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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场公开处刑之后,连续两天,释执自然是很难下床,只能由人随身伺候。而洛洛却觉得比起释执,更奇怪的人反而是居长风,虽然他也有一些疑问想要询问那位混不在意自己被公开处刑的小僧人,但好像也没有居长风那样emm,猴急?
与鬼楼的战事依然激烈,即使居长风年岁不大,也不得不经常上阵。洛洛虽然信任他的实力,但还是对他现在这个状态是否适合出现在战场,还是抱有怀疑。
直到这一天,释执终于可以独立站起,离开房间,而一出门,他就看见了在门口若有所思的居长风和站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的洛洛。
“兰因不昧七情身,絮果常归六道魂。负业求度一执念,大千水月心无痕。”梵音清唱,唤回了二人的思绪,而因多日未出门而面色苍白的僧人,不言不语,等待各怀心事的两人开口。
“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算了,小和尚,你们佛教讲求六道轮回,万事自有缘法,那生死究竟有何意义呢?”
“施主愿意去死吗?”释执语出惊人。
“阿这?天下谁人愿意无缘无故的去死呢?”
“这便是生死的意义了。”
“这充其量只能算是生的意义,与死何关?这几天鬼楼重压之下,不少人还未在战场上被杀,就已经选择了自尽,这样看,按照你的观点,似乎他们生的意义并不存在咯?”
“死与生,有何不同?生者为过客,死者为尘埃。生者无非是晚死一日,死者不过早行片刻,那又有什么区别呢?”
“真是狡猾啊,把我的话都说完了,难道你们僧人开导别人都是这样抖机灵的吗?”居长风讪笑道。
释执却是轻笑摇头:“施主不会说出这番话的,因为施主其实并不想否定生死的意义,因为恰如其实的感受过生与死的意义。”
僧人明眸如慧,炯炯目光转向了一旁呆立着的洛洛,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洛洛总觉得自己,在他眼前,就像一个赤身裸体的小孩,并无任何隐私可言。
“生是责任,死是勇气。生与死的关系与定义,并不是全然固定的,端看你自己的选择了。”
洛洛有些听不明白,似乎这里的宗教和他老家那边一样,总是不说人话,不过暂时还没看见喜欢小男孩的神父?也许也有吧。
“哎呀,被看穿了呢。看来逃不掉了。”
什么逃不掉,洛洛正疑惑间,却见居长风悄悄凑到自己身边,耳语道:“告诉你个坏消息,其实这几天我给你上药,沐老师都知道。”
洛洛心里陡然一惊,他上次挨藤条挨得疼狠了,师父又不给上药,只有居长风偷偷摸摸给他上药,虽然当时疼得直发抖,但能好得这么快,不得不说这也是上药的功劳。现在居然说消息走漏,实在很难让洛洛不担心自己的屁股,会不会才刚好了一点就又被打肿。
“放心,真要算账,也是我先挨打。”
“谢谢,一点也没被安慰到。”
于是洛洛就战战兢兢的一直等到了晚上,又战战兢兢的跟师父坦白,做好了要打光屁股的准备,却发现师父并不在意这些。反而将目光转向了居长风。
居长风笑了笑,自觉双手捧起一旁的藤条,跪下请罚。
“居长风私自行动,险些酿成大祸,逃避责任至今,实属不该,今日请您狠狠责罚!”
沐时青接过藤条,却并没有直接开始责罚,而是看着居长风,语调依然清冷。
“你已经有相应的觉悟了吗?”
“是,我已经真正认识到了错误,希望老师给我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
“那褪裤吧。”沐时青握住藤条,点了点沙发,意思明显。
洛洛刚想离开,却被居长风拦下:“上次我也看见你光屁股挨打了,咱们就别那么见外了,还是留下吧。”
这是见外不见外的问题吗?先不说看别人光屁股挨打会不会尴尬,很容易共情的好吧。但是……
居长风既然已经想通,也就没有多忸怩,坦然褪下了裤子,联想到今天的惩罚必然很严厉,他干脆把裤子完全脱下,叠好放在一边。然后趴在沙发的扶手旁边,借着姿势,把两瓣姣好的屁股撅得高高的。
洛洛捂住眼睛,努力强迫自己不去看,但是并没什么效果,他还是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偷偷瞄一眼现在的情况。
沐时青将藤条搁在居长风屁股上,并没有说话,也没有急着开打,这也给了洛洛仔细观察的机会。
相比于他,居长风这种平日里运动的比较多的孩子,屁股虽然没有那么白皙小巧,却显得更为结实一点,由于他的挨打次数怕是比洛洛要多出两只手不止,所以屁股也留下了不少疼过的痕迹,比如格外的挺翘。
没有规定次数,那就是打足以偿还错误为止,按照上次洛洛的标准,只怕这个白嫩的屁股,要打到烂肿红艳了。
“嗖啪!”冷不防的一下,代表着惩罚开始。藤条破空而下,在空中弯出一到优美的弧线,狠狠落在居长风屁股上。白嫩的两瓣臀肉被藤条打得瞬间凹陷下去,等到藤条离开屁股,已经留下了一道红彤彤的痕迹,微微肿起。
“嘶!”洛洛这才意识到,师父在打自己屁股的时候留了多少情,居长风应该算比较耐打的了,如果是自己,这一下已经叫出来了吧。
其实居长风也没有那么好受,这一下打在屁股上,他就知道沐时青动真格了。不过想想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实在是该打,这次请罚,不也做好了屁股开花被打烂的准备吗?
