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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扬大侠系列之青灯庵之谜
湖洲城西面的山上,有一座青灯庵,依山傍水,绿林修竹,香火也极其旺盛。庵虽不大,仅有七八个尼姑,但颇受湖洲城众香客们的青睐,无论是重要节日还是平常时节,前来进香还愿、祈祷平安的人总是络绎不绝,当然,其中也不乏一些闲情逸致的文人骚客前来游览景致。但是,最近一段时日,青灯庵却是门可罗雀,因为,在湖洲城内,盛传着青灯庵与近期的一些命案有关。
九天黑鹰鹰扬大侠正与他的夫人潇潇雨涵慕容秋坐在湖洲最大的酒楼上,听湖洲府的捕头火炼金钢郭大海绘声绘色地给他们讲着这两个多月来湖洲城的几条大案。凌鹰扬和郭大海是朋友,以前有过来往,那日在街头巧遇,这位郭捕头便说什么也要请凌大侠帮他破案,同时禀明了知府梁存孝,梁知府听后,亲自出面相求,可见此事非同小可,于是二人只得留在了湖洲。
“死的全是年轻的后生,而且大部分都是大户人家的公子,他们都喜欢游山玩水,结果进了青灯庵以后就没了消息,几天后便能在后山坡上发现死尸。而且死状都是一样――是被人吸干了精髓而死的,这些公子哥的家里,有的有钱,有的有势,都是惹不起的主儿,各方面给衙门施了不少压力,可是要破案,哪那么容易啊!”郭大海愤愤地说完,一仰脖,一杯酒下了肚。
“那最近,在湖洲城内可有命案或是失踪的事情发生?”慕容秋小心翼翼地问。
“没有啊!一桩也没有,那些后生们,都是进了城西山上的青灯庵才失踪和被杀的。自从青灯庵以前的老庵主慧能师太三个月前圆寂之后,这些怪事就接连不断的发生。现在的那个庵主啊,年纪还不到三十的样子,法号妙真,她长了一双狐媚眼,我一看就觉得她绝非善类!”郭大海愤然道。
凌鹰扬沉思着说道:“那问题十之八九还是在这青灯庵的庵主身上,说不定以前的老庵主也是被她害死的。她像是个倒采花的女淫贼,知府有没有提审过她?你们没去庵中搜察一下吗?如果我没猜错,那庵里应该有个密室。”
郭大海连忙说:“查了,倒是在庵主的房间里发现了密室,可是,其他的就什么也查不到了。那个妙真也被抓了起来,审了几回,她一口咬定那密室是以前老庵主留下的,她什么都不知道。这娘们也真邪门,看她不像是练家子,可是不管动什么大刑,都伤不了她。板子打、夹棍夹、拶指拶,她都不当回事,说是佛祖知道她是冤枉的,保佑着她呢!”
“啊?!这有这等怪事?一定是邪门法术!”凌鹰扬和秋儿异口同声地说道。
郭大海连忙顺水推舟道:“对啊,要我怎能力邀你凌大侠帮我破案呢!以您的阅历和正气,再加上一身的绝世武艺,绝对能大功告成。”
青灯庵里,只留了两个小尼姑守庵,其余的人全押在湖洲大牢。凌鹰扬和秋儿在郭大海的陪同下,将青灯庵又仔细搜察了一遍,他们在密室和庵主的床缝中,了现了男人的毛发。鹰扬和秋儿还根据现场的一些蛛丝马迹初步推断出了案发过程,他们的精明干练,不由的让郭大海暗挑大指:的确是高,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些呢?!
回到府衙,鹰扬便对梁大人说:“梁大人,你升堂提审妙真了,现在基本可以断定她是主凶,而且可能还加害了老庵主慧能师太。如果她缄口不言,你便可动刑,我在一旁暗中观察,看她的邪门法术到底破绽何在!”
一阵堂威过后,众衙役分列两旁,梁知府坐在堂上,凌鹰扬与慕容秋站在郭大海身边,两名衙役将妙真带了上来。只见她身材窈窕,走路如风摆杨柳,虽是一身出家人打扮,但是眉目间,却是秋波流转,有着无限的妩媚,她双手合十对梁知府轻施一礼道:“贫尼妙真见过大人。”那嗓音,真是如珠玉落盘般清脆,一双含笑的狐媚眼左顾右盼,不经意间,与鹰扬犀利的眼神相碰,惊得她不禁打了一个冷战。
梁知府一拍惊堂木,威严地喝问道:“妙真,你是如何诱*并杀害数名良家子弟的,还不从实招来!”
那尼姑惺惺作态道:“大人,贫尼冤枉啊 ,那些公子的死,的确与贫尼无关啊。”
“哼,你还嘴硬,今天就让你心服口服!慕容姑娘,烦你将你们今天的发现,当堂讲来,看这妖尼服是不服!”梁知府谦和地对慕容秋说。
慕容秋走上前来,将她与鹰扬所发现的一些线索和推断一一陈述,还就一些情节做了细致的分析,那妙真的脸色和眼神变了几变,这些,凌鹰扬和梁知府全都看在了眼里。
“好你个淫尼,铁证如山,你还不快快招来,免受皮肉之苦!”梁知府怒喝道。
“大人,这是你们的臆断,不足为据。贫尼的确未曾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如果大人强要严刑逼供,贫尼自有佛祖保佑,你们不能伤我分毫。”那尼姑有侍无恐,很是倡狂。
梁知府与鹰扬一交换眼神,同时点了点头,梁知府便对众衙役喝道:“来人,重打四十大板,去衣受刑!”
