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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身材娇小纤细的身影匆匆推开雕花铁门,走入一栋两楼高的漂亮洋房
收起伞,伞下出现了一张苍白却十分美丽的脸孔。黑发如丝缎般披散在双肩,大而深邃的眼里很淡,但藏不住慌乱。换上拖鞋,四下张望了一番,她像只小兔儿般蹑手蹑脚的想走向楼梯。
「你去那里了?」一个冷淡的声音响起。
语霏吓了一大跳,脸上毫无血色:「焰…」她只叫得出他的名。
「你去那里了?」再问一遍,男人声音满是不耐烦,甚至还带着隐隐火气。怯怯的看着眼前高大阴冷的男人―或者该说她的丈夫―语霏心中满是恐惧。
「我…我去买点东西…」垂下头,她的声音小的像蚊子叫。焰大步踏向,大手攫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
「买了什么?」冷冷的质询,他一脸不信。答不出话来,不擅说谎的她,脸上立即涌现一片潮红,大而慌乱的双眼也背叛了它们的主人。下巴好痛,娇小的语霏身高只及焰的肩膀,这般抬头真是不舒服,但她不敢喊疼,只能泪眼汪汪的看着眼前铁青的俊脸。
「你以为我不知道?」他说得很慢,双眼危险的眯起:「你以为,我会不知道你偷偷去和你的旧情人偷欢?」
胆子再小,她还是忍不住出声了:「他不是我的旧情人…」
她的辩解还没完,他突然松开手,接着啪的一声打了她一耳光。
这记耳光并不特别重,但却很响亮。语霏着脸,眼泪又掉了下来。她楚楚可怜的看着眼前明显盛怒中的男人,却不敢逃也不敢说半句话
「你当言家是什么?!中了你的计娶了你,替你家还了债后,还能放你红杏出墙,胡来一通?!」他咬牙切齿的吐出这几句话,锐利的眼中满是对她的轻蔑和恨意。
她惊慌着摇着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她没有话说。
是她的父母擅作主张,为了将她嫁进言氏集团挽救自家公司,不惜对亲生女儿下药,将她拨个精光与被灌醉了的言氏总裁言焰丢入房中,在带人开门制造假象。事后,满肚子火的言家为了平息舆论,不得不登门提亲,将她娶回中。但言焰,言老夫人,以及言家小姐言妍,都将她视为主谋,极度痛恨轻视。而她自私的父母只忙着管自己利益,又怎会管女儿在人家家中是否好过?何况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重男轻女的他们重心全在宝贝儿子身上。兄嫂对她也漠不关心,只庆兴自家公司没出事,根本不在乎妹妹的感受。
只不过短短几个星期,她和一个从不认识的男子结婚。婚后,又是不但不甜蜜,还是胆战心惊的生活。婆婆恨她,小姑瞧她不顺眼,丈夫讨厌她。她的痛苦有谁懂?她的惊慌何人知?本性就温柔驯服的她,在言家更是被欺压个彻底。
大手猛地抓住了她的手。在她来得及回神前,他已拖着她往客厅走去。
明白了他想做什么,语霏煞白了一张俏脸,死命哀求道:「焰!我没有…求求你不要…」
但他没有理会她,迳自拽着她坐到沙发上,一推一转,她便扑倒在他膝头。大手猛力扯下她的牛仔裤。
「不要!不要!」羞辱的眼泪自她眼眶滑落,她慌张的想伸手去挡,但他的大手轻松一按便把她固定在原位,踢蹬的双腿也造成不了任何威胁。
胀红了脸,语霏全身发着抖。这不是她第一次挨打了,但是他一向只在两人的寝室中动手,从来没有在客厅做过。
感觉得到腿上的小东西抖得厉害,言焰的怒火却丝毫没有减少。
大手扬起,啪的一声狠狠打在她的小屁股上。
「擅自出门、说谎、偷情!今天我若不好好修理你,你真当我们言家是傻子!」咬着牙低声咆哮,几个巴掌,准确的打在她臀峰。
紧抿着嘴,她泪水源源不绝的滚落,一方面是因为疼痛,另一方面是因为委屈。
啪啪啪啪!臀儿上染上一层淡淡的粉色,她颤了颤,咽声哀求:「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求你相信我…」
「相信?」利眸眯起,「这辈子我绝不会做的事情之一,就是相信你的话!」
她的顺从软弱并没有激起他的怜悯,反而加深了他的火气。他恨极了她楚楚可怜的模样
他永远不会忘了参加马董的晚宴那晚,昏沉之中,被一堆人撞开客房的门而入,身旁竟还躺着一个几乎全裸的陌生女人。他还不及反应,那小女人已哭哭啼啼抓着床单朝父母奔去。白家夫妻马上破口大骂,让他连开口厘清真相的机会都不给。 现场的几位商界要人无不摇头的摇头,责备的责备,硬生生将这等无耻罪名扣到他头上。他所有的形象和名誉,全都毁于一旦。而那个女人―那个唯一知道真相的女人―什么也不做,只是端起那张惶惑的小脸,在一众长辈前泪留不止,让众人对他更是议论纷纷。他的惊慌和疑惑马上被怒意取代。在白家父母大声的要他负起责任时,他便察觉了这是条诡计。新婚那夜,他也证实了语霏还是完璧之身。她的柔弱,在他眼底不过是一种伪装,一种能得到所有人支持同情的伪装。 思及过去,言焰霎时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下手也更是不留情。
听到他如此冷酷强硬的回答,语霏噤了声,不敢再抱任何希望。新婚后的这一两个月来,她已彻底了解,当他在发怒时,她若没让他的怒火更上层楼已是大幸,更别提能够浇息那些炽焰了。而当他动手时,也别期望他会手下留情。他对她,可没半点情字可言。
结婚的那一晚,她那圆润的臀儿第一次尝过了痛楚。打从那时起,她便了解未来将过得是怎样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