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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么能忍的小被都不敢看,看这几千个字竟看了我好几天.我每次都是看几行,等呼吸平静下来再接着看.发来给大家刺激一下,承受能力低者请饶行
翠屏轻声:“我不知道。”
顾军道:“来人,烙铁!”
惨叫声,焦糊味,绝望的挣扎。
芙瑶没有表情地站在那儿,不!不!别这样,谁来帮帮我!
终于一切停下来,那丫头昏了过去。
周文齐笑:“顾公公玩得开心吗?时间紧,你要玩够了,就换我玩一会儿。”
顾军愤愤:“冷水泼醒,再烙!我就不信她不开口。”
周文齐摇头叹气:“公公,你这个刑用得不对。我来说说我的经验。”
周文齐慢慢起身,一瘸一拐地走到翠羽身边,拉着顾军:“来,公公递我个火签子。”
顾军递过支火红的铁签子。
周文齐道:“冷水泼醒。”
一盆冷水,翠羽睁开眼睛,没有焦点地瞪着半空。
周文齐用火签子缓缓划开她胸前焦黑的烙印,翠羽微微颤抖,抽搐两下,呻吟,缓缓晃了晃脑袋。
周文齐道:“公公请看,表皮烧焦,她基本上没太大的痛觉了。而且刺激太强,小丫头一旦昏迷过一次,会越来越虚弱,昏迷得越来越快,三次之后,她就不太会清醒了,再动刑,基本就没意义了。想要有效地折磨一个人,必须让她保持清醒,用持续的,各种各样无法忍受的疼痛,让她的精神崩溃,绝对不能让她昏过去,即拖时间,又让犯人得到休息。”
火签子的红色慢慢退却,周文齐叫人:“来人,抓住她的脚。”两个太监过来,紧紧按住小丫头的脚腕。周文齐慢慢把火签子*近翠羽的脚心,只见雪白的皮肤慢慢变红,然后发黄,变成淡淡的褐色,然后缓缓地鼓起一个又一个水泡。翠羽先是绷直身子,然后挣扎,又过来两个内侍把她紧紧压住,她开始全身颤抖,手指脚趾不住伸开握紧,然后在空中抓挠,抬起头,又放下,摇头,辗转。周文齐拿开铁签子,微笑看着美丽少女一身血汗,绷直的身体终于松懈,可是身子依旧颤抖,喘息着想要缩起脚。太监们松开手,那孩子在地上辗转,缩回脚,想用手摸,又不敢,一只小手握住自己的脚踝,颤抖着,泪盈于睫。
周文齐微笑:“看,不能把皮肤完全烫焦,这样,用刑结束后,痛疼依旧不会停止,而犯人也不会昏过去。让她喘口气,但是,别让她歇着,你看,她的呼吸又均匀了,这个时候,就可以再换下一根了。”
换了三根铁签子之后,翠羽终于嚎叫起来,泪如雨下。
周文齐温和地:“告诉我一个名字,别担心,光是给公主写信,不是什么大罪名,只有公主确认这个人写信的内容之后,才知道有罪无罪,是不是?你只要告诉我们一点无关紧要的事,我就让你休息,好不好?你没有害任何人,那是他们自己做的事,供不供出他们的罪名,是公主的事,对不对?”
翠羽痛哭:“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救命,救救我!我不知道!”
周文齐叹息:“真是傻孩子,你这不是替人受过吗?”
周文齐叹息:“这人没用了。”
站起身:“被你们给玩坏了,我现在对她一点欲望都没有了。来人,就照这样,慢慢一点一点烫她,烫完了,把皮一点一点撕下来,然后撒上盐,用布包上,盐别撒太多,等布干了,再把布一条条撕下来,慢慢弄,别让她昏过去。我去看看公主。”
转过身,一脸沉醉:“公主,我们有半天时间,我非常期待。”
周文齐深情凝视芙瑶,良久,满怀爱意的微笑:“真美。”
三位内务府大臣,大眼瞪小眼,妈呀,他这深情的目光可不象装的啊。
周文齐回头:“来人,剥光衣服,用铁丝只绑两根大拇指,让她脚尖着地,吊起来!”
王明宇转开头,完了,留下心理阴影了,再看到有人深情凝视,我会想周文齐这句话,呕……
杨凤清终于道:“周大人,你好象不是内臣……”
周文齐愣了愣:“哦。”
杨凤清道:“大人要用妇刑只管吩咐,有我们动手,不过,侮辱皇女是个大忌讳,就算我们不说什么,这么多眼睛看着,难免有人说出去,到时候,大家不好看。”
周文齐点头:“是是是,受教了。”笑:“给她留件小衣。”
一袭白衣,伸长双手,踮起脚的那个姿势,修长美丽。
芙瑶已经在颤抖。手指与足尖传来钻心的痛。
周文齐慢慢走过来:“鞭子,给我最重的鞭子。”
芙瑶咬紧牙。
这个不是她擅长的领域。
周文齐微笑着:“我亲自动手。”
鞭子划破空气,抽在背上,衣裳立刻就破了,背上皮肤一下就裂开一厘米的口子。
芙瑶一抖,猛地向后弓起身子,然后僵直不动。也没有出声。
当然不是因为坚强,而是她的身体从未经验过这样剧烈的疼痛,一时即无法分析伤害的大小,也无法做出反应。
她完全被这剧痛惊呆了。
良久,才感觉到伤口火烧般地痛,才听到周文齐沉醉的感叹:“多么完美。”芙瑶猛吸一口气,喘息喘息,然后咬紧牙。
后背,剧痛好象已经镶进她的内脏。麻木的皮肤上,一根手指慢慢地,轻轻地划过:“看,多美丽的后背,玉一样的皮肤。”手指划过流血的伤口,芙瑶咬牙颤抖,周文齐微笑:“滚烫,肿痕象裂开的两片嘴唇,这血珠,一粒粒滚下来,真漂亮。你痛吗?”温柔地,在芙瑶耳边,象恋人的低语:“痛吗?告诉我,有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