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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与萱的虐恋情(1)
萱儿。一个千娇百媚的女孩,体形丰腴,翘臀柔腰;半长的发丝掩映着桃花颜容,惹人爱怜。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间无不显示出成熟女性的风韵,虽然开朗自信似拒人于千里之外,但内在脆弱的女人心使她在独处时常似小女孩一般天真和蠃弱,她是一个需要调教的女孩,需要有人爱怜,需要有人呵斥,需要有人毫不怜惜地处罚……她只有在家时才会象个小女孩一般在父母面前耍赖撒娇,但父母只会给她无限的慈祥和宽容,百依百顺,这娇纵给了她自信,但也使她目中无人,有点唯我独尊,甚至对人冷漠无情。但是君的出现让她槽了,君是一个让人觉得威风凛凛的男人,虽然不是什么魁梧大汉,但挺拔修长,轮廓柔静的脸常常面无表情而又象在思索着什么,透过镜片的眼神令人觉得他是一本别人不敢轻易翻动的书,想读又觉深不可测。君与萱是相隔千山万水的陌生人,因为职业培训的机会让他俩在庐山相遇,君与萱都万万没想到这短短十五天的时光,竟鬼使神差般地使他们来了一次人生的激情遭遇,特别是萱竟产生了一种痛快的感觉,这才知这茫茫人世间竟有如此轻而易举地摧毁她在外人面前一贯自信的心理防线,使她觉得自已象一只乖乖的小绵羊,低伏在这陌生境地,举目迷茫又心顺气服……因为、因为自已确实该打,从没挨过打的屁股竟然被君肆无忌惮地裸露,象教训不听话的小孩一般打得啪啪作响……虽然被打时屁股生疼生疼,但内心对君的依赖和好感却与日俱增。她知道君是一个已婚的男子,在她心目中君哥哥对她屁股的责罚虽然不可让外人知,但她心甘情愿受罚,好象君对她的屁股打得越重就越表示她对君的尊从。所以在君的面前有时象个罪人一般驯服,虽然在山花烂漫间她也曾笑得比山花更灿烂。
那是开课后第二天,萱儿时常在讨论时表现得自以为是,神气凛人。君忍了她很久,觉得这个女孩成熟间还透露点幼稚,女人嘛,头发长见识短,但也不能目中无人,唯已论为由啊。但由于萱对君的言论还是暗暗佩服的,但从不愿明里赞赏别人的她,有次跟君私聊时很不客气地顶撞了君,论辩间被君驳得理屈词穷,竟然发起刁蛮脾气,大耍无赖,君又好气又好笑,最后被无理还不让人的她激怒了,竟一把拉过她的身子,脸朝下往自已大腿上摁住。
萱被君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槽了,急得连问:“干什么呀,你,君子动口不动手,你是个赖男人啊,怎么,你要把我怎样啊?”君此时也气糊涂了,大声说:“你叫什么啊?对你这样的女孩就得好好管管,我要打你的屁股,看你还有理没理,服不服!”不由分说,就将萱的短裙撩起,见那白色的内裤裹住屁股,稍作迟疑,说:“不许动,我要脱了裤子打,否则有你好受的。”萱其实现在不知怎么办才好了,愣在那儿,听君说要脱了她内裤,一贯在男人面前十分矜持的她双腿直踢道:“干什么呀,有你这样对待女孩的吗?你不要脸,是不是要耍流氓啊。”君哈哈笑道:“随你怎么说,反正今天屁股是打定了,你还是配合一点吧,省得我手心打得比你屁股疼啊。”一边说一边在那不安扭动的屁股上慢慢地一点一点褪除掉她的内裤:“哇、哇、不行,你不能这样对我,我要喊了- 救命啊……”
萱虽然这样叫着,但屁股已经被君按放在他两腿中间了。君先给了她已彻底暴露的屁股一下,说:“你喊吧,这儿现在反正静得无人,山林间也没过路人,要是你能把别人叫来看看你现在这样子被人打屁股,我就服了你了。”萱一听君言,心中不免暗想:啊呀,我还不能大声叫,让人听见来看才丢脸呢。想着想着倒也平静下来了,不再挣扎扭动,君见她神情显得平缓了,就说:“对啊,就这样嘛,犯了错服打就行,给你个机会,自已说屁股该不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