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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走了,申鹤。”
虽然化作了人形,留云借风真君却依旧保持着仙鹤般轻柔优雅的、略踮脚尖的步伐。她微笑着徘徊在庭院中,看看那位身为弟子的白发少女——申鹤,又看了看一旁的旅行者。许久,她才终于不再克制自己的情绪,由衷地笑出了声:
“既然你心意已决,那我自然是祝福为好,申鹤。”
“师父的恩德,申鹤将永生不忘。”
申鹤抱拳作揖,双膝跪地,向这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表达着自己的感谢。
“感谢您,师父。”
荧也随着申鹤跪下身去,向眼前化为人形的女子表达着感激。
“只是,你的杀性,还没能完全退去呢。”
眼见得二人如此恭敬诚恳,留云真君清了清嗓子,提高了声音:
“这孩子还没发完全掌控自己,旅行者。这身衣物是她的枷锁,而那根红绳,则是控制着最后一道大门的钥匙。如今她欲回归人间,此等事情自然不归我管了。”
“就由你来代替我,行使对这孩子的监护吧。”
她轻捻着手指,而一道符文也从指尖飞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荧的眉心钻了进去。荧惊呼一声,顿时全身一阵僵硬;可只是少顷,她便从僵直中缓过来,恢复了姿态,神情中也多了几分自信和期待。
“替我好好管教这孩子,如果她行为越矩,你便行使这权力便是。”
在申鹤看来,这只是师父对自己身边新监护人自谦的说法,而这位金发的活泼少女,也只是像她预计的那样接下了师父的权柄。可不食人间烟火的她却没有注意到师父微妙的措辞以及嘴角的笑意,还有荧眼神中那狡黠的一瞥。
“欢迎回来,亲爱的主人。”
白发的少女跪在玄关前的木台上,向哼着歌走进房门的荧行着礼。她将头埋得很低,谦卑而敬畏地匍匐在荧的面前。当然,心情正好的荧,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她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申鹤,坐在了玄关处的小板凳上,将一只脚伸到了她的面前。申鹤自然不敢怠慢,急忙小心翼翼地为她解开鞋带,握着主人的脚踝,将那沾着香汗、裹在白丝中的美足轻轻抽了出来。只不过,身为“屡刑者”的荧,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她。她故作不满地哼了一声,待脚从鞋中滑落出来,便左右拨弄着踢开了申鹤的一双纤纤玉手,将足底踩在了少女的脸颊上:
“申鹤鹤,你就是这么侍奉主人的吗~真是没用呢~看来是屁股又欠揍了哦~”
荧一边噗噗地笑着,一边旋转着白丝包裹的足底,一边用脚趾拨弄着申鹤精致而冷艳的脸颊。然而申鹤却并没有任何一丝恼怒和怨气,依旧保持着诚恳和敬畏,也不躲避,任由主人玩弄着自己。
“是申鹤怠慢了,主人。请主人惩罚申鹤吧。”
在侍奉完荧脱掉了另一只鞋子,又被荧的一双脚将脑袋踩在地上后,脸颊上沾满香汗的申鹤却并没有迟疑。她恭恭敬敬地转过身去,像求爱的小猫那般双手蜷缩放在身前,臀部则高高翘起,而双腿也分开成极大的角度。直到这种程度,申鹤身上那身紧致的衣物,才以一种令人惊奇的方式完全展露了出来:深灰色的连体紧身衣依旧包裹着腰身和双腿优美圆润的曲线,而红绳魂锁也缠绕在肩膀和脖颈上,勾勒出受拘少女的诱人姿态;然而在最应该被遮盖的胸前、胯部和臀部,紧致的连体服却刻意留出了空缺——少女挺翘的酥胸与沁开的乳晕,双股间的白虎蜜裂,以及那丰润紧致的翘臀和隐藏其间的菊穴,都毫无保留地裸露了出来。不过,最令人兴奋的还要属臀部的镂空——与原本就露背的设计搭配得相得益彰,反而让红绳魂锁在白皙的裸肤中愈加鲜明,无时无刻不提醒着少女受缚的从属身份,以及那需要在主人的监管下屈从的,因杀意过甚而不得不动心忍性的驯服现状。
荧得意地扫视着申鹤的娇躯,纤细的手指也在少女的脊线上划过。与出身同门的甘雨不同,申鹤在那平静如水的淡漠中,却饱含着熟女妩媚可人的气质——这一点甚至不输给凝光或者北斗这样真正的“熟女”,甚至还因为那般仙风道骨的淡然而平添了几分性感。一想到这,荧就不由得浑身一阵颤抖,从意识到躯体都兴奋了起来。她特地端详着申鹤的足底——那是连体服延伸出来的,踩脚的设计。得益于房间的干净整洁,申鹤的足底也并未沾上太多尘埃。在审视完臣服的申鹤后,荧扭了扭肩膀,总算是调动起了归家的欢愉之感,将那副狡黠而伶俐的小鬼模样展露了出来。
这身“聊胜于无”的色情衣装,自然也是出自我们又屑又可爱的荧小姐的手笔。对她来说,既然衣装是束缚申鹤的屏障,那么按照自己的意志改动一下自然也在情理之中——毕竟红绳魂锁的控制权已经被留云真君交给了自己,而这也就意味着申鹤会几乎无条件地服从于她。由于对人世的羞耻感触不深,再加上能以云气遮蔽护卫自身,因此她对主人的“小动作”并无怨言,甚至怀着欣喜接受了。于是,荧便有了随时随地窥探申鹤玉体的权力,自然也少不了肆意把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