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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曰:
菜花圣母武艺精,欲使乱世息刀兵。
根帮叶心下山后,万般因缘自此生。
俺乃东方神圣油菜花圣母座下弟子,姓赵名菜帮的便是。俺师傅老人家门下四姐妹个个身手不凡,更兼生的千娇百媚,俱是一等一的人才:大师姐李菜根艺成下山,坐了山寨第一把金交椅,正是:巾帼英雄山寨主,威风凛凛美娇娥。上下打理,劫富济贫,山寨里无不心悦诚服。三师妹刘菜叶不善武艺,柔弱文秀,然琴棋书画无一不通,更熟读古今兵法,纵晓千秋战策,实乃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女中诸葛。四师妹陈菜心青春尚小,学艺未精,但手中一口绣龙刀已使得颇有大家端倪。俺在四大弟子中排名第二,论兵器高超,脾气急火倒是拔了头筹。平素胯下胭脂桃花马,身披猩猩红披风,手中两口明晃晃双刀舞的雪片也似,江湖上人送了个浑号儿叫做雪影双刀火凤仙。
且说俺姐妹辞别师傅,落草在这山中,俺与三妹四妹分坐了二三四把交椅,襄助大姐打理山寨。日夜操练刀兵,囤积粮草,闲来便登山观景,纵马围猎,日子过得好不快活也。只是山寨常有官军与别山兵勇来扰,俺姐妹横刀出马,加之女诸葛刘三妹妙计良策,必杀得他们落花流水,片甲不留。前日大师姐亲出马交战,生擒来一俊俏白袍小将,喝令众丫鬟女将,硬韧韧三道牛筋,粗棱棱五条麻绳,绑缚的粽子也似按在画堂之上。大姐爱他人才好,武艺精,便要招来做嫡亲的夫婿,这小子见俺大姐这般美艳无畴的人物,心里早已肯了,只因着了羞恼,面子上偏硬。便被生撅撅捆了送入红烛喜房,一夜折腾出来时便满面羞红,低眉顺眼地做了俺的姐夫。自此与大姐相敬相爱,同行同起,做成一对神仙眷侣。
这位姐夫一事,俺总有些解不开的蹊跷,便趁四下无人到闺房中请教大姐道:“姐姐与姐夫做了这许久夫妻,妹妹心里却还糊涂,究竟这洞房花烛夜有何机关,将个怒发冲冠的敌将,心甘情愿做了俊俏夫郎,姐姐你要指点则个。”
大姐闻言,眼波流转,笑生双靥,携着俺的手道:“这男女的事情,姐姐不说,你以后也自然会知晓,只有一桩儿,既然贤妹询问,做姐姐的少不得要教你个乖。”俺便喜道:“姐姐请讲,妹子洗耳恭听。”大姐道:“贤妹要知,这世间的男子,无不有千奇百怪的毛病儿,至于心高气傲,脸硬嘴毒,吃着碗里还想锅里,娇妻美妾环绕心犹不足,偏要在不害臊的地方动心思种种,都是通病。咱们为人妇道的,自要襄助他正身立名莫走了邪路,你苦口婆心,委曲求全,反倒遭他轻贱。此时定要使出手段,管得他服服帖帖,时时记着收心立本,才不枉了为妇之德,贤妻一场。”
正说着,大姐便回身从那碧罗帐,绣花床,织就并头鸳鸯戏水,双飞鸾凤穿云的合欢枕下取出一样物事,俺定睛看时,只见黑缜缜,沉甸甸,油润润,却是一尺半长,三指宽的一块檀木板子。大姐道:“贤妹请上眼观看,有了这物事,加上一条绑绳和些许收纵儿的手段,任是铁打的金刚,铜铸的罗汉,能不乖乖俯首帖耳,被我辈任意揉搓了去。”
俺揣着大姐一番话,回到房中细细咂摸思忖了一回,心里面半明半晦,半是清爽半是糊涂。一时睡下不提。如此过了半月有余,一日风轻云淡,山上一派明朗光景,俺与四妹陈菜心,正待禀知了大姐下山去游玩。行至房前却见门扇掩蔽,内里隐隐透出娇叱之声。原来前几日俺这大姐夫爱上身边女副将生得俊俏,打叠起心思要吃在嘴里,却又惧怕大姐平日威仪,期期艾艾尽自遮掩。俺大姐何等样明白样人,自不会因这个堕了贤名儿,便爽利利亲备妆奁,笑盈盈将新人送入了洞房。想来这女人家尽自表面上万般贤惠大度,到底脸酸心苦,一口气梗著不能痛快。大姐想必是为了这事与姐夫罗唣起来。俺正待携菜心回避了,却听见房内有些异样的动静,一时好奇心起,向后面摆一摆手儿,上了石阶俯在窗前,伸食指沾了些唾沫,轻轻在窗纸上戳个小孔,觑着眼往里看时,着了一惊,不知高低。
