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ublished on
- Published on
- Published on
这位新出山捉鬼的天师蹲下身来,用一只手按住刚跪好的促狭鬼的后背,以泰山压顶般的凌厉攻势,强迫促狭鬼将她那高傲顽皮不肯服气的酥胸尽量向地面上俯下去,再俯下去;腾出另一只手来去解促狭鬼的小衣,好让她后面那随着前胸偏向地面而条件反射般地高高耸起来的、专门用来接受责罚的羞怯白嫩的浑圆隆起的屁股能够没有半点保留和遮掩地全部呈现在天师面前。天师只要强迫这个小促狭鬼将她那惨白羞怯见不得人的丰臀袒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那么天师只须一骗腿,就要可以驾轻就熟地跨上她那稚嫩的娇躯,像好骑手调训烈马那样将促狭鬼牢牢压住,接下来就可以敞开胸怀放出胆量痛痛快快地尽情教训这个不知高低深浅尊卑上下、反奴为主欺尊犯上的小促狭鬼,让小鬼丫头用她那从来没经过风雨风见过世面的嫩肉,领略一下怒火中烧的天师那具有排山倒海之势、雷霆万钧之力的铁砂掌的滋味了。这位一心要报仇雪恨的天师摩拳擦掌,准备大显身手,只觉得浑身都有使不完的劲儿。
促狭鬼见天师的手触摸到关键之处,顿时吓得打了一个激灵。她下意识地伸出手去下死劲按住小衣的带子,徒劳地想保住这核心的一道遮羞的屏障。可是天师哪里会容她的诡计得逞,促狭鬼无论如何负隅顽抗,等待她的也注定只能是失败。没用多大功夫,促狭鬼按住小衣带子的两手就无奈地被天师那有着不可抗拒的威力的手连暗示带强迫地使劲掰开,带子被天师猛地扯断,她视为万不可脱的小衣,也被天师就势一把抓住,刷地一下扒了下来。天师以为促狭鬼会不顾一切地守住这道最后的防线,本来已经下了决心不惜用暴力手段攻取,没想到结局竟出乎意料的顺利,她几乎没遇到太多的抗拒,就一举解除了小促狭鬼浑圆隆起之处的伪装。天师对小促狭鬼虽出于被强迫却仍然能够曲尽人意的顺应配合感到满意,禁不住对这个小鬼丫头青眼相看,不知不觉中,她竟多少有点喜欢起这个小促狭鬼来。
可是,就在促狭鬼的小衣可人心思地在天师掌下应手而褪,促狭鬼那很快就要惊人地肿胀起来的浑圆隆起的大屁股已经原形毕露地呈现在天师面前,促狭鬼的双腿也被褪下来的小农绊住无路可逃,只好按天师的摆布跪伏成一个受看的后拱形的时候,跃跃欲试急待雪耻解恨的天师正要施展神威飞身上马,忽然发现奉献在天师面前的这个小促狭鬼的娇美柔嫩的浑圆隆起的肌肉正在瑟瑟地颤抖。她颤抖得那么厉害,就好象已经受过了好一阵子刑法似的。
胡非儿觉得好生奇怪。她先不急着跨到迎儿身上去大打出手,只用解下小衣的那只手托住迎儿的下巴颜儿,把迎儿的头往上一抬,这才惊奇地发现,一直在强忍着羞涩曲尽人意地配合她做行刑准备的迎儿,好象已经被那即将到来的暴风骤雨骇坏了似的,已经羞怯得满面排红,一直红到耳根,那象含羞草一样低垂了好一会儿的头经她用手托起来以后,正在眼巴巴地仰望着她,两只眼睛里都是亮晶晶的羞涩的泪水。
胡非儿真闹不懂这个顽皮促狭、气得她头脑发昏的鬼丫头,又在动什么心思,搞什么鬼:「姐儿还没开始对你施行教训,你哭的哪门子丧?」
