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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事师,
敬同于父,
习其道也,
学其语言。
凭高欲验晓云黄,
东际红光见太阳。
便觉池芹春滟滟,
俄惊檐竹画琅琅。
君师百拜恩难报,
文史三冬志未偿。
吾道千钧悬一缕,
愿同绣线日添长。
――――――――――《至后》
那个啥,新人,多担待,
随心更文。。。
001.最后一次
此刻,屋外阳光早已斜射进这金碧辉煌的宫殿,静静的洒在“天道酬勤”这四个字上 ,好想显示着一片的祥和之气,但一屋中紧张的侍婢却昭示着今儿会有异事发生,红木桌椅上的老太傅端的是一幅慈祥面善的神情,轻手端起右侧的雨前龙井,泯一小口便欲放下,而一旁的下人却也只敢静声低头,任谁也不欲惹这个人.
老太傅,河道间人士,本家名姓柳,单名一个离字,听说他本是家中妾室所生,因生他时难产,小妾产下他,留下“离”作为名就撒手人寰了,所幸长大后,他也倒努力读书,便早早考中了进仕及第,深得皇上信任,到如今,已是三朝元老,并且皇帝还亲自请他任太子府西席,由他执教于太孑,这地位身份可畏不一般,若以后太子继承大统,他便是帝师,旁人自然畏惧一些。
谁知老太傅早已不愿在朝为官了,就在昨儿个又向皇帝递上个请辞,今日怕是最后一次在宫中讲学了,谁知一向守时的太子今儿却迟到了,柳太傅待得一杯龙井饮尽了,便也不禁皱了皱眉,这时,一位公公赶来“太傅,太子到了”说完,便已起身退下去了。
而此刻,太子便也从门外进来了,太傅见他来了,也起身了,阳光把太傅的影子拉的很长,太子就着影长往前了一步,拱手道:“见过太傅,学生迟了。”
一旁的侍读早已跪下伸出双手准备承罚,而太傅看了一眼却转身向里走去,留下话“今日便不罚,太子还是赶快进来,也好就着课程的进度讲下去。”
待要到午时时,太傅今日的课已经完了,太傅放下书,理理官服,难掩心中的伤感,向太子拱手道“太子,今日课毕,臣…”
说着,柳太傅不知如何告知辞官之事便停顿了下来,太子业已站起身来,柳太傅看着太子,不稍一会儿又继续道:“臣已向皇上请辞,明日便回乡了,万望太子珍重。”说完,太傅便要离去。
太子眼见他要离去,开口道:“太傅,等一下。”
太子看了一下,又道:“你们都下去吧”
不一会,屋子里只有他们俩人,太子走向书桌,心中犹豫了一下,狠狠心拿起了那把他父皇赐的戒尺,待到太傅的面前,便撩袍跪下,双手呈上戒尺。
太傅有些惊愕,便又听见太子温温的声音:“今日让太傅久等,学生知错。”
太傅从惊讶醒来,说道“臣说过了,今曰不罚去。”
“难道太傅明日要离去就不屑为学生上完这最后一课吗?”
太傳一听便知是太子生气了,故意如此来气他,沒有在意,却也伸手执起了戒尺,用了十成的力打了下去。
太子从来没有挨过如此重的打,仅仅一下,便疼的手暗暗发抖,手指也不知觉的卷了起来。
太傅心知他疼的紧,脸上也没有表现,冷声道“伸直。”
太傅心知他疼的紧,脸上也没有表现,冷声道“伸直。”
太子一听,再次把手抬高伸直,太傅再次狠心又打了一下。
“啪”两道红痕便高高肿起了,太子咬咬牙,没有吱声。
“太子意欲臣为您讲最后的一课,今日臣就无礼一次 ,以为师自称,望太子能谨记一二。”
看到太子低头恭听,太傅便自己开始讲了起来:“为师今日便讲讲这为君之道与天下之局,所为为君之道,就是首先你一定、必须记住你是君,而其他人是臣,即便是我,也只是臣,你无须向任何人下跪,君是天下之主,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道是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而这为君之道主要是志、谋、术、决、学。这为君始于立志,志未立,则人未成。谋则在于三,一曰术,二曰忍,三曰学。还有的之后你也会在朝中慢慢学会。。此则你可记住?”
说完,太傅看看了太子,太子听到太傅的问话,双手作揖,拜向太傅:“学生谨记。”
太傅没有过多的表情:“嗯,如今的天下局势,就本朝来看内有歼臣,且歼臣势力太过强大,太子应一切小心为妙,而对外有外患,邻敌军事力量增长过快,但他们缺乏的是有谋划之术的人士,太子便可以从这方便去取得优势,太子只须记得在未来的五年中只须招纳一切有志之士,静待时机,到时天下便在太子的掌握之中了。”
太子依旧跪着安静的在听,只是刚才的两戒尺并沒有留力,此时怕疼痛难忍了。太傅也没有再次为难,只是轻声道:“此则为二,亦是为师留给你的今日课业,倘若有朝一曰,知你课业不佳,必不轻饶于你。”
说着太傅把戒尺放在了桌子上,也扶起太子,待太子站定,太傅用手拉起他垂在两侧的手,手上一片青紫,太傅抚着伤痕道:“这次罚重了。”
“太傅当真要走?”
“嗯,老夫一生都在为本朝作事,如今老了,也想回家,人也总想落叶归根嘛!还望太子全了为师这一心愿。”
回想当日,太子为了留下他,不惜跪了两个时辰特意向皇上求了一道旨意,让他做了他府上的西希,虽然在外界看来是皇上的要求,可他俩都心知肚明,也因此,他又在朝中待了三年,可如今太子也长成,他的一切亦也倾囊相授,是时候功成身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