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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篇杀手题材的文,SP内容不是主线,希望大家轻拍。
双巧手
一、
城市仍浸泡在夜色中,我用长年练就的无声脚步在连成一排延伸开去的瓦片屋顶上飞奔。黑色斗蓬给了我绝好的伪装,使我融入这片无尽的夜。
离天亮还有三个小时,我顺着高低不平的民居房顶一路向前,最后在一个院子围墙上跃下。但不巧,落地的一瞬间,脚尖和地面磨擦出一个极小的声音。“沙~”声音很微弱,但足以让受过训练的耳朵察觉。
“今天的落地只有8.8分。”
一个戏谑的声音从身后的墙里传出,我头也不转,回嘴道:“离着三十米外就让人听见拉枪栓声音的人闭嘴!”
“啊,啊。别这么说嘛,我会伤心的。”那声音说,伴有呵呵的偷笑,“你一定很怀念自己温暖的床了吧,还不快回去,可别让人家等急了……”
我不理会这取笑,身影一闪就进了屋。只有两层的屋子里,每层分隔成十几个小房间,就象一个小旅馆。我打开自己房间的门,解下斗蓬挂在钩子上,然后看看床上是否还有足够的空间。是的,因为这张床不是我一个人睡而已,还有两个女孩子呢。谁都知道淑女教育的内容不包括睡姿。
还好,今天两个小丫头都算规矩,没有把手脚横七竖八地乱摆,靠墙那一块还能容我平躺。大师兄的吊床在另一角挂着,他的姿势很是舒适,不止一次的,我都想把他一脚踢下来,自己躺上去。
你别以为这小小一栋屋子要塞进去四十几个人是件容易的事。每个房间只有六尺见方的一小块,睡四个人,不分男女。组织说这么做是为了掩饰每个据点的真实人数,但想想看,房间里除了四个人和各自的私人物品,还有大量武器装备和三个月的存粮以备不时之需,基本上就没多少站的空间了。汗臭味、枪身的机油味和火药味、潮湿的压缩饼干的霉味,是怎样蒸腾这个六尺见方的鬼地方的。
莎莎和乔儿合盖一张被子,雪白的手臂伸在外面。我知道在被子下面她们不会不着寸缕,但外露的香肩还是让人有这样的错觉。
我、大师兄、莎莎和乔儿是隶属同一个导师的,因此从小就在一起。大师兄比我大两岁,而莎莎和乔儿都比我小一岁。大师兄体格健壮,力气惊人,在组织里是名“随从者”,也就是跟随高层干部外出的保镖;莎莎和乔儿则和大多数组织里的女性一样是“协手”,仅仅负责日常生活方面,很少接手危险任务;而我,则是一名“夜巡者”,顾名思义,一切太阳底下不能做的事,都交给我这种人。顺便提一下,刚才和我斗嘴的那家伙是“守卫者”,也就是保安。
导师教了我们三年的基础技能后,就会根据我们的特质给我们安排好身份,并在我们十三岁时将我们各自分配给专门部门去训练。尽管如此,我们晚上结束训练后,还是会回到各自的房间里睡在一起。
我和她们睡同一张床已经八年了,当她们还是八九岁的小姑娘时就如此,我对于她们身体的变化一路看来,早就没有丝毫欲望。那时甚至大师兄也在这张床上睡,直到床上已经容不下四个正在发育的身体。大师兄弄来了一张网兜状的吊床,我们用投掷匕首的方法决定吊床的归属,结果他比我远了那么两寸。现在看来这真是冥冥中注定的结果,因为现在的他身高1.84米,体重80公斤,绝对不可能和两个小丫头挤同一张床。
我低头避过大师兄垂在吊床外的脚丫子,和衣在莎莎旁边躺下。
莎莎的脸和我的凑得很近,近得面容都有点模糊了,她的皮肤很白很光滑,每个毛孔都很细。自从她们开始显露出女性特征以来,我就养成了靠墙睡觉并成一字形不动的习惯,尽量做到和她们没有触碰――虽然她们经常把手啊脚啊搭在我身上,但如果她们发现出现相反的情况,那嚷嚷可够我受的。
听着耳边均匀的呼吸,我把双臂抱在胸前。这是我少数能做的动作之一。和这两个十七岁的丫头同床共枕其实并不幸福,我觉得自己就象具木乃伊。
今晚的任务可以说是完美的,组织的死对头的一个大头目和他的几个保镖还没拔出枪,就倒在了巷子里。原因很简单,我拔枪比他们快,而且用的是双枪,两把大口径的自动手枪。我可以在判断清楚对方位置后,双枪同时射向不同方向的目标。双巧手,就是对我这一技术的描述。因此,组织的许多重要任务都是交给我去执行的。在组织里,因为我的特殊身份和才能,我很受器重。
但是,每次回到这个房间,躺在这张床上,我总觉得有种莫名的空虚。
忽然,莎莎的呼吸屏住了,我连忙扭过脸去,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正注视着我。
我小声地问:“吵醒你啦?”
“嗯,人家本来就还没睡。”莎莎侧过身来,一片几近刺眼的白色横在我眼前。
我移开目光:“快睡吧,你们明早还要早起练习。”
“人家在等你回来嘛。”
我开始觉得空气中有种不可言状的微妙,莫非是错觉?我眨了眨眼:“傻瓜,我经常整晚出去执行任务,难道你还能晚晚都等?”
莎莎的身体在旁边移动了一下,然后,没有任何预兆的,她竟然趴在我的身上,把手臂搭在了我的胸口,在那条窄窄的抹胸下,双峰间的沟被挤得很深,自我们长大以来,莎莎的身体第一次和我贴那么近,我不由自主地心跳加速起来。虽然,作为“夜巡者”,我早已习惯喜怒不形于色,但身体的一些本能是很难掩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