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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城里有什么新鲜事啊?”
在一间拥挤嘈杂的小酒馆里,尽管已到深夜,昏黄油灯光下的许多张小桌还是挤满了各种各样的客人,在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中一边享用着廉价的炖菜,一边用棋牌取乐,不时响起一声粗野的兴奋叫喊或者放纵的哈哈大笑。
“新鲜事?没有啊,哪有什么新鲜事...”
“说吧,说吧!我们请客!”
其中最受酒客们欢迎的,是佩戴帝国行省徽章的守城卫兵和往来信使。他们总能带来各种奇异乃至于耸人听闻的新闻,在酒精辅助下刺激得听众心驰神往。此刻的酒馆中就坐着这样一位卫兵,摆出一幅高深莫测的模样,吸引着众人凑近脑袋。
“嘿嘿,好,那你们可别被吓破了胆......”
用神神秘秘的语气酝酿着气氛,卫兵不着痕迹地微微侧头——他今天的表演比以往还要夸张,并不止是赢了许多钱而心情不错,或者半醉后的虚荣心比平日更加享受受人围观——打从他刚踏入酒馆,就注意到了角落那个独自斟饮的背影。皮革缝制的带兜帽披风被染成奇异的亮紫色——那到底是什么染料?他从来没见过——底下是漆黑连衣短裙和纤细双腿;短手套往上至双肩处裸露出两条白皙的手臂。一个独行少女冒险家,这位卫兵精神为之一振。想要吸引她们,就要像现在这样,巧妙地泄露出一些情报,但又不说得太多.....
“......我只告诉你们,现在城里,正在追查很危险的黑魔法师!”
“哦!什么样的黑魔法师?”
“我想想看从哪里说起.....”观察到少女的动作停了一瞬,凭直觉卫兵感到自己的方法奏效了,更加绘声绘色地描述起来:“对了,就是三天前,城西那间旅馆的伙计来我们军营里求救。我想着凑凑热闹,和大伙去那边一看,教会的人已经先到了,一个个脸色凝重。之后好家伙,从担架上抬出来三个叫得比杀猪还惨的伤患。其中一个看起来还是教会的法师,两只手又黑又烂,特别是手指,肿得像棒槌,一看就是中了猛毒!“
“太可怕了!”
“确实!我正想看个究竟,没想到总督的近卫兵团赶到,连我和弟兄们都被赶走了!.....幸运的是我有一个关系不错的伙计在近卫里当差,我费了好多功夫才打听到,果然是黑魔法师在作祟。总督已经委派了一个大家族负责追查,据说还要上报帝都那边的教会总部,同时正在设计通缉赏格,总数有.....五百金币!”
“什么?!”
这固然是一个很诱人的数字,但周围的酒客们也仅仅是大谈如果自己有了这笔钱后能怎样花天酒地——这个数字,代表这个黑魔法师的危险性已经远远超出了他们的能力范围。已经有太多贪图赏金而惨死的故事,他们可不打算成为其中一部分,仅仅是抱着找乐子的心态在追问有无更多情报。
“不,我不能再说下去了。不过不用着急,等事情告一段落,我会把详细经过告诉你们的.....”
很快把话题岔开到了其他部分,但卫兵已经很确定,那位已经完全没在继续喝酒的少女,已经对自己的话留上了心;而许久后自己结账后准备返回城内时,少女跟着起身的动作,更是让他心花怒放。价值五百金币的情报.....足以诱惑出不菲的交换条件。看来接下来的夜晚,会有非常值得享受的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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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妨再确认一次,那个有您名字的首饰,是你的对吧?”
“是,但我已经说过很多遍,我送去保养的时候被偷...”
“啊,不用再说了,莉罗丝小姐。我也听了很多遍了,对你杜撰出来脱罪的蹩脚故事不感兴趣...”
“...那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面前被吊起的少女用冷乱的语气明示不愿继续纠缠,侍奉巴里家族的扎起利索短发女仆长也不再白费劲,专心检查着对方身上的两处枷锁:自天花板垂下扣住并拢起手腕的链条,以及将两边脚踝分开不小距离后锁起的木枷。与皮肉直接接触的锁扣都有软布相隔,这是为了照顾对方的身份——即使仅有松垮粗布囚衣裹身,这位名叫莉罗丝的十七岁少女依旧是本地的贵族小姐,来自和巴里同样尊贵,同时也是死对头的康拉德家族。及肩的红色长卷发闪着精心保养的光泽,袍袖底下裸露出的双肩和手脚也都光洁白皙,隔着布料隐约可见发育良好的匀称有活力身材曲线。即使被拘束起,端正秀气的五官间依旧显露出大小姐对下人的傲气与不屑,靛蓝色的双瞳闪着沉静的怒火。
想必,康拉德家族的营救已经开始了,自己要在极为短暂时间里压垮这位贵族小姐的信心,想到这里不由得叹了口起的女仆长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又打量了周围空空荡荡但已经整齐摆好了许多椅子的宅邸大堂,随后看准了位置,伸出双手,隔着粗布用力掐住莉罗丝的双乳乳尖。
“咿!...你,你这无礼之徒...呃!”
早已被胸前粗糙的料面摩擦得发痒,现在又被双指指肚熟稔地揉捏,又羞又疼的莉罗丝维持不住冷淡的姿态,本能地想要缩紧身体,但在牢固拘束下连屈起腰身或者夹紧双腿都无法做到,只能红着脸咬牙切齿地忍耐每下按压时麻布在自己乳尖上印出无数细小方格的不适,最后在女仆长来回不断的一松一紧按压中耗尽了忍耐哭叫出声:“闹够了没有!给我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