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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的那一幕幕,我仍然记忆犹新。那奇妙的美景在我眼前重现。记得,那是公司安排的一次出差。从小,我对打针有一丝热爱。总是跟着护士阿姨在注射室走来走去看人家大姑娘,小媳妇打针。护士阿姨都叫我小跟屁虫。当然,我那时小。护士们也觉得无可厚非,但是长大了就很难有这种大饱眼福的机会哦。
记得那回我提起完成任务准备离开那座小城。鬼使神差,我经过当地县医院时,发现医院的注射室有一个小漏洞,虽然注射室前门遮得很严实,甚至有屏风。但是后窗却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缝。估计护士担心通风不足开的,窗帘也没有拉上。毕竟,窗户对着的是地方人迹罕至,也不会有人留意。而我当时迷路误打误撞发现了这个风水宝地。
九十年代一般生病了都是打小针,虽然是小县城但是打针的人也不少。离开小城的前一天,我溜到了这个医院注射室的后门准备大饱眼福。想想真是又开心,又刺激。我就讲几个印象深刻的吧。犹记得,注射室里面有一张护士配药的桌子和一张注射床。
首先,我看见一个有些可爱的小男孩他拿着注射票走进了屏风。护士点点头,配好了药水。走了过来。他趴在床沿,利索的把裤子脱了下去。护士拍了拍小男孩的屁股:“撅高点,阿姨好下针。小孩子不要害羞啊。”小男孩点了点头:“好的阿姨,麻烦你打快一点点我是请假过来打针的。”他边说边抬起自己白白嫩嫩的小屁股,然后闭上了眼睛。阿姨笑了笑,举起了注射器。里面都是红色的药水(抗腮腺炎用的)。消毒后,护士迅速把针头刺了进去。只见小男孩一颤,然后紧紧握住了拳头。护士立刻和小男孩聊起天问他多大了,在哪上学成绩好不好。以后想干什么。虽然,药水有些多。但是,小男孩也没有哭。提起裤子还说:“阿姨打针不疼,谢谢你。”“小朋友,最近你要天天来打针的。所以不要这么客气。”护士笑着说道。
紧接着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从她的打扮看出应该是个主妇。身材有些丰满,但是也不是想象中的那种胖。她从容地解开了腰带,但裤子脱下得不多。“哎呀,你往下脱,要不然像昨天一样又打在你的针眼附近,没什么人在这里的。”我听了暗自窃喜。从那一道小缝,我看到那妇人,一用力把裤子几乎推到了大腿根部。几乎整个pp都暴露了出来,我甚至可以依稀看见她屁股上有十来个个青黑的针眼。而臀缝里面的隐私也若隐若现。“这就对了,你打的是链霉素,刺激性大。来,放松点。否则药水推不下去啊。”那女人自己趴到了床上,,丰宜的pp别有一番风味。乒乒乓乓一阵,护士拿着注射器和棉签走了过来。棉签沾湿皮肤后,深深的把针头刺了进去。整个针头陷进了肉里。疼得女子差点哭出声来“好……疼干嘛那么用力啊.”“这样好吸收,要不然起硬结让你更痛。”护士说道。我定睛一看:“妹的,注射器都是十毫升的,可以想象针头又粗又长。怪不得那女**的疼。”药水缓缓地推下去,女子一直轻微地颤抖。可见,她确实吃了不少苦头。终于.针打完了。女人斯斯地嘴里冒冷气:“早知道不去工厂里面打零工,要不然怎么会吃这个苦头。”女人自言自语道。说完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想必,那女子肯定是得了肺结核。恐怕,她的屁股要被打成筛子。
一个年轻女孩走了过来,递上了注射票。我看见她的左手还缠着绷带。“菇凉,先做皮试,然后看看过敏不.”不一会儿,护士拿了她洁白的手腕刺上了一针。姑凉裂了咧嘴,尴尬地笑了笑。“年轻人,怎么不小心伤到了自己啊?”护士问道。“没什么,磨刀时把把手伤了。缝了五针呢。”“有对象没有,我给你介绍一个。虽然你看起来笨手笨脚的。”护士开起玩笑。姑凉面红地说:“准备年底结婚,男朋友在当兵呢。”护士听了点点头,看了看钟:“差不多可以了把手腕给我看看。”“没有问题吧?”恩,可以打针了。姑凉准备解开上衣。护士笑了笑:“这破伤风是打在屁股上的不是手上。”“哦,姑凉脸红地点了点头,开始解自己的皮带。
她趴在床上,让我看见了她的背面。果然身材不错,我感叹道。姑凉,双腿细长而且臀部又圆又翘。护士见她趴在床上不动,催促她赶紧脱裤子。紧张之下她手用力扯了一下,大半个屁股暴露在了空气中。她似乎有些尴尬,但也没说什么我。“不怕,反正有屏风挡着。就你和我。”护士打消了她的尴尬。仔细一看,那女孩的pp非常挺翘。而且没有什么赘肉,不愧是年轻女孩。护士下了针,但破伤风似乎没有那么疼。不到一分钟就打完了。我似乎意犹未尽想多看一会儿。但多谢姑凉成人之美,她按了好一会才走。这时,我甚至有些念念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