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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晚上九点半了,月红在院里的搓衣板上跪了三个小时了,而后妈还是没有叫她起来的意思。
月红今年十三岁,她和爸爸、后妈和十岁的弟弟生活。都说“世上只有妈妈好,没妈的孩子像根草”,她就是那个可怜的没妈的孩子。她的爸爸是个酒鬼赌徒,早些年的时候坐过牢。月红的妈妈把她养到四岁就撒手人寰了,月红的爸爸在妈妈走后三天就娶了后妈,后妈还带着一个周岁的娃娃,她那时候才知道爸爸早就在外面有了家,只等妈妈一死,爸爸就接那个女人和孩子进门。那时月红本不叫月红,叫鸢鸢,很美的名字,但是后妈说一个丧门星叫那么好听的名字天理不容,便给她改名叫月红。
可怜的小月红从那时起,就天天挨打挨骂,每天有干不完的活儿,还天天饿肚子。月红八岁的时候,村里的孩子们都去念书了,她也想念,就去求爸爸,爸爸醉醺醺地把酒瓶子砸到她的头上,赶她出去。后来后妈知道了,把她脱光了吊在树上打,她的弟弟在一边鼓掌欢呼。
就在今天,月红本该去接弟弟放学回家的,可她经过弟弟的房间时,她看见弟弟扔在垃圾桶里的书,她不由自主地拿起来看,虽然看不懂里面写了什么,可她看得很痴迷。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直到弟弟哭着回来,后面跟着怒气冲天的后妈时,月红才知道死到临头了。后妈拉着她的头发,左右开弓打了她十几个巴掌,打的月红脸上又红又肿。弟弟说:“妈妈我也要打。”可是弟弟比月红低,后妈便让月红跪下,抬起头任弟弟打,弟弟虽然小,但他是男孩子,力气挺大,打了月红几十下,月红不敢哭,不敢叫,只是求饶:“弟弟,我错了,求你别打了……”
后妈把月红看过的书拿在手里,叫弟弟拉着月红的头发,连拖带拽地拉出了屋。月红跪在院子里,后妈撕下一页书,团成团,说:“你不是挺爱看书的吗?来,给我把书吃了!”说罢就往月红嘴里塞,月红哭着挣扎,但她力气小,拗不过后妈,书纸一张张地被后妈塞进嘴里,后妈叫弟弟端来一瓢水,扒开月红的嘴往里灌,月红的脸呛成了紫色。
折腾了一翻,后妈让月红跪在井边,脱下裤子,打屁股。后妈拿着鸡毛掸子,疾风骤雨般打下去,不给月红一点点喘息的时间。打了大约五六十下,月红的屁股红紫交错,弟弟使坏,把盐水往月红伤处擦,月红又疼又羞,小声啜泣。弟弟说:“妈妈她哭了!”后妈把掸子递给弟弟,让他打。弟弟横竖乱打,腿上,胳膊上,脸上,还有私处。他后来专打月红私处,打了十几下,月红苦苦哀嚎。
弟弟打累了,说:“妈,我们我们老师打人还要打手心呢。”后妈听了,拿出弟弟的铁尺,一把拽起月红的手,说:“儿子,看妈妈怎么打这个狗杂种。”铁尺子劲儿大,打在手上一下发红发烫,两下变青变紫,三下就会肿起。后妈足足打了二十下,月红的整个手都肿的有一指高,疼得颤抖。后妈又打了另外一只手,看见月红的惨样子,说:“先暂时不打你了,狗丫头,快滚去洗衣服!”
月红艰难地爬过来给后妈磕了头,弟弟一脚蹬在她的头上,说:“我也打了你,怎么不给我磕头?”月红的脸被踩得埋在泥土里,弟弟的脚在月红头上拧了拧才拿开,月红又给弟弟磕了头。
她的屁股肿成不想样子了,就只有跪在那里洗衣服,满满的两大盆,双手又高高肿起,她足足洗了一个下午,尿意叫嚣。她晒完了衣服,后妈说:“跪着吧,等你弟弟原谅了你再起来!”
就这样,月红手举洗衣盆笔管条直地跪立在搓衣板上。她浑身都疼,手臂累得直打颤,尿水也即将决堤,她忍着,憋着,冷汗涔涔。在她痛苦的意识快要模糊得时候,小腹被一双手大力按压,她几乎没忍住,差点喷出来,弟弟大笑:“你忍啊,我压你一百次,如果忍住了你就起来吧。如果忍不住,就再喝一瓢水,给我跪上一夜。”
月红当然没有忍住,在弟弟按压四十多次的时候,她尿裤子了。弟弟给她强灌了一瓢水,拿起了白天后妈落在院子里的鸡毛掸子。他说:“把腿叉开。”月红不从,弟弟就把后妈喊出来了,后妈捆住月红的双手,吊在了树上,说:“儿子。去把马鞭泡在辣椒水里,明天叫你爸爸来抽她!”
弟弟泡好了马鞭,还把月红举过的盆子放在了月红脚下,说:“如果你敢尿,你就等着我好好收拾你吧。”
后妈和弟弟都睡去了,她望着天边的残月,流下了泪,说,妈,你来救救月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