第二下接踵而至,落在偏下方的位置,打得居长风大腿一阵抽搐,双手只能紧紧攥住沙发,防止自己被打得滑落下去。
这里都是自己人,被打疼了叫一叫,应该没关系吧。转念间,第三下已经抽下,疼痛立刻侵占了大脑,让居长风没有时间思考这些事情了。
藤条一下接一下,居长风无力思考,却不知道洛洛眼中,惩罚除了警示,竟然还有另一番画面。
劲瘦的男孩撅着光屁股,露出了鸡鸡,两瓣臀肉之间的花穴也若隐若现,男孩锻炼得当,肌肉紧实得恰到好处,不因虚弱而松垮,也没有沦为筋肉魔鬼般的粗壮身材。这样的胴体无疑是令人垂涎的,但这样暴殄天物般暴露人前,实在让人受之不恭。白嫩嫩的屁股已经被藤条捶楚到红肿热痛,因为年龄,男孩的身量并不高,微微踮着脚,使得姿势更加诱人,那些曾经无论如何也看不到的部位,随着踮脚提臀的姿势而变得清晰可见。微微的喘息声,压抑不住的抽泣声……
或许对于洛洛而言,这不仅仅是精神上的观刑惩罚,更是一种奇怪的唤醒。明明,知道自己也被这样打过光屁股,明明当时除了疼什么也感觉不到,现在看到居长风被打光屁股,应该更加害怕才是,可是为什么小鸡鸡会开始有奇异的感觉,硬得不同寻常,好像在渴望更加劲爆的画面?最好……能抽臀缝?
洛洛被自己的想法震惊到了,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
藤条着肉的声音沉闷的有些吓人了,几十下过去,居长风的屁股早已红肿不堪,夹杂着各种各样的青紫斑驳,好像真的晕开了一朵五颜六色的花,只是这朵花,是由无数密密麻麻的鞭痕构成,叫人望而生畏。
“疼吗?”沐时青终于开口。
“疼!但是应该的!”
沐时青很满意这样的回答,但他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这个冲动莽撞的小家伙。自己动手,再打下去,这个屁股肯定是不能要了,但是这不还有一个人在吗?
沐时青将藤条递给洛洛:“你既然也是他冲动行动的受害者,剩下的十下,就交给你来打吧。”
洛洛吃了一惊,望着师父,见沐时青眼光中满是不容拒绝,只能接过藤条,望着这个青紫斑驳的屁股,却又无从下手。
“如果觉得屁股再打会烂的话,可以选择打其他部位。”沐时青提醒到。
那能打哪里?手心?背部?
“咳咳,洛洛,你打我屁眼吧,以前师父经常打我这里作为更严厉的教训。虽然我觉得我犯下的错,完全值得打烂屁股,但我估计你不忍心啊。”
洛洛听完,当场就红了脸,为什么这个人挨了这么多打,被人看光了全身,羞了个彻底,却还是能说出这样羞耻十足的话语。好像全不在意,是出于对自己的信任吗?
还没来得及思考深意,居长风已经咬牙,掰开了两瓣肿得烂熟的屁股,露出还未经受任何摧残的,稚嫩可爱的花穴。
可怜的花穴迎着冷风,还在一张一翕的缓解,并不知道自己马上要迎接怎样的厄运。
“啪”
洛洛的力气不大,但那是人体最稚嫩最经不起摧残的所在之一,居长风嘶的一声,差点没忍住叫出来。
洛洛见状,连忙加快了速度,接连落下藤条,却没想到更加加速了居长风的“破防”进度,疼得男孩一时之间松开了双手,臀肉复原,但藤条却还没来得及抽出,于是被夹在了中间,一下刺激着两个饱受摧残的部位。
洛洛一惊,登时不知所措。还好沐时青见居长风忍耐已到极限,挥挥手,停下了这一场漫长的惩罚。
“既然你之前给洛洛上药,那就当是你舍己为人吧。你这次不许上药,洛洛你也是,不准偷偷给他上药!”
“知道了。”药肯定是要上的,没被发现最好,被发现了,大不了多一个陪他躺着的肿屁股男孩呗。
居长风根本不想动弹,撅着屁股往前拱了拱,趴到了沙发上,暂时得到了休息,正当他以为自己满脑子只剩下疼痛的时候,沐时青用一句话,就勾走了他的注意力。
“其实,你所练的功法,并不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