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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夹耳撑墙,弯腰九十度,腿并拢伸直。
这个姿势,绝对属于看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得那种,想老娘我苦练瑜伽这么些年,这个姿势也才勉强能做的标准。
这罚站也不知是我家程大爷从哪想出来的,以至于日后每每看到论坛里JMS说罚站、罚跪我都打心眼里羡慕……
我盯着地面,觉得时间如同静止,竖着耳朵也听不到背后程大爷在干嘛。但是不看也知道,程大爷铁定一脸诡秘的笑容,盯着屏幕的同时还不忘用余光瞟我一两眼!
AUV~
这种遥遥无期的罚站只能用这三个字母来形容,老娘现在那个腰酸背痛腿抽筋呐,脸面不脸面此时此刻都已成浮云,程爷赶紧赦免我才是正途啊!
“程爷!”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嗲一点,以便于勾起程爷体内蠢蠢欲动的雄性荷尔蒙。
背后略微有些动静,程子昂走到我余光所及的地方,轻笑一声,手掌放在我的腰际,“知道错哪了?”
滚蛋吧您内!我在心里暗骂一声,嘴上却老老实实答“嗯!”
“既然知道错哪了,”程子昂轻笑一声,我腰际一凉,“再站5分钟!杯子掉下去你就仔细自己的皮吧!”
“杯子?”我在黎明前的黑暗中迷茫着,“什么杯子?”
“你最爱的那只法兰瓷!”
程子昂!!!!!老娘恨你全家!!!
熬了N天了,明儿再更,洗洗碎了,7小7顶着俩大眼袋飘走~~~
前天也不知道为什么脑子一瘫就用第一人称开了头,今天睡够了12个小时,换第三人称继续。
程子昂把杯子拿走的时候明显听到了墨J把心脏吞回肚子里的声音,他不能理解她对瓷器的痴迷,痴迷到一声不响的人就消失,在景德镇一呆就是三年。三年来她人间蒸发,他却像疯子似的满世界找她。
当然了,要说这三年他也不是全无收获,至少他终于明白了墨J这样满不在乎、神游天地之间的古怪性子是从哪里来的了――他的岳丈大人她的爹,居然是鼎鼎有名的作曲家,可惜神龙见首不见尾。而他的丈母娘,娴静典雅、寡言少语,隐于诺大都市,靠教小琴童弹琴为生。
当然,最值得称道的是他们之间的爱情,年轻时的相识,男猪脚半生都不见踪影,女猪脚也不恼,一个女儿一架施坦威,就这样平静的过了半辈子。而他们的女儿墨J则完全秉承了父亲的性子,说消失就消失了,连个招呼都不打……
“你这只倦鸟,原来也知道归巢。”
从一开始的生气,到担心害怕,一直到三年后的程子昂,在某一日开了家门,正对上刚洗完澡湿淋淋的墨J,所有的情绪化作的那个差点让墨J窒息的拥抱。
而变态的墨J的小盆友,全然不认为自己消失的三年对于她的合法老公程子昂意味着什么,还不知廉耻给他展示自己在景德镇的各种收获。
接着,前面的那一幕就发生了。
墨J双手托着腰,双腿打颤着站起来,“我……”
其实此时此刻墨J浑身上下只剩下腰酸背痛之感,脑子早已死机,哪还有能耐跟程子昂斗嘴,“我”了半天,最后冒出一句:“我腰要断了!”
“该!”程子昂言简意赅,手上却捞起那柔嫩的腰肢,将墨J抱进了卧室。
一沾到那纯棉的床单,墨J就迫不及待的嗷嗷叫着把自己整个埋进柔软的床铺中。“我的床啊,我醉生梦死的温柔乡啊,我想死你了!”
程子昂听着那肉麻的小词小句,内心中为自己感到悲哀――
三年前,墨J消失的前一个月,他们刚刚闪婚。
作为一个投行男,好容易捞着个肤白貌美的老婆,还顺利的领了证,情史简单的程子昂小盆友正琢磨着怎么给墨J小姐办一场盛大的婚礼的时候,新娘的消失着实把从小到大都中规中矩的程子昂狠狠打击了一回。
和墨J的相识缘于一个艺术品投资行业的case,酒会上的惊鸿一瞥加上艺术品投资业内资深人士的引荐,程子昂顺顺当当的泡上了和他完全不在同一个世界的墨J,自然也为此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新婚蜜月未完,新娘子就消失了。
当然,这事也不能全怪罪墨J的不靠谱,事实上墨J走之前是给程子昂打过一个电话的,无奈当时的程子昂模仿业内前辈的范儿,接了电话说“宝贝现在忙一会打给你哈!”
等到他加班结束之后,他的新娘子已经化作了一股青烟,消失于滚滚红尘之中。
起初找不到墨J,程子昂只是进行了最简单的推理:没有婚礼没有蜜月,新郎又连连加班,哪个女人都会发脾气使性子的。于是自知理亏的程子昂四处找人,做好了道歉赔罪哄媳妇的准备。一个月后,程子昂意识到自己实在太小看墨J了。
于是,程子昂拿出对待工作的精神,在接下来的三年时间努力的去了解有关墨J的一切。关于墨J的很多信息则是那位为他们引见的资深人士告诉程子昂的。现在这套房子的备用钥匙则是墨J的母亲给的,程子昂退掉了自己的酒店式公寓,住进了墨J留下的空房,一点一点的收集有关墨J的一切信息。
闪婚的确是个馊主意,他对墨J的了解太少,少到不足以应付新娘消失这样的狗血桥段。他一面从四面八方打探着墨J的点点滴滴,一面谨慎的思考关于这场婚姻的可行性。可是当他看到湿淋淋的墨J的那一刻,酒会上那惊鸿一瞥的心动感觉又见景复苏。
真是栽在这妖女手上了。程子昂自嘲。
“说说吧!”程子昂在床边落座,替墨J揉着她酸痛的腰肢。
“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