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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大人翻译的: ... tid=9181&page=1
偶然在看到这篇文章的原文,感觉还蛮有意思的,哈哈哈,我就喜欢这种比较可怜的小被的(不要太可怜就好)。
然后继续翻译了一部分,省略掉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也许重要但)我不太懂的描写。
她的父亲清了清嗓子然后对克莱恩先生说,“很显然伊丽莎白已经做好了被您打屁股的准备,但她如果知道她的母亲和我会到这里来的话,绝对不会做那样的事情。尽管伊丽莎白已经习惯光着屁股挨打了,我本来还计划仅仅只是掀起她的裙子,隔着她的内裤好好给她一顿打。但她今天既然选择穿长裙,这个想法就不合时宜了,所以我决定让她脱掉裙子,不过依然让她穿着内裤挨打。不过她欺骗的举动让我再一次改变想法。除非您拒绝,否则,伊丽莎白・安将要脱掉她所有的内衣,以免在我为您给她一顿好好的打屁股时她过度挣扎。”
就在她的父亲对她的老板说话时,她的母亲从手包里拿出家里用的打屁股发刷。她抓住贝丝,然后用发刷狠狠地抽打女儿较近的那一半屁股,她的力道如此之重,以致于连裤袜和叠穿的三条内裤没有起到任何缓解作用。贝丝长声尖叫,不住地道歉,她的母亲则在她耳边说,“年轻姑娘,你怎么敢这样,你怎么敢这样穿?”然后用几乎要把发刷打裂的力度将它抽进这个在哭泣的姑娘的大腿上方,错开内裤,只有尼龙袜能稍稍缓解。
“首先,伊丽莎白・安,”她的父亲以严肃的口吻开口,“把连裤袜拉到膝盖以下。”当贝丝小心地将连裤袜拉过臀部,使它堆在大腿上,然后抬头看向她愤怒的父亲。她严厉的目光告诉她他真的要她把连裤袜脱下。她最终弯下身,把紧贴的衣料拉到脚踝。当这个可爱的姑娘蹲下身,愤怒的母亲手中的发刷再也无法抵抗住那曲线完美延伸的臀瓣的邀请,重重击向另一条大腿现在已经赤裸的肌肤,就在内裤能遮挡的范围外面一点。贝丝尖叫,立刻站直然后又弯身想要伸手去安抚刺痛的火辣辣的腿根,然而她的父亲马上又有下一道指令。
“现在,小姐,把你的腰带脱到膝盖下面去,”他说,贝丝甚至都没有时间思考是否去纠正他说错了内裤这个词。她试图将内裤拉下去,但它包裹得很紧,紧紧抓着里面的比基尼内裤,就在她再一次停止动作时,她的母亲手中的发刷又狠狠地抽打她另一边臀瓣,告诉她脱掉内裤――立刻。贝丝哭得更厉害了,三个成年人观看她调整内裤的位置使得四下狠狠打在屁股上的发刷严厉得无法忍受。
当她终于将包身的内裤拉到合适位置时,她的父亲又命令她将第二条内裤脱到膝盖上一点的地方。她轻柔小心地将它从最后一条内裤上拉下来,让它离开她只剩下一条内裤保护的屁股。她的母亲继续用发刷在她每条内裤脱下时给她一下好打,这一下恰好落在她双丘正中,刺痛她只剩下一层布料遮掩的双臀。
贝丝的面庞被凌乱的发丝遮盖,像婴儿一样大叫,当她的父亲命她将最后一条内裤褪到大腿中间时,她祈求父亲不要让她的屁股在克莱恩先生面前不着寸缕。她说如果这样的话,她会羞愧得宁肯死去。他的父亲平和但是强有力地告诉她,他发现克莱恩先生今天同样在他女儿需要一顿好打时脱下了她的内裤,所以他并不会看到什么从前没见过的东西。贝丝深深怀疑她和克莱恩先生的女儿之间的可比性!从照片上看那两个小女孩不过一个七岁一个九岁!当然他要打她们的光屁股,但是这和看一个19岁的女孩可不一样!
最后,贝丝明白她如果和父亲争执的话,会惹来更多的麻烦。因此,她照吩咐脱掉了最后一层内裤,并留在大腿中部,她哭得更厉害了。她的母亲按照她的惯例举起发刷在她格外敏感的大腿和臀部的连接处送上一下毫无水分的抽打,贝丝立刻跳了起来,身体后仰双手抚摸刺痛的肉丘。这个举动,毫无疑问,将她丰满的臀部下面那块微妙的地方完整在她愤怒的父母和老板面前陈示,但是在剧烈的疼痛面前,她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当贝丝只穿着一件如此之小而如此之单薄的胸罩,大腿至脚踝彩虹一样挂着三条材质各异、充分伸展的内裤,站在克莱恩先生办公室的中间时,她已经痛苦得要疯了。在今天早上当她以为仅仅只有克莱恩先生会打她的屁股时,所有的这些多余的内裤,看上去都是很好的主意。但现在,这个想法看起来,如此之愚蠢。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女佣贴身内衣裤展示目录――陈列着颜色、材质不同的内裤,然而并没有任何一条能够遮住她的耻骨和上面深色的毛发,尤其是她微微颤抖的、在空气中仿佛燃烧着的屁股。这一刻她感觉,自己仿佛要在这三个成年的围观者面前,一只手徒劳无功地安抚身后刺痛的地方,一只手放在身前羞耻的位置试图保护仅剩的女性自尊,可怜地、无助地站到永远,直到父亲拍拍大腿,决定让她进入下一个环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