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国之诗（二）

九月的英格兰，天气已经很凉了。诗楠一周前离开杭州时酷暑的余温尚在，而带着凉凉秋意的风此时从走廊尽头的窗户吹进来，让她不仅打了一个冷战。也许不光是今日的凉风，还有刚刚诗楠所目睹的令她惊惧的一幕。此时诗楠站在这座大宅子二楼的走廊里，手里拿着一柄木质的发刷，和这坐房子里的许多物件一样，这柄发刷似乎是多年前生产的物件，暗红色的手柄上用花体字写着“米夏.谢林福德”，发刷的背面泛着光泽，此刻诗楠知道，除了它被主人很小心地保养着之外，更多的原因是这柄发刷成年累月地亲吻着一枚光滑柔软的蜜桃，日复一日的激烈摩擦形成了这种特别的光泽。此刻诗楠尽可能缓慢地挪腾自己的脚步，除了平复片刻前的惊诧，她也想让自己的朋友多一些消化疼痛的时间。 “赶快进来”严厉的声音从房间内传来“我知道你在门外磨蹭！”诗楠赶紧推开房门，此刻之前站在墙角的米夏已经重新趴在了沙发的扶手上，刚刚经过一轮巴掌的屁股布满绯红的云霞，整好对着房间门口。这令人羞耻的一幕在诗楠的视角下一览无余。米夏的双手重新紧紧贴在沙发表面上，摆出了准备挨打的姿势，她的臀部轻轻扭动着，估计在尝试缓解之前的疼痛。诗楠注意到，此刻米夏的屁股已经恢复成均匀的粉红色，此前巴掌在臀峰上留下的格外鲜艳的色块已经退去，想来这是这只饱经风霜的屁股在一次次的笞打中锻炼出来的恢复能力。 “摆好你的姿势！”谢林福德夫人在女儿的屁股上重重的补上两巴掌“楠，我知道你想让米夏多休息一会，但发刷打在冷却的屁股上只会让她更痛苦，我接下来会用你手里的发刷在她的屁股上结结实实地打一百下。”她从诗楠手里接过发刷，用刷背轻轻拍了拍女儿的臀瓣“屁股撅高！”此刻米夏已经努力地将屁股蛋高高地翘起，她的腰肢保持塌下，两腿并拢甚直，只有这样柔韧健壮的身体才能在忍受疼痛的同时保持对肢体的控制。劳拉的指令更像是即将开始处罚的讯号，但米夏仍努力地将大腿内收，尝试让臀部翘的更高，以此换取劳拉的怜悯。诗楠看的她的腹部已经离开了沙发，完全是手肘和腰腹的力量支撑这圆润的臀瓣。 像之前的巴掌一样，劳拉高高举起手中的发刷，狠狠打在米夏左半边屁股蛋上，她的整个臀部都伴随着重击震颤起来，激起比第一轮巴掌更汹涌的臀浪。 “一！”米夏的报数伴随着清脆的拍打声响起，发刷打在屁股上的声音比巴掌更响亮，诗楠知道为什么惩罚日的下午谢林福德先生都不在家了。旧式的木门绝不可能隔绝如此响亮的拍打声，无疑宅子的每个角落都能听见发刷亲吻少女屁股的声音。诗楠暗想，幸好这座房子周围的大院子保证了谢林福德一家没有邻居，否则米夏可没脸见人了。在诗楠出神的这一会，劳拉已经在米夏的屁股上打了十二记发刷，米夏仍能清晰地报出每一下的数目，但她的小腿已经忍不住踢蹬起来，也无法保持屁股高高翘起了。但劳拉按在她腰上的巴掌和身下沙发的扶手依然使米夏的臀瓣翘在身体的最高点，无助的踢蹬并不能缓解她的痛苦。诗楠注意到，劳拉落板的速度是越来越快的。最开始时，米夏在每一下痛打间仍有两三秒的时间喘息，而打到四十下时，在她没报完一下后发刷便又落在另一侧的臀瓣上。板子精确地落在米夏屁股上最丰腴的臀尖上，两侧的臀尖很快显现出椭圆形的深红色。劳拉连续在这两瓣肉丘的最高点狠狠打了六十下，此时米夏的报数已经夹带着哭腔，可谓是泣不成声了。劳拉多年的惩罚经验让她知道该更换方法了，女孩的屁股蛋再柔软也遭不住在一个位置这么多结结实实的板子。