀,看向那穿着伪军军服的男人。他似乎是嫌脏,连余光都不想看到地上的那个女人,可女人的骚贱气味偏又蔓延开来,因此他几乎是闭着气在说话:“而且十爷您和八爷做事没提前告诉大爷,大爷和七爷都很生气。”
“哎呀,谁知道八哥就能不明不白地死了呢!我在县城里听着也蒙啦!”被称为十爷的青年男人使劲挠头,连脑袋上套着的伪军帽都歪了:“这不也是为了大爷着想,那个什么雪中豹,还三爷呢,就是看不惯他那个样子!不过不要紧,找个机会插了他老狗日的,不就得了?”
“得了?这里整整有一千口子是三爷的人!咱们也就一百多号人,你怎么动手?”土匪很惊诧,用极其轻蔑的眼神看了过去:“你那点武器要是到手了也罢,结果火车翻了个底儿朝天,你们俩找的歪把子呢?大炮呢?坦克呢?什么都没弄到,就搞了一批女人回来。”
“……”十爷恨得又抽了一口大烟,对着地上女人的下体狠狠踹了一脚,这一脚踢得比之前都重,直接让她大叫出声,随着擀面杖缓缓往外冒着头,一滩浑浊的尿液分成几股喷在地上,顿时让屋里骚气扑鼻。
“十爷,您别玩那个老娘们了。”土匪们终于看不下去了:“那娘们是龚剃头的人玩烂之后放这当清理工具的,身上不知道粘了多少屎尿呢!大爷给您找了个娘们,随便您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