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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琳儿,一个典型的东方淑女。作为外资企业的白领女性,聪颖机敏,在家又是一个贤淑可人的少妇。
这两天回到家中,丈夫见她秀眉微蹙,温存询之,也只是见她嘴角委婉地笑,笑意牵强,露出惘然。丈夫知她心思难解,也只得为她保持一份宁静的家庭气氛。晚间,两人拥衾而眠,欲行鱼水之欢……玉琳好似失去知觉一样,在丈夫的百般挑逗下也无动于衷。
若是平常,丈夫可能要虎下脸来办事了,屁股一顿打是逃不过的,但今天她丈夫显得体贴入微,只是轻柔有力地将她拥在胸膛,通身的抚摩使她想得更多――一定要保住工作的念头在心中久久萦回。
在丈夫有力的抽插中,她虽没有如往日激烈地回应,但在身体的微微起伏动荡中,她深知近来发生的事一定不能让她丈夫知悉而担忧,否则固执的丈夫可能会使事情复杂化,会让她离开那家能令她充分实现自我的外资公司。事毕,她告诉丈夫她将要离开一个月,到新加坡总部受训。
琳在公司是外贸部经理,不只是她的美貌令人刮目相看,更是她的聪明总令她在生意场上胜人一筹。然而在一次谈判席中,她对一色迷迷盯了她好久的英国大客户颇为反感,想起他在休息期间找茬近乎、偷施手脚的色鬼举动,不免在席间掺和了私人喜恶,犯了外交之大忌,伶牙俐齿、触怒了客商,导致事关整个公司的发展计划陷入流产。
事后,公司上下怪罪于她的言辞不绝于耳。上司对她的斥责更令她惴惴不安,她是公司极力扶植的一个台柱,公司给了她最好的舞台,她却过份顶真,没有更好地为公司效力。上方通知她直接到新总部报告领罪,听候处分。
她知道,现在摆在她面前是两条道,一条是依合同和公司规约前往述职以求转机,一条是承赔损失卷铺盖走人。琳几天来就这样陷入了深深的烦恼之中。但她感到自责占了上风,本来这样的事可以一忍了之,或加以艺术性的处理,何必那么当真呢,她怪自已真的太不成熟了,她决定到新加坡后,一定要痛悔自已给公司带来的不利,以求得新的发展。
一下飞机,琳没敢耽误就奔赴总部,那位秃顶的老总叫她先到行政室报到。一到肃穆的行政室,回想到那位高高在上的老总的表情,琳感到此行是凶多吉少了。一中年男冷峻地看了她一眼,琳抑制住内心的恐慌,想装作友好地对他笑笑,但那中年男似乎并没被新加坡不多见的东方美女吸收住,只是淡淡地示意边上一位年青女拿出一本子让她签名。
她不明所以在那份表上地签下了自已的芳名和职务等事项后,干站着用无奈的眼光询问着在场人。
只见那中年男在桌上对着一开关点了一下,身后的闭路电视上出现了秃顶老总的头像,那头像看着无助的琳发话:“琳小姐,你是一位漂亮出色的小姐,由于你工作上的不小出错,很不幸你将接受我们新加坡式的制约,在我们这儿,无论学校、公司、法庭……,犯了不可饶恕的错,都将受到较为严厉的惩罚,什么样的惩罚?你呆会就将会看到一些实例,因为你是一个中国小姐,虽然你任职于本集团,但我们出于礼仪,不得不让你了解我们所说的惩罚是什么样的,以便你作出最后的决择。说实话,你的确是一个很出色的治理人员,我们也不想因此而失去你……所以你看完你现在所必须了解的以后,你将作出你一生中最重要的选择,一是留下来接受惩罚,二是表示放弃,退出本公司。”琳傻傻地看着那个秃顶听完他的叙说,见那中年男手一摁,画面上就出现了“新治监狱”字样:只见一男子站在一空旷监房,一彪形大汉在一边敦促那囚犯脱光囚衣,见那囚犯脸色苍白,行动迟缓,终被脱光后,被押上一刑架俯下,呈大字刑绑缚,最后一条宽宽的皮将他腰部围紧,使囚犯的屁股高耸起来,这时,另一男子在其身后熟练的挥雾着一条长皮鞭,在风中忽忽直响,此时镜头切向了那囚犯的脸,只见他脸无血色,虚汗淋漓,就在他闭着眼咬着牙时,“叭――”的一声轰向了他的屁股,正中心横着的一条血印浓浓烈烈……
琳看到这,心儿猛然跟随着电视里的屁股一下紧缩,紧接着碰碰直跳。行政室那中年男坐在对面用冷峻的目光逼视着琳儿的紧张表情。琳儿全然不觉,只见电视上那大汉举鞭又下,叭――屁股上一道血慢慢地流淌着,而那被缚得牢牢的身体掩饰不住那剧烈的挣扎、痛苦的颤抖,琳看到了囚犯脸脖上青筋直暴,无望的眼睛瞪得很大、血红血红,嘴巴大张,死鱼一般。几鞭打完,有狱警打开门,立时有男女记者涌进对那惨不忍睹的屁股镁光大闪。
看到这儿,琳坐着的身体极感不安,她暗暗地想:刚才对我说的惩罚是什么?既然给我看这个,不是在告诉我对我的惩罚也是……她不敢想下去。这时,那位还从没发过一言的中年男开口了:“想什么呢,漂亮的中国小姐,这是男犯,而你既不是男人,也不是犯人,安心看下面一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