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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啪! !啪! 啪! 啪!
充满节奏的拍击声回荡在文艺社社办中。
这样的声音无法让人联想到任何文艺社的活动,自然,就算是表面上是文艺社,但内在却早已被名为SOS团的寄生虫给啃噬殆尽的文艺社也是相同。
顺便一提,u造出这样奇怪声音的人是我,还有现在压在腿上的人。
「痛……好痛!快住手!!我命令你住手啦!!哇啊!!」
不理会压在腿上的打击乐器抗议,我继续有节奏的一下又一下的用巴掌拍出有如庙会太鼓般的音调……好吧,其实声音并没有这么响亮,就算是托儿所的小朋友敲的响板大概都比这个声音要清脆的多吧。
乐器表面现在已经红成一片,刚开始打的几下会在肉色的表面形成有如枫叶般的红手印,但打到现在已经过了五分钟,早已看不出哪边是手印啦,我想把这张乐器表面拿去验指纹的话,铁定会变成指控我行凶的铁证。
「呜呜呜……我可是团长,是团长耶,为什么要像小孩子一样的被打屁股啊……」
就算是团长也有不该做的事吧?嘿!!
「呜啊啊啊啊!!」
好吧,因为不甘心而碎碎念的团长大人已经破了梗,没错,其实现在我正在打春日的屁股。
你没听错,ㄉㄚˇ ㄆㄧA ㄍㄨˇ,写作英文是SPANKING(春日老师的英文教学成效),是在教育上早已禁止,如果是教师行使一定会被踢出学校的体罚行为,事实上,因为春日的胡闹行径,我也已经不止一次狠狠掌掴过她的屁股了。
不过教师不能做,并不代表学生就适合做,尤其对象还是春日这种一不爽就能让全世界化为零的任性女更是如此,事实上,知道我会打春日屁股的古泉始终无法认可我的行动:「到时候又出现大规模闭锁空间的话怎么办?」有好几次他都面带愁容的这么说。
不过别开这些超现实的担忧,光就春日的行为上,我相信有不少人会认可我的行为。
小问题就像是男生还在场的场合就大方脱起衣服,这还不构成体罚的理由,但比较严重的就是恐吓电研社并抢走电脑,强迫他人配合自己胡闹等等行为更是罄竹难书,而最令我难以忍受的,就是在拍电影的时候无端对朝比奈学姊施暴。
而就是那一次,是我第一次将春日给压在腿上狠揍,恐怕也是我人生首次打同年纪的女生屁股。
老实说,我始终无法释怀。
明明错是错在动用暴力的春日身上,但却要我去给春日台阶下?古泉,就算你是春日信众,这次也太过火了吧?
古泉面带愁容地挪动了棋盘上的主教。
「这我不否认,我也知道凉宫同学有错在先……」古泉难得脸色变得很难看,大概他也认为理字在我这边吧。
是,我也知道,要春日那个自尊比东京铁塔还高的女人拉下脸道歉,比发现亚特兰提斯遗址还要不可能。
我将皇后往前移动几格,将军。
「虽然感觉很不讲理,但如果想要改善现在漫在我们身边的冷战气氛,势必要有人先退让。」古泉脸色依然没有变好,但似乎不是因为国王无路可退的关S「就像双岔路上,其中一条路被堵死了,纵使另一条路充满泥泞,我们也只能选择那一条了吧。」
我才不管你这个超能力者想要走哪条路,而那条泥泞路也不会好说话到就这样让你们这样说过就过。
「我也知道这样对你很不公平,但我也想不到更好的方法了……总之,调适好心情的话你就去跟凉宫同学和好吧,就当卖我个人情吧。」
古泉将棋子收进棋盒,独自离开了社办。
顺便一提,现在社办只剩我跟长门。
冷战期间,那位了不起的团长大人自然是不可能出现在这e,而朝比奈学姊则是先回家休息了。
老实说,我不是不能理解古泉的说法,如果想解决这场冷战,最好的方法自然是我去跟春日道个歉,给春日个面子后让大家继续拍电影。
但说实在的,我心情上实在无法接受,不单纯是因为我讨厌示弱,而是因为不能接受只能这样放任春日的任性。
如果不让春日改变自己的性格,她最后一定会使众人对其避之唯恐不及,而变成孤独一人,这是可预见的。
「能稍微聊聊吗?」就在我准备骑着爱车回家之前,我发现车上夹着这张纸条,上面还附着地图。
我认得这张字条的气氛,但令人不解的事,在这种情况下,那个人找我的目的?
反正回家也没什么事,我就绕去了地图上画了X的地方。
那是我们镇上的一座公园,到了的时候,天已经暗了,漆黑的公园也没有人出没的迹象,看起来还真是恐怖。
而我环视了四周,最后,在某处长椅上发现了预料中的人。
「啊,阿虚。」出声的人是朝比奈学姊,但硬要说也不是她。
是长大后的朝比奈学姊,也就是朝比奈(大)。
「现在还在跟凉宫同学吵架吗?」我坐在旁边后,朝比奈(大)单刀直入地说了。
这是当然的吧?虽然她身上的香气令我难以招架,但我还是保持着理性回应其问题。
「也是……」朝比奈(大)用食指戳了戳自己的脸蛋,头微微倾斜「那么,有想到什么和好的方法吗?」
超级可爱,果然朝比奈学姊是天使啊,我不由得再次认知到了这点,希望某个任性团长大人能跟她学学。
我将在社办跟古泉讨论的内容再跟朝比奈(大)说了一次,不过也包含了我不愿意这么做的理由。
「我能理解阿虚的想法,虽然似乎不该由我来说,但这个时期的凉宫同学确实挺难相处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