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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万年间,少女的眼中重复着同一个景象。
从浑浊与污秽中长出的湖泊,吐出一道道隆起的山,名为城市的苔藓凝在岩石中,夹住了她的目光。那空气中,从未停止地涌现出的、无数凝聚着的黄,它们在嚎叫,呻吟着跑进孤独的观测者眼里,然后匆匆奔向百年之外残破的光。
时间拧成一团,等待着星球的呼号,少女腾向半空,任由祂注入的能量,引领着她的思考。
卡尔克萨,卡尔克萨。
思想涌入她的脑子,重复着那个千万年前就已然消失的名字。
啊啊,卡尔克萨。
我们凝视着你伟大的残骸,一如你鼎盛时的荣耀。
你的主人留在她体内的印记,让少女的肉体无时无刻不在发烫。
卡尔克萨,我为你痴狂。
纵使五十万年间,你常常回应这心灵的祈祷。
少女冲向残骸的边缘,铭刻在她身体上的黄印正在嗡嗡作响。残破的披风无法完全遮盖她的肉体,属于人类的渺小,为这伟大的残破都市带来了难堪的脂肪。
黄色的风在对她说话,古旧的台阶在对她说话,混沌的恒星大笑着,见证这从未停止的仪式。
石雕残留着魔法,两颗细小的眼眸保持着漩涡般的吸力。小腹上的印记在呢喃着,诱惑她再次开启这仪式。她没有丝毫迟疑,洁白而纤细的肉体,深深地拥向了那早已风化的石雕。
疯狂即情欲,她看到、她感觉到,那从未被定义的地面化为流沙,然后降临了祂的肢体。她的双乳都被石雕所吸住,螺旋着的柔软触觉包围了那挺翘部位的中心点。甜蜜的痛楚在顷刻间剥离了她的神智,仿佛把她融入了这大气中漫无边际的沙尘,坠向祂的怀抱。
她看到那无法理解的高大生物,屹立在无边的荒原中。赤裸着身体的少女张开双臂,连着飘浮在空中的黑色长发一起,对祂致以无上的敬意。
触手轻易地进入她的身体,一如刺穿,一如交媾,粘稠的液体从那触手中涌出,灌满了小小的肉身,不可名状的触手控制了她所有的肢体,注入、喷出。原始的肉体快感从她的两个肉穴中迸发出来,高潮的狂风无数次将她从疯狂的边缘拉回,直接到难以理解的触感从她的全身传来。进出,填满,撑大,再完全消失在感觉的深处,回归为原样。
救主赐予了她高尚的凌辱,用满溢的液体充实了她的胃袋、她的盲肠、她的子宫。就算那脆弱的人类肉体无法怀上祂的子嗣,祂依然慷慨地填满了自己的信徒。
然后再将触手侵入,循环往复。
飘浮在星海中的少女,呻吟着,歌颂着,嚎叫着。
如同千万点凝聚的黄,一起流向残破的城。
卡尔克萨,她被你的伟力所征服。
卡尔克萨,她愿意为你而迸发。
液体从她的穴肉中喷出,她挤压着,排泄着,感受祂的赠礼流过自己的肌肉,享受着疼痛与高潮。然后等待祂再次播撒情欲,填满这为此而生的肉身。
石雕将她的乳房禁锢得牢固无比,犹如是祂在亲手玩弄,为她的肉体带来至高的光荣。
她的记忆被传送到距离故乡六十五光年外的伟大星体中。
回忆起她的一切,回忆起祂的一切。
黄衣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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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灵魂与肉体永远地献给了黄衣的王。
阿饕,阿饕。
人类的名字,颓丧地追在她的身后。
那五十万年前的脆弱声音,回响在她的宇宙深处。
赤裸的信徒看到那个身穿布料的少女。
她在低级的城市中行走,未曾接触过伟大的世界。
她沉寂,面对着枯槁的机械,敲打出她的篇章。
她微笑,在时间的长河中,见到了一道不朽的光。