掌弄的皂隶冲上来,将妙真按翻在地,压住了手脚,将她的僧袍撩起来掀到后背,一把褪下她的长裤,透出白嫩的屁股。那支火红的签字从堂上扔了下来,行刑的将板子举过头顶,猛地横落在她两个屁股蛋上“啪”地一起脆响,那两团肉猛烈地抖动过后,竟不见有丝毫印痕,还是一片白净,又是几板子打下来,妙真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嘴角挂了一丝讥笑。
四十板过后,妙真趴在地上差点睡着了。凌鹰扬走过去仔细一看,那个屁股和没受刑时一样,他不禁也纳了闷,冲着梁知府摇了摇头。梁知府过奈地喊道:“将这妖尼押入大牢,改日再审,退堂!”门口围观的百姓又是一阵交头接耳的议论。那尼姑竟振振有词的对知府喝道:“大人,你公堂之上,对出家人无礼,不怕佛祖降罪与你吗?!”凌鹰扬对她喝道:“佛门净地,岂容你这种败类,你的报应就快来了!”
妙真被带了下去,梁知府对鹰扬道:“每次都是这样,上什么刑都没用,一点反映都没有;提审庵中其他尼姑,也是一样,真好似有神明暗中保护一样。”凌鹰扬点了点头,对郭大海说:“走,我们再去青灯庵!”
他们在青灯庵里里外外仔细又看了几遍,还是没发现什么异常。刚打算回去,秋儿却在后院一间小佛堂的案几上发现了一盏破旧的油灯,油灯很旧,但却留有一个小尼姑专门看守,而且这大白天的,油灯却始终点亮着。
鹰扬轻轻端起灯来,见下面一串古怪的文字,他一个也不认识,于是叫秋儿过来认一下,秋儿说:“这是梵文,好像是咒语一类的,难道问题就出在这灯上?”鹰扬听她这么说,心想,不如敲山振虎,与郭大海还有两个衙役走到一旁商量了一下。
商量好了对策,他们就把那看灯的小尼姑叫了过来,问她大白天的,为什么还要点着灯?小尼姑支支唔唔地说,是师父交待过的,佛堂里要点灯。问她庵主还有什么交待,她却不说了。两个衙役冲了过来,二话不说,把她按倒在蒲团上,扒下裤子,照屁股上一顿铁尺,小尼姑被打疼了,哭着说师父交待过,这佛堂里的灯,千万不能灭,如果灯灭了,她和其他人的命就保不住了。
凌鹰扬一笑,吹灭了灯,提着交给了郭大海道:“带回去,我们收拾那尼姑。”
湖洲府衙大堂上,梁知府端坐大堂,怒视着跪在堂下的妙真,一拍惊堂木喝道:“大胆妖尼,再不从实招来,本官要大刑伺侯了!”
妙真嘴角浅浅一笑道:“大人请便,佛祖保佑无辜清白之人。”
还未待那支红签落地,被愚弄了数次的皂隶便冲了上来,把妙真掀翻在地,压住手脚褪下衣裤,板子急不可待地落了下来,重重地打在她的左屁股蛋上。“啪”地一声响,那团原本白净的皮肉上立时出现了一个血红的印痕,妙真这下忍不住啊地一声惨叫,还未待她回过神来,第二板子又落了下来,打在了她的右屁股蛋上,这次,一个紫红的血棱立时肿了起来,妙真又惨叫了一声。
妙真还想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板子的痛击却屡屡打断她的思绪,疼痛越来越厉害地干扰她的头脑。疼,钻心的疼,她本能的想左右扭动身体来躲避板子的打击,但是四肢被人牢牢的压住了。先是火烧般的疼痛,接下来,是皮肤被生生的撕裂,血溅了出来,一歪头,她看见了大堂上摆的那盏熄灭了的油灯。
“大人,大人,贫尼愿招,我什么都说,别打了!”妙真撕心裂肺地喊到。
交待了作案的全部过程,和鹰扬跟秋儿推测的基本吻合,妙真在供词上画了押后,妙真两眼直勾勾地盯着鹰扬说:“没想到,今天我栽在你们手中!”
“大人,为小民作主啊!”
“大人您要为我儿报仇啊!”堂下的原告、苦主跪下了一片,泣不成声。
梁知府一挥手道:“大家放心,本官自有公判。这淫尼有辱佛门,好色害命,无需秋后处斩了,当堂杖毙。庵内余者,杖责五十,发配沙门海岛。”
妙真听罢,当场瘫软在地,哭喊道:“大人,饶命啊!”
衙役们扑上来,又是抡板子继续责打。真可谓是一板下,一层皮,一层肉,血肉模糊成一片。这个妖尼把衙役们都惹怒了,今天这些人是成心拿她出气。见她被打的奄奄一息了,便放慢了速度;见她昏死了过去,便端盆盐水来浇在她身上,将她弄醒,成心是想多让她受会儿苦。
掌刑的衙役换了好几拨了,也不知打了多少板子,妙真的屁股早已被打烂了,连两条腿也都是血肉模糊了。但是,板子一直没有停,始终是保持着一个力度,妙真有如刚从染缸里捞出来一样,全身都被血水浸湿了。
她终于不动了,衙役们上来一试,没了气息。梁知府一挥手,抬了下去。
关于那盏油灯,妙真招供时说,是一个西域番僧送她的,说是只要不让灯灭,在心只默颂经文,便可刀枪不入,梁知府命人当堂便将那灯砸碎了。
青灯庵的尼姑们逃走的逃走,流放的流放,一时庵内香火全无,成了湖洲城内一个荒凉恐怖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