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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穿了什么。
女人问。语调听不出情绪。
“粗花呢大衣,”她的声音厚重而镇定,“缎面衬衫,丝巾。”
“嗯。”离她几米远的瓦伊凡侧对着她,手握冰球夹。冰块落入玻璃杯的声音叮叮当当,近乎刺耳。“还有。”
“……丝袜,”她接着说,“包臀裙。乐福鞋。”
没有回答,只有冰块碰撞的脆响。好半天,下一句无动于衷的指示才传来:“里面。”
“……”受到束缚的鲁珀尽力忍住想要挪动的欲望。绕在她身上的绳子勒得她很难耐。“没有。里面……没有穿。”
冰球夹被放下了。地暖把房间烤得很热,但拉维妮娅还是后脊一凉。诡异的畅快伴随冷汗一起蒸发到体外。她知道对方会通过不影响气氛的提问来隐晦地确认她的状态,试探她是否还清醒,是否还能承受。但这些自带强制性的提问本身就让她难捱了。
“抬头。”塞雷娅说。
拉维妮娅吃力地抬起头。这次玻璃杯里没有酒,只有冰块。塞雷娅托起女人的下巴,纠正她抬头的角度,顺便检查了那对金色瞳仁。还很清明,半杯烈酒对她来说的确没到能左右大脑的程度。塞雷娅俯身将金属架的钩索拉下,系在那丛蓬松狼尾的尾根处的绳结上。难以抗拒的拉力迫使拉维妮娅重心前倾,脸颊接触到发热的木地板。绳结与钩索让她只能背着手、翘起臀。视野中是瓦伊凡硬底的皮靴,从她的前方走到了后方。脚步声顺着地板的共振传入耳膜,稳健又沉闷。随后,拉维妮娅听到了皮拍的破空声。
“腿。”皮拍不轻不重地敲了敲她的大腿内侧。拉维妮娅奉命将双腿分得更开。丝袜保护了她的膝盖,让这个动作进行得万分顺畅。尽管目前的状况是她全身上下只剩这一双长筒黑丝袜。塞雷娅不是那种喜欢用口头上的存在感获得反馈的支配方,她的指令永远言简意赅。这很好。拉维妮娅同样不是话多的人。
钩索提供了一部分支撑,可她无法完全放松,否则胸前和腹股沟的绳子会因拉扯而让她被淫靡的疼痛包围,更不必提后穴里深埋的拉珠。但这个姿势也不便施力。没一会,她的双腿就开始隐约颤抖。
“十分钟前,你未经允许擅自高潮了,法尔科内。”是的。她的阴部还在因液体风干而发凉。时间点太过精准,她几乎能想象到瓦伊凡垂眸看表的神态。
“抱歉。”拉维妮娅说,竭力克服着颤抖,“我失误了。”
“直接告诉我结果。”
“十次。”拉维妮娅把臀部抬得更高。配合是她在这份工作里职责的一环,她素来恪尽职守。
身后的人拨开了毛绒绒的尾巴。下体完全暴露在外人视线中的耻感使拉维妮娅收紧了腹部。
啪。皮拍精准地落在柔软的臀峰上,白嫩的皮肤立即泛起绯红。令人惊讶,法尔科内女士隐藏在厚重大衣下的轮廓丰满异常。她的胯部很宽,盈润的臀肉会因击打而颤动。更令人惊讶的是她对痛觉的忍耐度。她们合作过许多次了,塞雷娅未曾听她发出过半句痛吟。惩罚的过程几近寂静,只有皮拍接触到肉体的脆响,没有人声。拉维妮娅的肌肉绷紧了,内里却是放松的。屁股上灼烧般的疼痛疏散了她胸口淤积的泥土。在叙拉古时,她更换过许多合作伙伴,有的喜欢喋喋不休地叫“母狗”“婊子”,有的又嫌她太过沉闷……塞雷娅不会。她的寡言与干脆让她不像个常规的支配者。塞雷娅只在初次合作时真的弄疼了拉维妮娅,她忍不住喊出了安全词。过去她的确听说过圈内一些有关瓦伊凡的流言,似乎要成为这个群体的受众最好拥有足够耐造的肉体。本来以为合作会终止,但塞雷娅没有提出异议,并且之后的力道一直控制得恰到好处。拉维妮娅从那种仿佛永恒的秩序感中汲取到这项活动真正宽慰她的力量。
一共十次,不多不少,这也是她们商议过的数字。但从第五下开始,皮拍落到臀尖时,被珠串塞住的后穴开始不受控地随击打而呼吸,牵引着白色的圆珠在洞口若隐若现。拉维妮娅有些跪不稳了,丝袜减少的摩擦此时成了弊端。她的皮肤比较易敏,随手一碰都容易留下持续的红痕。鲁珀红肿的臀瓣掩映着中央的两处湿漉漉的裂隙,里面的润滑液溢出了一点,顺着腿流到地板上。她听到塞雷娅的衣物摩擦的轻响,一只手压了上来,检查她后面充血的情况——塞雷娅一向谨慎——指腹拂过灼痛的臀部,没有用力,但她掌心粗糙,手上有茧。不是握笔留下的那种,应该是长期从事某些运动的杰作。拉维妮娅禁不住喘息起来。
“谢…谢谢。”她换着气说。惩戒之后要向主人道谢,这是理所应当的。酸软的下半身让她抖得越来越厉害了。
老天保佑,塞雷娅放低了钩索,于她因瞬时的缺力跪倒之前托住了她的腹部。
“还有力气吗。”塞雷娅问,没有拿开手,“实话实说。”
“…有。”没有撒谎,也没有撒谎的必要。拉维妮娅的体力在她这类人里算好的。她不是那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文书工作者。
为了自证,她重新跪好。塞雷娅转而解开了捆在她手腕上的皮革,这意味着她被允许用手维持平衡了。拉维妮娅的手臂撑了撑地板,找到一个便于抬臀的姿势。
有什么器具分开了她的阴唇。她方才高潮过几次,内部始终是湿热的。更遑论灌肠的时候也会给阴道做扩张——为了保证安全,她需要提前将自己打理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