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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条深深的小巷里,隐藏着一个神秘的台球厅。巷子两旁的旧楼墙壁锈迹斑驳,诉说着岁月的沧桑。这里人烟稀少,偶尔有几只流浪猫穿梭而过,夜晚的宁静更显得这条巷子冷清寂寥。
巷子的尽头总有一抹亮光吸引着人的注意。那是一家台球厅,门口的霓虹灯牌24小时不停闪烁,泛着幽幽的蓝绿色光芒。台球厅的窗户用厚重的窗帘遮住,从外面看不到里面的情景,只能隐约听到台球撞击的声音和低声的交谈。
门口站着两个身着黑色制服,身材高大威武的安保人员,他们神情冷峻,目光锐利,像那一对冷酷的石狮子,谨慎地注视着每一个进出的人。台球厅内外晃荡的灯光在这寂静的巷子里显得格外突兀,像与周围的世界隔绝了一般,透着一丝神秘与不可捉摸的气息。每当有人推开厚重的木门,里边闪烁的光线便短暂的泄露出来,不经意间让人窥见了一个与外界截然不同的秘密世界。
——秦双今年十五岁,父母离异,父亲和小三重组了新的家庭,母亲……
那是两年前的一天,四月二十八号,他记得很清楚。
那天下了雨,从学校跑回家的路要十几分钟,他淋了个半湿,满腹怨气,又冷又饿。母亲把他叫过去,给他换下了淋湿的衣服,安抚他的情绪,用覆着老茧却温暖的手一遍一遍的抚摸他冰凉的脑袋,嘴里不停地叨叨着什么,眼里闪着迷茫又叹息的光。
他那会儿赶上青春期的萌芽,性格别扭又暴躁,和班上的同学闹了矛盾,在母亲温暖的掌心下不停的抱怨着老师同学,诉说着自己的辛苦。
“我的双双很好的,都是他们的错,都是他们的错……”母亲这么说着,把他整个揽进怀里,他还能记起她厚重的呼吸声,温热的湿气打在他的脖颈,在空气下逐渐冰凉。母亲的声音有些哽咽,他不知道是为什么。
那天的母亲对他很好,牵着他洗澡,搓背,吹头,事无巨细的像是在对待一个不足满月的宝宝,他是在母亲哼唱的摇篮曲下安稳的入睡的,那只不算大却烫得吓人的手一下一下隔着被子落上他的脊背,顺着被褥下滑,不停重复。
那是他这些年睡得最好的一觉,也是见到母亲的最后一面。
——黑色丝袜内没有被允许穿上内裤,一次性丝袜的质量低劣粗糙,摩擦私处的感觉甚是难受。他找到机会便用劲摩擦双腿,能有效缓解下半身不适的瘙痒感。林老板给准备的浅盖到臀线的镭射超短裤招摇着五彩斑斓的光,显露着其人满满的恶趣味。秦双头戴猫耳,上半身穿着中规中矩的黑色马甲配衬衫领带。
说是中规中矩,其实马甲被故意改小了两号,布料紧紧贴合着肌肤,褶皱四起,将秦双的身材暴露无遗,里边半透明的白衬衣衬出袖管中一片肉色。
衬衣是裁了半截的,布料只到胸袋下面,下半截不见踪影。虽然平常藏在马甲里看不出来,如若是去了马甲,那秦双的一举一动,都能大方的使胸口两粒肉球暴露在空气之中。
他就以这样一副廉价的姿态在这家店里兼职,求来的。
那些正经地方赶他走,不收未成年的小屁孩,只有这里,他才能赚得一口饭吃。林老板嗜好特殊,是个十足的变态,他从一开始就深有体会。这家台球厅里接待的客人们也都不是些省油的灯,秦双怕他们怕的厉害。
也不过是供人娱乐罢了,作为烂在底层巷口的愚民百姓,能活下来,就该哭着感谢上天怜爱了。
“怎么回事啊!我们要的饮料呢?!怎么还不上来!”台球桌边,身着花衬衫七分裤,留着板寸断眉的男人用杆尾橡皮头咚咚敲着台边,不满的叫嚷着,他脱靶好几次,被同伴嘲笑丢了面子,正用巧粉用劲摩擦着皮头,掩饰自己技术差的事实。
“来了来了。”秦双不敢磨蹭,往下扯了扯裤脚,从吧台接过托盘快步上前,将饮料恭敬地递到男人手中。
“哼。”男人长着一副不好惹的面相,抢过秦双递上来的百威,咕嘟咕嘟灌了两口。
“嘛嘛,孙立,你和小孩子生什么气啊,这才刚开局呢,急什么。”秦双右边走来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金丝眼镜上边闪着冷色的反光,发型一丝不苟的梳成了三七分。
好近!秦双慌乱的退了两步,低着头将托盘上的麦卡伦递到男人手上。
男人嘴角挂着笑,似乎觉得秦双的反应十分有趣:“我们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了吧?怕什么?”
“人家明显不想挨近你啊,败类。”孙立对陈金瑞向来没两句好话。
“欸?是吗?”陈金瑞佯装惊讶,笑眯眯的靠近秦双,“小弟弟?这是真的吗?你觉得哥哥是个败类?”男人一边问着,大手从短裤底下探去,狠狠捏住秦双肥嫩的臀瓣往自己身边带。
腰胯撞上男人的大腿,秦双小声惊叫一声,眼神飞快地转了一圈,却没有找到任何可以帮助他的人的身影:“没……没有……陈先生很好。”
两人之间虽然隔着托盘,他依旧能感受到高他一个头多的男人充满雄性荷尔蒙的压迫力和头顶近在咫尺的鼻息,秦双心里紧张又害怕。
陈金瑞咯咯笑了起来,松开秦双对着孙立一摊手:“看吧,小弟弟亲口否认的。”
“我呸。”孙立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弯腰,左手架桥右手准备,仔细观察着台上剩余的目标球,规划着路线,没有再带着秀技的想法,只想着击球落袋。
“操!”
白球精准的击中了孙立瞄准的目标球,发出啪的脆响,却在袋口徘徊了几圈,滚离了袋口,在不远处停下。
“啊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