只见寨主大师姐李菜根端坐在绣塌之上,俺那俊俏姐夫只着了里衣被捆绑停当,直勒的身上肉块块鼓凸,反剪双手又从背后搭个扣儿把胳膊吊得老高,便梗着脖子,咬着牙,倒蹶在大姐膝盖之上,筋涨脸红,发髻倒垂,好不狼狈难过。
只听姐夫低声告道:“娘子快些收手,须被丫鬟下人看见了不好……”大姐怒道:“放你娘的屁。你和俺手下搞那告不得人的勾当便不怕人看见不好,这会又乔张做智。看待如何处置你来。”说罢一手按定姐夫腰背,一手伸下去扯了汗巾,褪了下衣,露出一个银盆也似屁股儿蹶定在眼前动弹不得,着那光赤裸裸,噼噼啪啪,高抬狠落的便打几十巴掌。姐夫自咬牙隐忍不语,俺在外面却看得呆了。一回头时,四妹菜心也依样葫芦在窗纸上戳了个洞,正目不转睛地观看,听里面姐夫叫道:“娘子饶恕则个。”忙凑上去看时,见一个捱过责打的屁股好似粉都都两个大肉馒头,战抖不住,大姐手中正拿了前日里给俺观过的檀木厚板,放在臀上轻轻抚弄。口中只管嘲谑道:“前番的话儿还记在帐上,‘若遂了心愿,凭娘子怎生处置’,怎的爬在这里时又不逞英雄了。”说话便一下重击在两瓣高处,只听一声大响,臀肉乱晃,登时鼓起道火烧似赤痕。手下再不留情,发狠三四十板子,板板着肉,声声响亮,真个是:
臀翻雪浪,板绽红云。臀翻雪浪溅玉碎,千般挣挫。板绽红云飞丹霞,万种煎熬。银牙咬碎,硬生生气炸英雄胆,金口难言,痛切切偷h男儿泪。汗下颗颗黄豆粒,肉现点点朱砂斑。把个瑶池仙品玉蟠桃,偏作了油烹火燎赤铁锅。早知今日皮肉苦,奈何当初美色贪。
那挨打的吃疼浑身乱颤,辗转煎熬,却被一条绳索绑定不得动弹,嘴里从好娘子直到亲亲的姐姐都叫将出来。待停手时,两瓣屁股早姹紫嫣红一片,好似开了个生果铺一般。那姐夫自垂了头喘息不住,俺观望了一回,竟觉也微微有些气喘,把手来摸上脸时,早就红的烫了。又听姐夫软语相求道:“好娘子,天知地知,俺心里只装着你一个,今日且收手罢。往后都一并改了,也再不往他房里去,便只守着娘子。”大姐脸上似笑非笑,却嗔道:“又是一派糊涂话,俺已替你将人收在房里,免了众人口舌,你却怎的不去亲近,好教俺做个没眼界的妒妇不成。你自己干下的事情,自己却没有担待么,想是收在身边没滋味了,又想打另外的主意,须饶你不得。”
俺刚待悄悄走了去,听了饶不得这话,便又大着胆子凑上去偷觑。见大姐把那尖尖玉手,往赤裸裸红涨屁股上只管摩挲揉弄。轻点肿痛,撩拨伤痕。把个姐夫撩得倒吸凉气,挨挨擦擦好不难耐。又复将那白腻腻手指儿在檀口里沾了一点香唾,在缝中三滑两滑,竟进了那羞耻的地方。使出手段紧颤轻揉时,膝上姐夫早就绷得一张弓儿也似。大姐轻咬樱唇,颊上淡淡浮起些红色,玉手底下却改了抽插纵送。姐夫待挣扎时,怎奈身上绑绳紧紧勒着,喉咙里翻滚低吼,也只得翘着屁股任他耍得勾了。只两腿挫磨开合,下衣俱都蹬在脚踝,俺偷眼觑着那白生生腿间,毛都都,黑秋秋,红忽忽,正不知是什么东西。只觉心里突突跳的利害,口干舌燥,脸上发烫,身上偏软。四妹菜心年纪尚小,懵懵懂懂尚看的新奇,俺心知这是羞耻之事,胡乱觑看不得,忙拉了四妹慌慌张张离去,不知弄出了什么动静也没。
只因这日一观,谁知想引出许多因缘来。有分教:草莽女单擒少年郎,姊妹花双嫁王将军。便是一段后话了。
谢众位看官捧场!
汗啊,纳兰老兄,您还是俺的偶像咧
嘿嘿,是大姐菜根嫁了白袍小将,然后菜帮嫁了白面书生,下面就是菜叶和菜心便宜了某人,提前泄底。我这个是中间夹心的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