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ublished on
- Published on
- Published on
按山阴县的规定,红杏出墙的淫妇和一般的女囚采用不同的关押方法,一般犯重罪的女囚顶多被打入死牢等候问斩,而淫妇则不同,被判为淫妇的女囚首先要被换上淫妇专用的囚服,也就是一块包裹在身上的粗麻布,上刚刚能遮住胸部下勉强盖过臀部,里面不穿任何衣服,这是为了方便对淫妇的验身和刑罚。而淫妇的关押也比较特殊,淫妇要一直被反绑着吊在一个两米高的木笼里,双脚要分开铐在木笼底部,连吃饭排便都不能解开,除非上堂受审或着押赴刑场的时候。
小杰沉思了一会,点点头,“就按淫妇的方式关押,明日再审。退堂。”
按师爷的办法,在黄昏时分,小杰带着雾雨雷电二人来到了女牢,小杰把两人留在女牢外,只身带着饭菜走了进去。
在死牢的一角,放置着两只木笼,一只空着,另一只里。就禁锢着小杰的母亲,换上了淫妇囚服的晓芬被五花大绑反吊在笼子顶端,双脚被分开铐在木笼的下面,已经被吊了半天大半天的晓芬无精打采地耷拉着脑袋,听到脚步声才勉强抬起头,看到是自己的儿子独自站在笼外,马上又低下了头。
“你还来干什么?我没脸见你。”晓芬哽咽地说。
“你毕竟还是我的妈妈啊。”小杰一边说一边打开木笼上的锁链。
小杰钻进木笼,这才注意到妈妈身上的衣服勉强能遮住羞处,雪白的大腿、嫩肩、玉脖都一览无遗,尤其是下身,囚服稍稍盖过大腿跟部,晓芬的那只还留一条条紫红色杖痕的大屁股在儿子面前都无处躲藏。
晓芬发现了儿子目光的异样,但苦于双手被绑,根本无法遮羞。
“你是来看我出丑的吗?”晓芬对儿子目光的轻薄有些愤怒了。
“没有没有,我是给妈妈带晚饭来了。”小杰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拿出饭菜盒子。
晓芬深叹了一口气,儿子毕竟也是个二十一岁的成年男子了,看到女人的身体时有这个反应是很正常的,刚才自己太过严厉了。
“你打算怎么处置我啊?”晓芬在咬下小杰夹过来的饭菜前问道。
“没办法,现在是铁证如山,你又亲口供认,我只能按照淫妇的刑罚来处置你。“小杰摇摇头。
“哎,这么说,我是难逃一死了。”晓芬长叹了口气。
“我只能按照刑律办理,对不起了母亲。”
“妈妈不怪你,谁让我这么命苦呢。”晓芬沉重地说道。
“怎么了,难道父亲生前待你不好?”
“不是,恰恰相反,他一直待我很好,我也很爱他,只是命运弄人啊。”晓芬慢慢地抬起头,开始对儿子倾诉着自己的身世。
原来晓芬在十岁的时候就被后母送到一高人处学武,期间与大师兄也就是后来的孤独郎君建立了深厚的情谊,本以为今后非大师兄不嫁,谁知在十六岁时突然被家人接回,说是要给她许配个人家,也就是小杰的父亲。于是她和大师兄被无情拆散,自此大师兄性情大变,自称为孤独郎君,在江湖上奸淫掳掠,犯下累累罪行,但晓芬知道他是为了自己的原因并没有看扁他,但苦于已是有夫之妇,逐渐断绝了和他的来往。
直到有一天,那年小杰十岁寄宿在私塾里念书,小杰的父亲出远门做生意,晓芬一人独守空房,在深夜里,她大师兄突然进来了。赤身裸体在被窝里的晓芬一时不知所措,大师兄上来就点了她的穴道,开始在她身上抚摸起来。当时二十七岁的晓芬哪经得起这般挑逗。
很快下身就淫水成灾,两人开始了第一次鱼水之欢。之后只要老王一出远门,孤独郎君就会在深夜潜入王府与晓芬偷情,但时日一长终会暴露,就在晓芬和丈夫送小杰上京科考的第二个月月初,老王说要出趟远门。晓芬以为又可和师兄偷情,遂放出信鸽。
然而就在晓芬和孤独郎君两人赤身裸体在床上打闹的时候,老王突然开门进来,原来因为暴雨山路难行,他又折了回来,谁知正好撞见自己的妻子和别人偷情。这时候没等晓芬反应过来,孤独郎君已经飞身出去,一掌击在老王胸口,老王当场毙命。事后两人商定将老王之死伪装成在山间受到风寒,不治而亡,没想到小杰一回来就被揭穿。
“这一下你知道是什么回事了吧,小畜生?”在小杰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刚才两人的注意力都在晓芬的倾诉上,没注意孤独郎君居然悄悄潜了进来。
“本官正要捉你归案,你居然自投罗网,来人那。”小杰大声喊道。
“别费劲了,这里的狱卒都被我干掉了,你的两个高手在外面根本听不到你的声音,现在我就要干掉你,和我的晓芬一起离开这里。“孤独郎君抽出了带血的弯刀。
“等等大师兄,”笼子里的晓芬猛烈挣扎起来,“你不能伤害小杰。”
“什么,他这样对你你还帮着他?”
“他毕竟是我儿子,你要敢伤害他我就咬舌自尽!”晓芬已经把舌头咬在齿间。
“你……”孤独郎君也愣在那里。
“不杀他可以,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孤独郎君在沉默片刻后说道。
“什么事情?你说。”
孤独郎君突然出手点住了小杰的穴道,走到了晓芬身边:“没想到,你被绑着的样子还是这么迷人。“一只手已经搭到了她的屁股上。
“你想干什么?”晓芬对大师兄的这一举动有些猝不及防。
“没什么,我们在房间里做过,在花园里做过,在床上也做过,在船上也做过,就是没试过在大牢里和你做是什么感觉。“孤独郎君幽幽地说道。
“什么,你疯了?在小杰面前,不行。”晓芬有些着急了,要她在儿子面前被干,简直是不可想像的事情。
“怕什么?他这么久还没结婚,也该教教他男女之欢的事情。”孤独郎君已经将手指探进了晓芬的股间,在她的肉缝上来回摩擦着。
“啊,不要!”晓芬嘴上拒绝着,但身体明显感到一种快感,白色的淫液缓缓流出了花蕊。
被点了穴道的小杰无法动弹,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妈妈,一种从没见过的景象呈现在小杰面前,白色的淫液顺着他妈妈的大腿缓缓流淌下来,在那男人的拨弄下,自己的妈妈旁若无人地浪叫声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