她寻找到她伟大的王,在堆满了翡翠的厅堂。
阿饕,阿饕。
无数次的梦境,如同五十万年的今朝。
雪山的秘境中,她走向黄衣的王。
她至今不知道王是何模样。
只能感受到王的圣躯将她拥紧,将她刺穿,将她灌满。灵巧、滑腻又粗糙的触须,为她带来无休止的满足。
登神般的高潮,使她遗忘了过去的时光。她把一切奉献给了黄衣之王,换来了祂的垂爱,和祂那深入灵魂的调教。
触手鞭笞着她,鞭笞着那个从下体处不断地漏出粘液的她。啪。一道红印割开了她挺翘的臀。纵使手脚都被触手所环绕,她也努力地张开双腿,撅起了自己正在迎接圣罚的躯体。
粘腻的白浆依然从那一览无余的肉穴中滚滚冒出,随着触手的每一次鞭打,那些噗噗的声响就会回绕在她的耳旁。噼啪,剧烈的疼痛让她惊叫,这是王赐予的圣痕。咻啪。伟大的疼痛降临于平凡少女的臀瓣上,好像剜去了一条柔嫩的皮肉。
呜哇。她回忆起了本能的语言,在疼痛的信号里惊叫出声。她舔舐着那些伟大的触手,好像在祈求祂的垂怜。
没有罪孽,所以也没有原谅。纯洁的少女只是许下了愿望,便得到了祂的回应。疼痛和快感,在那无可理解的空间里交替袭来。触手是熟练的行刑者,祂将红棱叠在她的臀肉和大腿上,堆起了一层一层的伤疤。她在臀肉的痛楚中一次次地喷射,又麻又痛的、两瓣圆滚滚的肉已然在神的爱抚中,化为了满是星环的红矮星。
她混乱的呼吸带动着菊穴的收缩,如心跳般的律动,迎接着伴随疼痛而来的高潮。无法夹紧的双腿暴露出她的耻部,在好像永无休止鞭打中喷出液体,她用嗓子发出无人能听到的声音。
王啊,我的王。
小腹处的印记还在发光,那是高潮袭来的象征。触手之鞭在她的双腿中间挥动,正击中她那毫无防备的花心,马上便抽打出了一阵更强的光芒。她的眼中早已无法容纳凡间的情景,只留下了这舒适至极的时光。
但她的臀肉依然高高翘起,等待着另一道圣痕的降临。
泪滴与淫水一起逃出她的身体,只剩下快感与痛觉在脑海中纠缠不清。
没有时间,没有终结,只有处于痛苦与快感之间,难舍难分的少女。她被侵入,她被抽打,她被灌满,无数粘稠的液体在她身下积成了浑浊又污秽的湖泊,肿起的血痂矗立起层层峦峰。迷醉的精神和欲求不满的肉体,以撅高臀部的姿态,祈求着祂的赠予。
无限的调教占领了她最后的意识,臀瓣火辣,肉穴酥麻。她的精神在极致的舒适和疯狂中,陷入了一阵白光。
那是一阵舒适的光。
她感觉到触手缓缓收回,在她小腹的印记上轻吻。
乳头也被放开,少女的酥胸在轻轻弹跳。
满是红棱,肿如红土山脉的臀肉回归了洁白无暇。
皮肉粗糙,渗出微微血滴的会阴,瞬间变回了完美无缺。
星云也在散去,风声渐渐回归到了自己的耳边。
伟大而破败的城市中,放置着为她准备的石床。
她披着破败的黄色披风,苏醒在颓败的城市之间。
睁开眼时,好像宇宙也未曾改变。
五十万年间,少女的眼中重复着同一个景象。
她站起身来,穿梭在残垣断壁之间。
卡尔克萨,卡尔克萨、
她的心在跳动,那是属于阿饕的最后一点残留。
洁白的肉体在昏暗的黄光下,反射出了如美玉般的光彩。
小腹处黯淡的花纹,和城市中残留的光点几乎无二。
她走过倾塌的高塔,迈过披着黄袍的倒塌石像。
卡尔克萨,我为你歌唱。
卡尔克萨,我赞颂你的伟大。
少女的身体在躁动,她带动大气层一起狂暴地旋转。
凝聚着的黄在呻吟,她想,她好想马上就,加入到那舒适的涌现中去。
阿饕。她歌颂着卡尔克萨,她游荡在卡尔克萨。
风几乎要掀翻残破的城市,如同这破旧的星球正在高潮。
她在那声音里腾向半空。
漂浮着,飞向台阶顶端的石雕。
从未停止的仪式,在永不散去的情欲中继续了下去。
她张开双臂,拥向石像的眼睛。
啊啊,我的王。
黄衣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