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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在前面:本文中涉及到的部分实践情节,绝不是赞同读者这样实践,剧情需要,纯属虚构。现实中请注意人身和财产安全。
-正文-
洛阳无花:你打我一顿吧。
点了发送键之后骆阳怔怔地看着屏幕上的几个字,心跳的有几分快,拇指在消息上方犹豫了一下,但没有撤回。
过了十几秒,屏幕黑了下来。骆阳笑了一声,脸上却死气沉沉看不出分毫笑意。他丢开手机,仰面躺在沁凉的地板上,身体的温度逐渐被吸食而去。脑子里像很乱似的,又好像一片空白,他看着天花板,整个屋子一丁点声音也没有,时空仿佛都静止了。
“叮。”手机震了一下,他茫然了一秒,然后伸手去抓手机。因为手指僵硬抓了两次才抓进手里,然后他看到了QQ上的回复——
长安无城:求之不得,有什么要说的?
倒是爽快,长安的单刀直入让骆阳心里诡秘地放松了一丝。
洛阳无花:明天上午十点,地方你定。
长安无城:还有吗?
洛阳无花:越狠越好。
那边停顿了一会。
长安无城:你确定?到时候可别抱着屁股跟我嚎,照揍不误。
骆阳心想,要的就是你照揍不误。躺在地板上有些久,他撑坐起来,头晕晕胀胀的。他摇摇晃晃地走到卫生间,拧开水龙头扑了一脸的冷水,水珠顺着他眼角脸颊下巴流下来,还打湿了T恤的领子,对着镜子看去苍白又狼狈就像在哭。骆阳张开嘴,镜子里的人也跟着动了动嘴唇,“真难看。”
骆阳站在陌生的小区门口,阳光下的一切都有种恍如隔世的不真实。他跟长安无城一年多没见了,这一年里他谈了场笑话一样的恋爱,然后两手空空地回到了起点。长安无城却从一个挤在青年教工宿舍里的辅导员,变成了一个租住到封闭小区里的助教。
一个高个青年提着个塑料袋走过来,发型干净帅气,脚上却趿拉着一双廉价的塑料拖鞋。青年走到他身边刷了下门禁卡,小区的铁门咔的一下开了。
“进吧,”青年摆了下头示意他,“我租这小区还不错吧?”
“环境挺好。”骆阳迈进门,跟着长安无城往他家走。虽然什么都不同了,可是一旦见到这个人,就好像一切都没有改变一样。一年的时间在长安无城这里就像只睡了一觉,只要醒过来,一睁眼他还在那,似乎从未疏远过。
长安无城,也就是罗长安,从大短裤里摸出钥匙开门,“我这发型,当助教之后新做的,帅不?哪天我带你去那家理发店,给你也剪一个。今天就算了,估计你也坐不了理发店的椅子……”
骆阳听着他满嘴跑火车,终于忍不住说:“你能不能先把口香糖吐了再说话?”
“都过一年了你怎么还这么事妈!”罗长安一脸嫌弃地给他找了双拖鞋,然后指指床,“去去去,床边上撑着去。”
骆阳也最喜欢这种直奔主题的方式,毫不忸怩地走到了床边。他瞥了眼床上,乱七八糟地堆着竹条木板戒尺藤条之类的,立刻强迫症发作把工具都按大小长度顺着排整齐,这才弯下身子撑在床边,“我不要藤条。”
“行行行,你事可真多,我这不怕你口味变重了嘛!”罗长安说着走过来压住他后腰,“多长时间没实践了?”
“上次跟你实践结束之后。”
罗长安一巴掌扇在他屁股上,“不是吧,我还当你换主了呢。”
陌生又熟悉的疼痛在臀部炸开来,骆阳抿了下嘴唇。
罗长安一边一下地快速抽打他的屁股,嘴里啰啰嗦嗦地念叨:“顶着这么欠抽的屁股一年多没挨揍,你可真能忍啊!”
骆阳当作没听到他的嘴炮,太长时间没挨过罗长安的巴掌,他有那么一点不适应。他两脚换了换重心,罗长安立即拍拍他的后背,“起来。”
两个字说的跟敲钉子一样,半点感情色彩都没有。骆阳不禁头皮紧了一下,赶忙站直了。
才三四十下巴掌就乱动,罗长安不可能不收拾他。罗长安这个人,平时没皮没脸,实践也没多少规矩,可一旦他冷下声音表现出不悦来,骆阳还是怕他的。
罗长安坐到了床边,扯了只枕头放在自己左侧,指指大腿。
otk这种姿势当年两人也不太常用,用到这样的姿势大多都是因为罗长安对他的表现不满,打定了主意要收拾他。
骆阳不敢犹豫,自己脱了长裤,伏在罗长安腿上。罗长安右膝盖插进他两条腿之间,把他摆成个岔开两腿高高撅起屁股的姿势。
罗长安左手从他后脑慢慢地摸到脖子根,轻轻掐住,漫不经心地说,“一年不见你可真长能耐啊。”
骆阳僵着脖子,后背上汗毛都竖了起来,不敢作声。
叭!
骆阳条件反射地要夹紧屁股,却被罗长安的膝盖顶开双腿阻止了,不得已地重新放松下来。只一下他就知道罗长安换了竹条,竹条离开之后,那一条皮肉火辣辣地烧起来。
罗长安拿竹条轻轻拍着他刚被抽了一记的地方,“啧,也看不着效果。”
烧灼的皮肉被这么逗弄着,骆阳觉得自己好像一只被粘在粘鼠板上的老鼠,旁边站着一只正考虑从哪下嘴的猫。罗长安是不喜欢他自己脱内裤的,他也拿不准罗长安现在是个什么意思。
叭叭叭叭叭……
“二十下一组,打完六组看看打的齐不齐好了。”罗长安自言自语颇为愉快地做了决定。
被竹条抽打的那一条皮肉很快痛的直跳,骆阳小口抽着气,修长的手指来回抓着枕头边。
二十下过后,罗长安果然把竹条往下移了一格,在他屁股上比量一下,然后又快又狠地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