方u已想好如何对答说服主人的迎儿见胡非儿一直埋头动手,没注意到她脸上的表情变化,心里暗自哀叹今天可能要失算。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心理准备,心想万一胡非儿没听她的申辩就先行出手,她只好被动地随着主人的手起掌落起伏波动,被迫去应接迎受那使她难堪得无地自容的凌辱和痛楚。没想到如今峰回路转柳暗花明,胡非儿居然中计开口发问,迎儿心里不禁喜出望外。但这只是内心的感情变化,在脸上只是一掠而过,很快又现出满脸委屈不尽的神态。她不安地蠕动了一下身躯,好象要逃脱胡非凡的巨掌,又好象在向主人摇尾乞怜。
谁知胡非儿并没有看懂迎儿暗示给她的身体语,以为迎儿蠕动身躯是在引诱自己动手,催促自己早点发作快些结束,迎儿好早些经历急风暴雨重见云开虹现,就按自己理解的迎儿的意思,一只手压住迎儿的背,一只手从迎儿领下抽出,高高地举了起来,好象要照准那抖颤不止的部位猛击下去。
迎儿一见胡非地误解了自己的暗示,自己眼看就要皮肉吃苦,不禁吓得魂飞魄散。她顾不上再仅促作态,急忙脱口而出:「姐儿请先放手,让奴婢把话说完!」
胡非儿知道这个小丫头伶俐鬼道得很,一肚子都是促狭主意,就决意不上她的当。「放你?没那么便当!你先就这样子将就着说,说完了我再看该不该放!」她嘴上边说,手下边将压迎儿后背的那只手更加用力地向下压,只把高高举起的那只手放了下来,重新托起了迎儿的下巴领儿。
迎儿被胡非儿摆弄得一点也无法反抗,只好在胡非儿的强迫下保持着那让她脸红的屈辱姿势。想想自己与胡非儿同样是还没嫁人的女孩,都是正在初知人事的豆蔻年华,论智力自己有时比非儿还要聪明,可是如今两人的境遇却大相径庭。人家非儿是强权在握居高临下耀武扬威,自己却只配跪伏在非儿脚下俯仰由人,还得被非儿强迫着做出羞人答答的让人难堪得无地自容的屈辱姿势,在非儿的强迫下含羞忍涩地竭尽全力,把女孩家自幼羞怯不敢见人的娇美柔嫩的丰臀高高地耸起来,准备随时被迫地应接迎受勇武猛烈的非儿的教训。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还不就是因为她是主、我是奴吗?想到这里,悲从中来的迎儿顾不上在女伴面前赤身露体的羞赧,情不自禁地潜然泪下。
北魏虽然已经进入前期封建社会,但在文武官员和一般有钱人家里都还保留着古老的东方家庭奴隶制。北魏皇帝将南征北讨中掠夺来的男女赏赐给有功之臣做家奴,在当时叫做「生口」,同赏赐给臣下犬马差不了多少。像迎儿这种由家奴所生、自幼又在府中长大的女孩叫做「家生孩儿」,与朝廷赏赐和花钱买来的奴婢一样,没有人身的自由,只能终生供主人的驱使,什么人身权利,是根本谈不上的。只是由于她和顺儿从小与非地形影不离,迎儿又聪明伶俐,很会对非儿的喜欢,非儿才特别对善解人意的迎儿网开一面,很少真正撕破脸皮,拿出主人的身份来严厉地教训她。今天迎儿两次三番让胡非儿难堪,将胡非儿逼得忍无可忍,胡非儿这才想到教训迎儿来消解胸中怒气。现在迎儿被迫顺从,再次讨得了胡非儿的喜欢。此刻胡非儿见迎儿掉了眼泪,内心越发不忍心就这么不由分说地大打出手,不给迎儿一个说话辩解的机会。为了让迎儿受教训的心服口服,可人心意地屈从迎合,这样自己一会儿在施行教训时才能够痛快淋漓地纵情肆意尽兴,胡非儿决定哄迎儿把话说完。她将按迎儿背的那只手又向下压了压,示意迎儿原样不动不准直起腰来然后用原来托迎儿下巴颏儿的那只手托往迎儿的下巴颏儿,腾出按迎儿背的手来轻轻地为迎儿擦去脸上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