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ublished on
- Published on
- Published on
阴森的地牢里,李英双手高举,脚尖点地,吊在牢房中。牢房没有窗,三面是灰黑色的砖墙,一面是铁栅,铁栅外是一条长长的走道,终日亮着昏黄的灯,使人感觉不到昼夜的交替。在这里被连续关上几天后,人就会失去时间的感觉,并且因此而出现极度烦躁、恐惧等精神异常的表现。事实上,长时间被关押在极度幽闭的环境下本身就是一种残酷的精神折磨,这种精神拷问技术的应用在二十世纪达到了极至。自昨晚她就一直被这样吊在牢中,虽然被吊了一夜,但这种吊法对她来说却是最舒服的一种。
李英自被俘已有十天,她还未受过刑,敌人对她用的是慢功,虽在表面上不留一点伤痕,却更让李英痛不欲生。比如用绳索把她绑成各种各样的形状,每一种形状都是反关节拉紧她的各个部位,并让她长时间的保持着。有时是四肢被无限延展,几乎要被拉裂。有时是脖子被向后拌住,几乎让她窒息。有时是腰部被扭曲成各种奇怪的姿势,仿佛要断开。不论哪一种姿势都会使她度过一个难熬的不眠之夜,那种骨苏肉麻慢慢沁入骨髓的痛苦令她刻骨铭心,最痛苦的是背吊,有一次她被反捆双手脚跟离地吊了一天一夜,那一天一夜她是多么想尽快去痛痛快快的受刑接受拷打。
“哐当”远处又传来开关铁门的声音,和往常一样,紧接着便是皮鞋踏在水泥地板的声音,一下一下地接近。李英清楚的知道一切又将重新开始。这已经是她开始新的一天的前奏,然后呢?下面是什么姿势?她甚至有些不敢想了。但无论今天内容如何,对于她无非就是扭曲的躯体,剧烈的颤抖和痛苦的忍耐。
走道里响起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终于停在了李英的牢门前。打手从派戏畔吕钣,解开捆绑她双手的绳子,“走吧!”刘李英踉跄了一下,勉强站稳,抚摸着被吊了一夜的双臂。“他们终于带我去受刑了!”李英默默的想着。两个特务押着李英,向刑讯室走去,走廊里空无一人,长长的走廊里灯光昏暗,阴凉可怕。走廊的两边竟一个门也没有―天哪,这里是专门的刑讯室,生不如死的酷刑马上就要开始了。走廊的尽头有一扇大门,那就是令人恐怖的刑讯室。室内足有一百多米,各种刑具摆得到处都是。她被径直带到了一个大办公桌前。
崔明坐下后开始说话了:“怎么样,我漂亮的小姐,对这里感觉如何?你是个重犯,估计你也不会吃我们的敬酒,有话我们不如直接来这谈,我不想和你费口舌,你也看到了,这里可不是一般的刑讯室。这里有很多大大小小的特殊刑具,只有那些我们必须撬开嘴,而不惜时间的重犯,才会带来这审讯。”他指了指身后的四个壮汉,“这几位,是挑选出来的用刑高手,通晓用刑之道,他们是‘用钝刀杀人’的刽子手,犯人不受够罪,是死不了的。他们会用足够的耐心来对付你。你需要经受的痛苦,会比男重犯大多了。难道你比男人还能熬刑?”他站起身,走到姑娘的面前,用手托起她的下鄂。“如果你合作,我们会待你像小妹妹一样的。说,找谁取情报?”
“呸,不知道”,李英冷冷地回答。
崔明笑笑道:“好,会让你说的。丫头,你是不是很冷呵,不用怕,在这里,你会汗流浃背的。说实在的,我真不希望你太快就招供,我们可以慢慢地来,时间有的是,想先尝哪一味?”
“落在你们手里,随便吧。”“那好,脱光!”“不要…”“像你这么漂亮的小姐,肯定会让你光着身子受刑的。是我们替你脱呢,还是你自己脱?你得给我脱的一丝不挂。”姑娘颤抖着犹豫了一下,崔明一挥手,打手立刻急不可耐地冲了上去。
“慢,我自己来”,姑娘在绝境中镇定了起来,她不想让敌人碰自己的身体,决定自己把衣服脱掉。她缕了缕秀气的长发,轻轻地脱下上衣,裤子子,脱下了毛衣和戎裤,然后是衬衣,并把衬衣细心地放在了桌子上。她回过身,双臂交叉在胸前,胆怯地低着头,“怎么,怎么不脱了。当着这么多男人的面难为情是不是,哈哈…”面对饿狼一般的特务,姑娘已经没有时间犹豫了,为了不让特务们扑上来,她无奈地做出了决定,初次在男人面前脱光衣服,就面对这么多凶神恶煞,不管怎样鼓励自己,也无法控制自己全身的颤抖。她费了很大的劲,才把乳罩解下来,又褪下了内裤。“我要的是真正的一丝不挂。”她屈辱的弯下腰,脱下了鞋袜。当姑娘重又挺直了赤裸裸的身子的时候,打手们无不睁大眼睛,就象少看一眼会吃亏似的。李英不愧是真正的美女,模样堪称闭月羞花不说,身材之美简直无可挑剔。凝脂一样的肌肤,修长的双腿,挺拔的乳房,细柔的腰肢,曲线玲珑的臀部,三角形的体毛整齐的向两腿间延伸着。赤身裸体的她恰似一件完美的艺术品,让人觉得若是得不到无法甘心,而这样美丽绝伦的少女,如果被人随便地糟蹋了,实在是太可惜了。
李英羞涩地站在房间的中央,足有十多分钟的时间。屋子里静得连喘气声都听得见。打手们目不转睛地上上下下盯着她的裸体,细细地品味着。刑讯室里非常阴冷,但可怜的姑娘全身亮晶晶的,沉闷而紧张的气氛,使她裸露的身体上挂上了汗珠。少女害羞的天性使她真不知道眼睛往哪看,手往哪放。她希望酷刑尽快开始。崔明好像看透了姑娘的心思,
“想尽快挨打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