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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干什么?”霍栩匪夷所思地看他。
程然脑内轰地一声,拱起的身体啪嗒跌回刑椅。
他在拔姜啊……看起来不像吗……
拔出一半的姜柱要上不下地卡在屁眼里,程然身体迅速倒向一边,侧身挡住屁股:“唔!”
被打肿的屁股惨遭压迫,程然狠狠地抖了一下,却顾不上这一来下体反倒袒露在人面前,倏地睁大了眼睛。
要命了,霍栩在正装外,套了一条极其鲜艳的围裙。
整片背景是冒泡的橙汁汽水,胸前一只看不出是什么动物的毛茸茸叼了根吸管,表情又酷又拽。
他情不自禁地吞咽了一口,才虚着声音解释:“我,我的姜刑结束了……”
“哦。”霍栩木着脸站在一旁,用围裙擦了擦手,“卡住了?”
“没有!不,不是,没有……”程然咬了咬下唇,眼睛不知道往哪儿搁,手也无措地垂在一旁,小声说话,“我快罚完了,对不起,明天不会这么晚了……”
“明天15号。”霍栩向下瞥了他一眼。
侧卧在刑椅上的人又抖了一下。
每月15号,是保外服刑的犯人重返监狱接受惩戒的日子。程然发现自己真把日子都过浑了,竟然忘得一干二净:“对,对啊……那后天开始吧……”
刚说完,只听机器发出刺耳的一声,顶端红灯闪烁:“注意!注意!肛门处罚将于三十,秒,后开始。当前刑具,未,更换。犯人臀部,未,置于指定区域,肛门,未,露出。请监刑人督促调整。若因犯人缘故延时,需予以加罚!”
一字一句无异于鞭子抽在他脸上,程然刷地脸色惨白,一瞬间只觉得霍栩看他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家里住了一个每天都要被鞭打肛门的人有多恶心,不言而明。
“好麻烦。”霍栩拧起眉毛。
程然张了张嘴,五脏六腑痛苦地绞在了一起:“可以不用管的……我这就准备,加罚……加罚也很快……”
“十,九,八……”机器开始倒计时。
谁知霍栩突然迈开脚步,走到操作区按了什么,机器提示“请输入监刑权限”后,又操作了几下,红灯随即熄灭,一段从来程然没听过的语音响起来。
“处罚已暂停。”
……
今天之前,程然不知道霍栩会操作那台机器。
他获准保释那天破天荒地,狱吏没有一大早在勤务上找茬,他免于被按在豆腐块被子上用牙刷柄捅屁眼,连例罚都没挨就被带进了狱长室。狱长允许他坐在单人椅上,不过要俯下身去,手腕绕过椅腿被铐在一起。就着这个姿势他听完了保释条例,得到了几句老实服刑,积极改造的训话,然后又等了一阵,看到一双一尘不染的皮鞋走进来,狱长夸张地笑着站起:“霍参议,你看你,我这刚要出去接你……”
鞋尖正对着狱长办公桌,上面是黑色的西裤,裤线笔直,米色长风衣在程然的视野里只有一圈下摆,但也足够他想象穿在小栩身上是多么年轻活泼,他的嘴角都忍不住翘起,年轻人的声音却阴沉得令他陌生:“人呢?说好九点,我没有时间等。”
“这不是吗,这儿呢,这儿呢。”狱长笑着指向折成椅垫一样的程然,喊出他的编号,“7056!”
程然应该立刻喊“到”,但是不知为何,他的声音堵在嗓子里,只听到霍栩一声冷笑:“椅子和手铐是送我的?”
“幽默,哈哈哈幽默!”狱长大笑两声,“公家的财产不能送……来,这还有几份手续得签了。霍参议想要什么铐子,我让我小舅子送过去,他那店里可多……”
霍栩在狱长拉开的椅子里落座,笔尖沙沙地划过纸页,签得很快。看清楚没有啊,连带责任不要紧吗?程然轻咳了两声提醒,生怕霍栩被狱长坑了。
随即,霍栩停在其中一页:“机器过失概率15%?”
“是啊,机器都这样。”狱长笑呵呵。
“我一个月要花一星期送修机器?”
狱长顿了一下,暧昧地放低声音:“唉,不是这个。机器测试几轮了,质量绝对没问题。写15%呢就是留个口子……这次霍团长出了那么大的事,他军法处敢一笔带过,谁心里没有气?我心里也有气!理解,都理解!万一这人提回去死了残了,都怪机器不稳定,大家也方便,是吧。”
霍栩没说什么,签名划出的最后一笔带得衣角扬了扬。
大概是一个姿势维持得太久,血液无法流通,程然觉得四肢有些冰凉,后背蔓开滋滋的寒意。
霍栩又拿起一份文件:“只有这五项操作需要监刑权限,就是说他可以自己使用机器,我不用在场?”
“是,是不用。”狱长嘿嘿一笑,“不过吧,一般的保外就是给他们钻空子的,谁操作都一样,所以条例里没怎么写。但是理论上我们要求监刑人全程在旁哈,方便加罚,是吧,机器毕竟是机器……”
“我兄长还没有脱离危险你要我绑在一台机器上?”