因此她将女儿扶起，让她重新趴在自己的大腿上。米夏则抓住这喘息的时间大声抽泣着，诗楠觉得她在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一定会注意自己的数学成绩了。 “我想你已经认识的自己的错误了，对吗，米夏”劳拉此刻恢复了以往温柔的声音，她对女儿今日的表现想必还是很满意的。 “是的妈妈，请您打轻一些吧，我感觉像火烧一样”劳拉知道，米夏已经好几个星期没挨过这样的狠打了，进入A年级后她逐渐自律，皮带都是几个月才会挨上一顿。她轻轻拍拍米夏红肿的臀峰，说道“处罚就是要重重的打，但你今天的表现还算不错，如果接下来四十下你依然乖巧地挨完，我可以让你在被皮带抽屁股的时候保留内裤。”米夏听闻连忙再次摆好姿势，趴在劳拉的腿上，屁股翘起的幅度比此前小了不少，这样一定程度上能够减轻米夏的痛苦。令诗楠感到奇怪的是，劳拉并没有像打巴掌时一样将左手按在米夏的腰后，而是按住了女儿的臀峰，刚挨过重打的鲜红的位置。此时米夏似乎已经知道即将发生什么，她哭喊了起来“妈妈请不要，请继续打我的屁股蛋吧！”劳拉毫不理会米夏的求饶，发刷重重地落下。此时发刷亲吻的是米夏屁股蛋的末端，大腿和臀瓣交界的位置。诗楠知道这是屁股上最嫩最软的一块肉，打上去也最痛，每次自己被母亲打屁股时，惩罚总是在这个位置结束，诗楠宁愿在臀峰上挨上十下重重的巴掌也不愿意被母亲在这块娇嫩的肌肤上打一记。而此刻劳拉的发刷却精准地落在女孩臀瓣最薄弱的部位，此时整个屁股蛋都染上了鲜艳的颜色，米夏的报数中夹杂着哭喊和求饶，接下来的几天大概都坐不下木凳子了。 诗楠记起自己挨过最重的一顿打，那是她初中的时候，谎称买课外书的钱却被她换成了心仪已久的彩铅。母亲发现后一言不发地离开了房间，并没有任何的表示。诗楠在胆战心惊地度过两日后来到母亲的房间，主动要求接受惩罚。因为欺骗父母是原则性的错误，她不得不露出光屁股屁股，趴在写字台上，被母亲狠狠地用巴掌揍了一顿。一百来下痛打后母亲仍认为她所接受的惩罚不够深刻，用塑料拖鞋的鞋底狠狠地在她大腿根部的嫩肉上抽了十几下，这十几下的滋味让诗楠一直记到现在，这个部位的疼痛是刻骨铭心的。她不知道米夏怎么才能忍受劳拉用发刷对这个部位专门的痛打。 “好了，你可以站起来休息一会了，表现的不错，去把内裤穿上吧”此刻米夏完成了第二阶段的惩罚，她的屁股鲜红欲滴，诗楠觉得比挨打前似乎更挺翘了，她从没被打肿过屁股，不知道一顿真正的痛打会让屁股的轮廓更大。米夏颤颤巍巍地站起来，肿胀的屁股像草莓果冻一样颤颤巍巍，和依然雪白的大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无助地哭泣着，却不敢再去揉自己的屁股了，因为此时任何的触碰都会让已经非常敏感的臀瓣感受到加倍的痛苦。她小心翼翼地穿上内裤，肿了一圈的屁股已经让她有点提不上内裤了，对于此刻刚接受完发刷痛打的米夏来说，穿上内裤何尝又不是一种惩罚呢。但她今日的处罚还没有结束，她听见背后母亲打开柜子的声音，拿出了什么东西，她知道那会是带给自己在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最痛苦回忆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