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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节已然要入冬,北方的天气也变得早有白霜,口吐哈气,凌冽寒风吹拂着大地,路旁的田地,刚刚结束了秋收,如今过冬的植物还未生长出来。在这片一望无际的黑土地上,一切都显得那么苍凉而空旷。土地上没有一丝杂草,只有那黑黝黝的土裸露着,稀疏的树木挺立在田野之中,吹落了仅剩的几片枯黄的叶子,只剩下光秃秃的枝丫在风中摇曳。丧失了所有生机
村子很偏,从村里通往县里只有一条路,还是条,崎岖不平,坑坑洼洼的土路,所以几乎不会有车选择走这条道路,村民们进城也都是选择,赶马车或牛车,或是早起点走到二十里地之外的的客车站坐客车进县城。
天边的红日渐渐没入山脚,夕阳的红霞也逐渐褪去,一种独属于这苍凉大地的清冷笼罩世间,与空中的几声凄厉鸦鸣颇为相称。天色渐黑然而这土路上竟还有一名背负小小行囊的少女,她快步地走着。女孩眼角红彤彤的发肿,应该是之前哭了很久,谁又知道她经历了些什么呢?
来自旷野的干涩微风,拂过女孩的发角,吹来了少女粉唇上淡淡的蜜柑香气,女孩的穿着与这苍凉的落后村落,以及这片清冷景色极为不符,冬季御寒的亚麻色长裙,外面套着一件淡白色连帽卫衣与深色的御寒夹克,肩头的背包上挂着少女喜欢的卡通形象,颇显青春洋溢与时尚。
呼…少女吐出白气,用手指胡乱地擦了擦眼眸,将睫毛上的点点寒霜抹掉,从她的表情中看不出女孩此时心中所想,似是心中情感极为复杂,但少女那如漆黑耀石般的瞳孔中却涌动着一丝不安。
女孩走两步便回头看一看,似是再确认什么,随后,加快脚步,像是在逃离什么一般的想要远离背后的村落。
“哐当哐当”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女孩的心弦瞬间紧绷。她猛然转身,向后方望去。一道刺眼的光芒照射过来,强烈到让她无法直视。她只好将手挡在眼前,留出一丝缝隙,才勉强看清。,那是一辆沾满了泥土与灰尘的银色面包车,少女知道因为这村里的道路极难通车,所以村里只有这一辆交通工具,用于应急之需。
女孩也不管这辆车,突然出现是有何目的,转身便开始了奔跑,但这条坑坑洼洼的道路,不仅车难开,连人跑起来也很是艰难如果,不小心留意脚下很容易便会摔倒。不过她的直觉告诉她,如果这辆车是为了自己而来,那事情将会越来越糟。
女孩的恶感终归还是应验了,即使这条道路上车开的很慢,但人终归是难以赢过冰冷的机械。面包车横截在本就不宽的土路上,封住了女孩的去路。
不过少女并没有放弃挣扎,环顾四周后,女孩向路边一跃跳下土路,踉跄了一下后,跑向荒芜的田野,她决定穿过田地,钻进一侧树林,不过少女对这里的地形并不了解,之所以这么做,只是慌不择路的求生本能罢了。
银色面包车的车门被推开,一连下来五六个小伙子,看着也都才二十多出头的样子,穿着打扮也只是寻常干农活的装束,不过一个个却都表现的跃跃欲试,似是发现了猎物的灰狼一般。
“下手轻点,人家是城里的女娃娃,娇贵着呢别给弄花了,要不回去,老潘又得墨迹”
驾驶座的车窗被摇下,一个胡子拉碴穿着绿色军大衣吊梢三角眼的男人吧嗒了一口烟后,对着小伙子们说道。
“知道了,二叔。”其中一个看起来像是领头的小伙子回答道,他和其他几个年轻人简单地交代了几句后,便利落地从土路上跳下,开始追赶逃跑的少女。
在城市里长大的十六岁少女再怎么努力,也很难超越,自小就在这田野间玩耍的几个二十多岁的男人,很快便被后来追上,娇小细嫩的手臂自然也无法对抗,长期从事体力活动而锻炼出来的强壮肌肉。几个男人像是拎小鸡一样轻易的就制服了女孩,不一会便扛着还在挣扎的少女回到了面包车。
回来的路上,几个男人时不时地偷摸女孩的身体,正值欲望蓬勃的几个小伙子,怎么会放过,这长相清丽可爱的少女呢,并且也不担心之后事情会暴露,除了这女孩自己不知道,这村里的人都清楚那老潘是个什么货色,这丫头对他来说也仅仅是个玩具罢了。
少女拼命地挣扎,才阻止了身后那伸向她裙里的冰凉手掌,身后的男人没成功尝到鲜,似是有些不满,便改掌为爪狠狠地隔着裙子捏了女孩屁股一下。少女虽然羞得满面通红,但无奈身体被扼住,她除了娇嗔怒骂几个男子之外也再无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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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毛掸子高高挥起,青藤制成的长杆上闪烁着长年使用造成的包浆油光,接着重重落下卷起阵阵寒风,抽打在女孩屁股上,少女被绑在一张老旧的长条木椅上,亚麻色的长裙已经被粗暴地扒下胡乱的扔在一边,白皙的长腿裸露在快要入冬的寒风中瑟瑟发抖,不过好在女孩下身的白棉内裤并没有被剥夺,还在小心地保护着女孩重要的隐秘。
“你这小妮子,我妹子是怎么把你养得这么娇惯,还学会耍小性子离家出走了,你看把你舅妈急得!”
瘦削高个的中年男人愤愤地说道,一边再次扬起手中的掸子,作势要打。少女也绷紧了身体,准备接受痛苦。
女孩知道男人的话并不是对自己说的,而是对四周围在院子外看热闹的村民们说的,至于所谓的舅妈,她正坐在角落里,磕着瓜子冷眼看着这出好戏,别说担心了,她甚至时不时会露出冷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