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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役牵熊友蕙下去,又将候三姑带上。侯三姑跪定,几声堂威呼来,侯三姑顿觉毛骨悚然。
过于执逼视侯三姑后,问道:
“侯三姑。”
“小女子到。
过于执望着下面跪倒的女子,果然貌美风流,心想锦郎相貌奇丑,这个女子又这样美貌,此女自然不会安分,自古道冶容诲淫,信有之矣,此案绝非难审也,便拍了桌案道:
“候氏,你要把通奸情由,锦郎致死缘由,一一从实招来!若有半点支吾,休怪刑法伺候。”
“老爷,小女子自小便在冯家里长大,不曾做过逾距之事,哪会有心谋害锦郎!”
“冥顽不明,来人,将这个淫妇重责二十大板,看她招是不招!”
“大老爷,小女子与那熊友蕙并无私情,明察啊老爷!”
还未等侯三姑说完,两侧的皂隶便上前一脚踹在侯三姑的脊梁骨上,侯三姑措手不及,应声倒地,一半的侧脸都呛到了地上。侯三姑攥紧拳头,刚想用手臂支撑身体起来,就被人摁住肩膀,拉开双臂,死死的按在地上,动弹不得。侯三姑此前虽未上过大堂,但也听得他人讲过,这堂上刑罚哪样都是让人皮开肉绽,见这青天老爷要打她,一下子慌了神,便要做这无用的挣扎,怎奈上半身紧紧的贴在地上,只好不断扭动自己身体的下半部分,纤弱腰肢和臀部不住的晃动,翘起的臀部将下裤撑起,似一条裹着麻布的水蚺。
“真是不知廉耻。”过于执骂道,“给我打”
过于执从签筒中抽出四根签子掷于地上,衙役们得到指令,把侯三姑的衣服下摆撩起,将上衣推至腰间以上,一把将侯三姑的下裤褪了下来,直至脚踝。
侯三姑觉得下身一凉,扭头去瞅,却见到自己的衣物被褪下,雪白的皮肤在空气中暴露出来,侯三姑虽是冯家的养媳,但人未出阁,如今在如此多男人的面前被褪下裤子,一时觉得羞愧难当又苦于双臂被按住,无法遮挡,一时情急,还未被打就哭了出来。这一哭如梨花带雨,泪珠似秋露迷蒙而生,呜咽的声音楚楚,惹人发怜。
衙役岂会管这些事情,举起板子便朝侯三姑的臀瓣打去,这侯三姑正值二八年华,身体尚未发育成熟,这一板子便把她臀部的大半都覆盖上了,只见那板子落在侯三姑的臀瓣上,将臀肉打压下去,板子抬起,臀肉又弹回原处,娇嫩的臀肉和板子发出清脆的声响,随即侯三姑的臀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在她白嫩的腰肢和大腿之间突兀的显露出来,还未等红处变灰,第二板就要落了下来。
这第一板落下,侯三姑“嗷”的一声叫了出来,她感到身上的肌肉都在痉挛,她身上的肌肉由于疼痛突然紧绷了起来,臀部和两条绷的笔直,两条腿紧紧的夹在一起,生怕自己的羞出露出来。
未等侯三姑全部吸收疼痛,第二板便打了下来,两板子将她臀上的所有臀肉都照顾个遍。臀峰上的肉已变成了灰白色,侯三姑握紧拳头,努力的让自己的臀部保持一个姿势不动,嘴里哀声连连。
第三板旋即落下,侯三姑再也绷不住腿上的肌肉,用她全身上下唯一能动弹的臀部不住的晃动,想要躲闪接踵而来的疼痛。她的双腿开始松懈,两腿之间出现了缝隙,当中的秘密之地也变得若隐若现。
这让打她的衙役放慢了行刑的速度,这可是个正值青春的少女,又是县里数一数二的美人。侯三姑的一声声哀嚎让他听得如痴如醉,他不由得加重手上的力度。
侯三姑脸上的泪珠和因疼痛产生的汗珠凝结在一起,相互交织融合。她的声音越来越凄厉,由一开始的呜咽变成了嚎啕大哭。
“冤枉啊,别打了!”
“大老爷,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知道啊”
“疼死我了”
她的臀肉随着她腰肢的不断扭动而不断晃动。疼痛让她放弃了羞耻感,私处暴露的一览无余。
侯三姑的臀上已经被打得破皮流血,臀峰上破裂的伤口在板子的起落中,迸溅出豆大的血珠断了线一般散落在侯三姑臀部周围的地面上。
侯三姑觉得自己的屁股被打烂了,前所未有的疼痛让她的心理防线被不断削弱。她觉得自己的下身很热,旋即又被一股刺骨的冰凉蔓延。她觉得自己快要被打死了。
板子落在臀肉上的声音已经从清脆的声音变成了闷响,侯三姑瘫软的趴在冰冷的地面上,她感觉到身体中一股暖流流淌出来。她被打的失禁了。
充满灰尘的空气中混杂着血腥味和腥臊味。最后一板落了下来,侯三姑的臀上没了一处好肉,伤口咧着狰狞的嘴,周围的臀肉变得黑紫,整个臀部都肿起老高,衙役们松开了按住她肩膀和双脚的手,把她已经被褪到脚踝处的裤子提上,鲜血瞬间透过单薄的布料,土黄色的裤子上殷出了一朵耀眼的血花。
侯三姑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她的脸上惨白,眼神空洞,长着在挨打中由于疼痛被咬破了的血红色的嘴唇不停的呼吸。她闻到自己身上散发出一种令人恶心的味道,那种味道不是腥骚恶臭,却不停的围绕在她身边,让她自己厌恶自己。
“侯三姑,你到底招不招,本官劝你好好想想,这板子可是这里最轻的刑罚,你若是不说,还有的是大刑来伺候你呢”
“冤……枉……啊……从未做过要我如何能招”侯三姑有气无力的说着。
“好,来人啊,给我夹棍伺候!”
“小女子情愿一死,望大人给小女子一个痛快。”
过于执听了侯三姑这番话,一时恼羞成怒道:
“你们欺本县三日京兆,希图徇情么?看夹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