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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被挂在刑架的空隙中,整块的厚重实木将她的上半身和下半身间隔开。垂着头、只剩下一口气的上身裸露在正对卧室的方向,而两瓣饱受摧残的屁股蛋则正对门口,好像在邀请每一个进入房间的人对其进行奸污。
她的双脚则被厚重的脚镣死死咬在地上,顺着一双漂亮的玉腿往上看,映入眼帘先是红肿着的大腿,那双大腿肿得透明,黑紫色的圆形拧痕也四处可见,青一块紫一块,好像是老瓢虫背后的斑点一般杂乱无序。往上的臀肉更是惨不忍睹。那屁股先是被板子打的青肿淤血,然后才被二爷挂在上面,用鞭子抽得血肉绽放,实木架子上依稀可见的血花还能依稀看到当初的惨况,想必会有几个土匪对那场抽打记忆犹新。
之后填上的是阴户被猛抽而留下的、横七竖八的血痂,血痂是长条刑具所伤,可能是藤条,可能是皮鞭,但没人在乎,没有浣洗过的精斑还依稀可见,那些精液黏在伤痕上面,她是先被抽打得臀阴尽烂,然后才被土匪们轮奸。她的两个穴都已经松松垮垮,好像刚刚生产过后的孕妇,如果不是轮奸她的人中还有一头大象的话,就是地上放着的那根大木杵做的好事,那木杵湿了半截,看起来不是被人放在那里,而是从那女人的屁穴或者阴道里滑了出来,啪嗒嗒掉在地上的。
她只剩下一口气了,被高高抬起绑住的双腕撑起了整个上身的重量,本就沉甸甸的乳房又被在乳首处打了血孔,两个秤砣沉沉地挂在那里,把整个乳房往下拽。她连腋窝下面都被射满了精液,背上也有着零散的鞭痕。头发和阴毛都被扯掉了不少,长长短短的毛发杂乱地堆在地上,好像换毛期时畜生一般无人在意。
没有声音,但随着黯淡灯火的寂静已然在污秽的肉体上嘶吼。她的嘴巴被生了锈的金属口枷强制撑开,变成了只能口交的肉穴,无数根恶臭的阳具在里面进进出出,然后射出粘稠发臭的液体,这不止是她所遭受的侮辱,更是她这几天来能够摄入的唯一食物,她的饥饿被庸俗的欲望和腥臊的尿液填满,冰清玉洁的肉体和侵略似火的性格也被打磨殆尽,在一下一下的屁股板子里,随着美好的年华一起消逝了。
对于挂在墙上,被当做物件看待的人来说,时间从来都是静止的,她动不了,连呼吸都带着屈辱和疼痛。下体很痛,臀肉已经痛到麻木,早已分不清到底是皮肉和骨头在痛。她知道自己活不久了,极其飘忽的大脑正在缓缓地隔绝她和世界的联系,她还听得到二爷茶碗的响声,司马丽还记得,那个老变态说自己今天会被凌迟处死——她害怕,但全身甚至没有一处能动的地方,连咬舌自尽都无法做到。她看到二爷推过来的茶几,数把小刀放在上面,还有白布铺在下面,二爷那双粗糙的手轻轻摸在司马丽的脸颊上,好像有多怜香惜玉似得来回抚摸。那被凌辱得犹如僵尸一般的女人必然不可能给他回复,二爷眉头微皱,却也不恼,只是端起那杯烫得难以入口的热茶,对着她的后背缓缓倾倒下去。
屋里冷得过分,水蒸气马上蒸腾起来,滚烫的热茶在司马丽那饱经摧残的肉体上冒出热气,皮肉几乎被烫熟的痛觉激活了她的反应,她像是猪狗一样大声嚎叫,就算是嗓子早已被不知是血块还是精液的结块所堵塞,但她还是大声嚎叫。二爷并没有因为她的叫喊而停下倾倒的动作,而是顺着她的脊柱向后继续倾倒热茶,虽然只有小便那么细的水流流下,也还是烫得司马丽浑身颤抖,那热水渐渐流到了她的脊背、腰部,本就红肿的身体随着热水的足迹而越加鲜红,好像已然有数个血泡初现端倪,在短暂的清醒中,她似乎察觉到了——
不出意料地,滚烫的水流顺着冰凉的肉体,淋到了她的臀肉上,司马丽嚎叫得更为凄厉,高温不止洗礼了她那历经苦痛的臀肉,还顺着那被扩张得大开的菊穴与阴唇流入了穴内,高温让本就痛不欲生的司马丽更是一心求死,她无法说话,嚎叫也随着热水越来越多而变得羸弱。二爷故意在她的臀肉上方倒掉了所有的茶水,热水几乎将她的肠道和阴道都洗涤了一遍,数倍于抽打的痛苦让她强制清醒了起来,随后就听到了更恐怖的话语。
“热水澡舒服吗,小破鞋?”二爷随手一放,还残留着滚烫温度的瓷碗直接在带血的臀肉上扣了下去,这痛苦和之前比是九牛一毛,但还是让她的声带挤出了一点惨叫。
“临了了,二爷也跟你说点实话,破鞋啊,二爷我可是大清朝正白旗的老旗人!祖上也是入过关的!后来家道中落,我呀,就当了刽子手,跟着师傅剐了不少大人物!那年二爷才十六岁,下面那玩意第一次硬就是在刑场上,那次是剐一个谋反的青楼头牌,哎呦,二爷我硬的都受不了了!就在处刑台上,给那娘们身上剜了个洞,交出去了咱的第一次!”
“你是爷剐的第三个娘们,爷们这辈子剐过不少人,都是把肉卸的干干净净,心脏还在那跳哪!哎呦,那场面——”
“可惜了。”二爷长叹一声:“后来大清亡国,他袁大头不让剐人,咱再留下去也没意义,就来了这儿,说是跟着德国佬学什么工程学,那德国佬是个兔儿爷(男同性恋),就喜欢抓小男孩来玩。咱看不下去,引来了三爷打死了他,这要塞也就归了我,我让他们拜为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