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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第一篇文章,在暗夜发表过的,拿过来发一下没有问题吧,呵呵!多多指教
已矣乎!寓形宇内复几时,何不委心任去留?胡为乎遑遑欲何之?富贵非吾愿,帝乡不可期。怀良辰以孤往,或植杖而耘耔。登东皋以舒啸,临清流而赋诗。聊乘化以归尽,乐夫天命复奚疑?
“哥,我回来了。”云梓懒懒地说,顺手把背上的画板扔到沙发上。
“今天去听竞赛课了吗?”舒啸的声音很低沉。
“没有……”很小声地回答,云梓看到哥哥阴冷的脸和桌上精致的竹板。
“干什么去了?”
“画画。”云梓的声音更小了。她知道哥哥生气了,而这种时候,是万万不能说谎的,更何况自己背着画板,不能背着画板不认赃。
“画画?为什么不去上课?”舒啸的声音透出了愤怒。
“哥,我累了,不想……”
“累了?不想去了?越来越厉害了?啊?做事是可以这么随便放弃的吗?是不想做就不做的吗?这么由着自己的性子!你还想怎么样?”舒啸几乎是在吼了。
“我真的不想在学什么数学竞赛了,哥哥你别逼我了!”
“我是太纵容你了!平时学习不让我管,看你成绩好就随你了;有喜欢的男孩子了,只要不太过分我也随你,你还想怎么样?数学竞赛是我逼你学的吗?当初是不是你说你喜欢,我又不是没有告诉过你会很难,你说没说过你会坚持?什么不都是你自己决定的吗?现在想纵容自己了?会不会太过分了!”
“嗯……”云梓搓着衣角,在服与不服之间徘徊。
“过来。”舒啸的声音又降到零度。
云梓慢慢挪过去,嗫嚅着伸出左手――自从哥哥开始照顾她,就有了打手心这样的惩罚。
可是,伸出的手被紧紧抓住。
下一秒,就被脸朝下地按在哥哥膝上。
一句“干什么”还没说出口,一巴掌就随着“啪”的一声落在屁股上。
云梓咬住了嘴唇,一声惊呼便被闷闷地堵在了嗓子里。
其实并不很痛。至少对于云梓这样整天上窜下跳,弄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女孩子,这样的痛不算什么。可是她怎么也想不到,上高中的人了,还被这样按下来打屁股,很惊讶,更多的是羞愧。
然而接二连三的巴掌,让她来不及想什么。臀上的疼痛也渐渐尖锐,温度开始蔓延。虽然隔着牛仔裤哥哥的有力的手也足够让她痛。
舒啸一声不吭,只是一下一下用修长的手指在妹妹的臀上烙下疼痛,虽然他感到妹妹在发抖,他知道她痛,可是他就是要让她痛,他不会减轻力道,绝对不会。
大概三四十下过去,舒啸停了手,他扶起妹妹,看到她紧咬的唇,不禁一阵怜惜,然而他此刻不能怜惜。
云梓站起来,臀上的温度已成火燎。她看到哥哥眼神冷冽,可是又不经意从他眼中捉到一丝爱怜。
“陆云梓,现在,跪在这里好好想想。三十分钟后,如果你觉得自己错了,拿着板子来我房间;如果你觉得你没错,那么以后随便你怎么样,我决不再管你。”声音依然冰凉。
“什么?”她睁大眼睛。
“跪下。”
“可是……”
“跪下。”舒啸的声音里已经没有了温度
“哥……”
“跪下!”干脆的,零下的声线。
终于,云梓跪在了地板上,在哥哥面前,她还是得妥协。
舒啸,抱着手肘走回房间里,云梓听到他长长的叹息。
怎么办?自己不是轻易低头的人,可是今天也确是自己不好。
她看了看时钟,12点40分。
……
“他是我哥哥,最疼我的哥哥,总不能真的不要他再管我吧?”
当时针指向一,分针指向十的时候,云梓的膝盖早已麻木了,她已经做好了决定。
踉跄着站起来,颤抖着拿过竹板――一端绑着丝线的精致竹板。一步一步挪向哥哥的房间。
坐在床边抱着手肘的哥哥,竟然那么威严。
他站起来:“想好了?”
“嗯,哥,是我不好……”云梓把竹板交给哥哥。
“知道我要罚你吧?”
“嗯……”云梓嗫嚅道。
“好,褪了裤子,趴到床上。”
“啊?”
“听不懂吗?”
“哥,不要……”云梓红着脸低下头。
“要不要不能由你,你以后能不能不要什么话都让我重复?”还是零下的声线。高高的身躯逼近了些,已经让云梓感受到了压迫。
“不要……”这是她最后的防线,她下决心绝对不妥协。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我数三声,如果你不自己趴好,那我动手,但是你会为此后悔的。一……”
云梓却直接趴在了床上。
“唉……好吧,这是你自己的选择。”舒啸径直走到妹妹身后。拉下她的牛仔裤――云梓一向只穿松紧带的宽松牛仔裤,所以很轻易就被拉下来了,然后连同白色的内裤,一同褪到大腿根,小心的保护好女孩子的秘密。
云梓本能的颤了一下,因为意识到自己的无可掩饰。
“一百下。本来要打你五十下,但是你自己选择了双倍的惩罚。”
努力地用余光关注哥哥的手,云梓看到竹板被那修长有力的手握住了。
着把竹板曾经许多次在云梓淘气或是做题马虎的时候时候,毫不留情地在她手心里烙下刻骨铭心的痛――舒啸虽然疼爱妹妹,却从来不纵容她的错误。于是,那把竹板成了酷爱一切竹制品的云梓唯一厌恶也畏惧的东西。
紧张使她绷紧了皮肉,竹板却轻轻拍上了她的臀:“别绷着,会受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