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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跪在炕沿上,身子溜直。两手贴着光赤的大腿。 她穿着他从山下刚卖来的大红短袖球衫,天兰运动短裤,白短袜,白网鞋。这身打扮,使她回想起在老家念农中得县乒乓球亚军时的好年华。可正是因为前天他发现了她珍惜地保存的照片上,她和同样运动员装束的男同学拉着手,甜蜜地笑,她受到了比在公社群专更加痛苦的拷问。打PG不趴地上,而要光膝跪在洗衣板上,脱光了裤子,捱大竹片,这是他的打法,她已经惯了。可用漆包线捆着双腕,悬空吊起的滋味,她第一次尝到,实在并不亚于在公社拶指头,夹腿肚子。而用香头一点点烧她赤裸的双乳、用腊烛燎她毫无遮掩的阴部,这实在太可怕了!现在想起仍然打抖。那个男生她的确爱过,爱得热烈,她承认了。可他一定要她招的是她和那个男生发生过肉体关系,她在中学就搞破鞋,“小履镅的!你十六岁就是破货一个,是不是?招!”每声“招”之后,她的娇嫩的阴部就经历一次酷烈的灼痛,她只得屈打成招了。
自从她被逼着嫁给他后,她早已觉察他有“病”。他不光淫性奇大,做爱时疯狂暴烈,无休无止。还把对她窈窕可爱的身体施加残忍的刑罚,作为催动性兴奋和发泄未尽淫欲的手段。她苦极了!但被他“训练”了近半年,她对于受刑和做爱也逐渐形成一种条件反射,一下跪,屁股上一捱到板子或胶皮鞋底,阴部便有异样的感觉,甚至开始搐动。今天,她虽然乳房、阴部还阵阵剧痛,但跪一阵,膝头的胀痛引起了做爱的欲念,她想:“我真是小贱人,越来越贱了。”外屋的饭香味传进里屋来,她觉得极饿,但这是他对她惩罚的一部分。因为从今天起,她得为昨天招认的“淫罪”,作为他判了一个月刑期的犯人,开始服刑。
他从山上回来了。看她已经做好饭,挑满了缸里的水,按他规定打扮好了,跪在炕沿上自我惩罚。但他并没有好脸色,进里屋先揪着她辫根,打了她几个嘴巴,吼道:“为什么不唱《小破鞋悔罪》歌?为什么不念请罪词?”她慌忙用细柔的嗓子请罪:“我有罪,我没嫁人就通奸,十六岁就跑破鞋。我是犯淫小贱人,该判徒刑一个月。戴枷坐牢做苦役,干不完活不准歇。屁股该打八百板,一天一顿受处决,淫荡活该穿短裤,浪货罚穿小白鞋。一天两个窝窝头,要敢偷吃把皮揭。真心认罪来服刑,悔过学好谢爷爷,要是犯妇不老实,再加判我一个月。”
“悔罪歌呢?背会了没?”这是他昨晚才编出来, 叫她每天早晚请罪时都要唱的。她上午就练了许多次,下午又练。这是按《四季相思》的调编的,她连忙用柔婉的歌喉唱起来。
"我的卵揭惶豕担十六就让人乱咯喽,野汉的鸡巴往里插,沟里的骚水就往外流。
穿上白鞋好风流,白鞋跑破不知羞,做尽丑事怕揪斗,逃亡他乡当氓流。
搭班卖艺台上扭,黄戏小调真下流,打情骂俏浪不够, 做了班主小姘头,
捉进群专庙里扣,过堂审问把刑受,板子打了皮鞭抽,夹棍夹过再拶手。要我光身把街游,押回老家去捱斗,
好心哥哥把我救,娶我我才出虎口。
哥哥恩情天高地厚,我贪恋旧欢不如狗,私藏相片有外心,本性难改胎里臭。
判刑再重我该受,澈底交代不敢漏,真心悔过求宽大,改过自新才有救。”
唱到后两段,她声音哽咽了,俊美的大眼睛里流出晶莹的泪珠。
他粗糙的大巴掌又重重的落到她粉嫩的小脸上, 在湿渌渌的脸蛋上打出更脆的响声。他很喜欢听这种响声,所以常常等她哭时再打。
“哭?委曲你啦?冤?”
“喔唷!……喔唷!……”她凄凄的呻吟声象唱曲一样受听,这也是他爱打她的原因。
“我不屈呀,我悔青了肠子呀!我改,改……”
“哼!真悔假悔?花嘴花舌!下炕!把裤衩脱了,趴凳上去,不准哭,不准闪!闪一闪就多打五板,再哭就加二十板!”
她揉着跪得发木的膝头,下炕一拐一瘸走到墙根,先把屁股褪露出来,趴上了那条“打屁股凳”。他从门后取出专用来打她屁股的大竹片,用了半年多,已经很光溜,表面发暗而有光泽了。一个月里要打八百板,每天不打二三十就打不够数了。今天早上他只打了她十板,因为昨天上午审她时,已经把她的屁股打出一道道瘀血的伤痕,再打很容易破皮流血。他很喜爱她光嫩浑圆的小屁股,不想让它落下疤。本来,她屁股上还留着这种板伤,他要再打她屁股,就一定改用胶鞋鞋底打。但这次是判了打板子,自然不好用鞋底了。从听响的角度,他更爱用板子打。即便使的劲不大,也比鞋底打脆亮。但打得不痛到她不由自主的颠动好看的屁股,带动苗条的腰身波浪式起伏,他又得不到视觉上的快感。晚上他想好要打她十五板,他自信已有足够的经验,能打得她够痛,又不打破她的“骚腚”。
“无耻小贱人,你知罪不?把这小淫妇再决打十五大板! ”他模仿官老爷气派喝了一声,走近她时却又变成了行刑的皂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