“啪”地一叠文件拍上桌。自走进狱长室以来,霍栩第一次失去稳重。程然悬着的心终于随语气里一丝颤抖沉到了底。
他明白那天狱吏透露给他保释的消息时为什么显得比他还要开心了。
帝国监狱不支持公开处刑,也会限制惩戒徒刑的惩罚强度以节约医药开支,这可能是霍家需要保释他出去的理由。无论霍家还是关心帝国军界的民众,都希望他在公众的视野下受到更严苛的惩罚,付出比罪名更大的代价——如果2月12日他没有走进指挥部,霍哲不会还在昏迷状态。
奇塔西广场的人们喊得没错,一百军棍便宜他了。霍哲生死未卜,他却能说能走地出现在小栩的家。
那天霍栩的小院外围满了前来看他服刑的人,草绿色窗帘大开,处刑机摆在他曾经坐着打游戏的地毯上。他内心还挺平静的,直到霍栩给了他一本处刑机的说明书:“你自己看着来。”说完便上了二楼开会。
霍栩大概从来没读过那本说明书,因为翻开第一页就是狱长亲笔抄下的监刑权限密码。程然犹豫过要不要告诉霍栩重新设置一个,最后没对霍栩说,自己也没有用过。
小栩没有时间给他。霍哲在医院,霍家大小事全部落到霍栩身上。程然每天挨完例罚趴在房间里养伤时,都能听见霍栩回家后还有打不完的电话开不完的会。霍栩下厨的爱好到了固执的地步,那几天也开始用“叮叮”的微波炉将就了。程然听得忘了屁股上的疼,霍栩忙忙碌碌,变相地多给了他相处的时间。
等霍栩有空给他监刑,大概就离分开不远了,他未必能撑过他应付的代价。
像个精致的大号洋娃娃,一身小围裙的霍栩从操作台前转身,挑了挑眉,问他:“怎么督促调整?”
程然心里一边抽抽地疼,一边忍不住吐槽,果然还是没仔细看保释文件,犯人未达到受刑要求是加罚的最佳理由,完全不用顾忌。
他做出一脸镇定的笑容:“怎么打都可以。”
“什么意思?”
程然指指身后的刑架:“细的可以放血,铁的后劲大,留痕更久。先别拿太长的鞭子,没练过的话容易打到你自己……”
面前好看的眼睛却一点点瞪了起来。
“你是有多舍不得那根姜?”
“啊?”
程然还没琢磨出那话里的意思,只觉得腰窝被人一扣,下腹传来冰凉的触感。霍栩大概在厨房冲洗过蔬菜,手掌有些湿润,直接托起了他的小腹,让他的臀腿都离开椅面,手指捏住了他穴里的姜柱。
“你的肛门处罚到底是把姜打进去,还是调整到没有姜?”
莫名其妙的流程,莫名其妙的工具,第一次监刑体验让霍栩近乎愤怒,转着那支姜先测了测深浅。
“啊啊别,别转……”程然哪受得了这个,他宁愿霍栩狠狠打他一顿,好过他垂软的性器一转之下,肉眼可见地顶上了椅面,顶端渗出晶莹的液体。
“为什么?”霍栩像在认真求教。
张开的五指从下腹托举上来,体温早已覆盖初时的凉意,程然下腹一片暖热。
这姿势像在教一只旱鸭子游泳。程然难以抑制地蹭了蹭腿,霍栩一上手,他前后都湿得厉害,甬道内很快不再滞涩,甚至被捣出了噗叽噗叽的水声。
他回答不了问题,姜柱就打着圈在他肠道里肆意戳点,穴肉被捣得软烂,肠液也泡成了姜水,屁股里像被火烧一样,爽得厉害。以前含着姜被打板子的时候也免不了有几下撞得前列腺发麻,可是没有一次像这样。分不清是霍栩的手掌一直在刻意抬托他,还是他自己摇起了屁股,上赶着往人手中的姜柱上送,只想被狠狠地揉弄软肉。
“啊,啊啊,啊……不行……我不行……呃呜……”
挨军棍没叫一声,现在却憋不住一点呻吟。更要命的是,霍栩捏得太靠前,指尖就在他肛周一圈打转,指甲有一下没一下刮着他的臀缝。
“别呃啊……手、手!可以了可以了……嗯啊……”
毁灭般的快感从身后的小孔席卷全身,仿佛捆束了所有力气,让他只想瘫软下来,静静地趴在霍栩的手心。
“什么可以了?”霍栩一点也不懂的样子。
程然在低沉的嗓音里沉溺了一瞬才回神:“姜……呃啊……呜……可,可以取了……”
“嗯。”
霍栩轻轻一扯,肠肉立马吸住了姜身,无理取闹般贪图那里被填满的感觉。
“取不出来,你又夹住了。”霍栩根据穴口的开合如实描述。
“我没……没有……”程然红成虾米,一听说拔不出来,受过刑的条件反射又让他做出排泄的动作,用肛门去推姜柱。
霍栩点了点头:“有效果,继续。”
“呜嗯……”
想到霍栩能看见他的屁眼在用力,程然的小腹便剧烈地抽搐起来,快感争先恐后地逆流而上,一点不管他的死活就攀上了顶峰:“不,不不……呃啊!啊呜……”
释放的一刻, 后穴发出“啵”的一声,姜柱离开了他的身体。
汩汩白浊喷在了浅蓝色皮椅面上,程然抽动了两下,被过度饱满的感觉压扁了每一条神经,全身心消化着有生以来的第一次前列腺高潮。
霍栩托着他的肚子没有动,另一只手拿起姜柱看了看,一个抛物线投进了垃圾桶。
刚刚被姜操开的小穴敞着一个洞,鲜红的肠肉不知羞地探出来。程然的腰很白,如果不是布满了板痕,屁股应该也白。绛红色的两团肉泛着点点紫砂,红得并不均匀,是因为和大腿一样,还留着军棍重责后的痕迹,将近两个月都没有好全。
霍栩指腹收力,按了按手心里没什么肉的小肚子:“我调整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