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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夏初水莲 回眸初见
撑着纸伞,晨光中哼着歌谣,漫步过繁花香径,桥面冰凉,轻轻踏过青石板
眉眼弯弯对一景一物温婉笑对,欲去那繁华的集市逛逛
走至林间时,忽然远处传来厮杀声,转身欲走,却见一颗血淋淋的头颅横于脚下,看到那可怖的东西,顿住了脚步,后面有人追了上来,转身欲走,却觉得背后被人轻点几下,顿时晕了过去
醒来时,发现置身于石屋中,一卷草席,一张木桌,一盏白烛,手脚被镣铐锁了起来,想呼声求救,却发现发不出任何声音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对久,久到感觉又要昏过去,石门忽然开启,伴随着沉闷的声音,被忽然照进来的光刺痛了眼睛,一时间什么都看不清,只觉得被人从地上拽起,打开了手脚的镣铐,接着便被强灌了几口刺鼻的液体,咳嗽了两声,似乎又找到了声音,此时石门又落了下来,眼睛的不适感减弱了许多,努力分辨着周围的环境
三个黑衣的男子站在木桌后,一个白衣的男子坐于桌前,手中缓缓摇扇,轻风忽晃着烛光,石屋内忽明忽暗,内心忐忑,开口问这是哪里,
白衣男子启齿:“你可愿为我效力?”
此时满心挂念的是自身安危,被这样一问不禁反口答道:“不愿会如何?”
他摇摇手中折扇,:“你会解脱于尘世。”
他说的这样平淡,却是要置之死地,别无选择,本能地想要活下去,遂问道,“不知如何效力?”
“明日自会知晓。”他起身欲走,不禁开口问道:“公子如何称呼?”
“雒”,他淡淡得答过,石门轰开,他走了出去,两名黑衣人跟着他一起走了出去,看着他们离开,内心不知是何感触。
留下的那个黑衣的男子走至身侧,开口说道,“姑娘请随我来”,知道没有别的办法,如果想逃跑也得看看情况再做打算,于是便跟那位黑衣男子走了出去
外面是一条幽静的绿荫小道,感受着从树影间隙透过的阳光,想必现在刚过晌午,走了不多久就有三四个分岔口,跟着黑衣男子向其中一条走去,就这样左拐右拐地前行,终于到了一个四四方方的小院子里,黑衣男子说,“以后姑娘就暂住这里,今日好好休息,明日会有人来告诉姑娘需要做什么。”微微屈膝,行了谢礼,看他离去变走进了小屋中。
简单的布局,干净的环境,走至椅前坐下,心里想的却是该如何逃出去。算算时间,被他们掠来到现在应该已有两日,不知家中父母是否会担心,只能等到入夜再作打算。
夜幕渐渐拉开,觉着是可以逃出去的时候了,出了院子,顺着小路前行,两边灌木齐腰,小虫夜鸣,在月光的照耀下并不是那么难走。一路不知是何原因并没有遇到什么人,心中不安之感消减了许多,脑海中回忆着今日午后来时每个岔口的走法,大约确定了石屋的方位。顺这石板路穿过一片片的小竹林,约莫前行了小半个时辰,忽见前方有一扇高大很有气势的门,门上方的匾额上写着“寂心堂”,看到不是出口,心下顿觉失望,转身欲继续找寻别的出路,刚迈出步子,忽听身后声音响起,
“姑娘夜游此地可是闲情所致?”
方才明明注意过周围没有人影,不禁被这突来的问话惊到,扭头看到那个叫“雒”的男子,长身立于匾额下,他身后的大门不知何时洞开,月下的他,手中依旧摇着那柄折扇,微微欠身,
道:“小女不知为何竟被强迫来到此地,心中惦念家人,小女自知没有能力为公子效力,还望公子高抬贵手放小女还家。”
“没有能力可以培养,不过这样对你是有些不太公平,可你既已为我效力,还是留下为好。”
听他这样说,不禁答道,“可是,这样突然消失,家中父母必定担心挂念。”
他摇摇头,“你不必烦恼,明日你便可回家一趟与父母相见,待你双亲知道你是为朝廷效力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异议。”
“朝廷?”
“是,你是被选中的一位值得培养为细作的女子,从现在起,你的自由可以说已经没有了,若是反抗,姑娘则该想想家人。”
他说的这样平淡,拿父母双亲作要挟,
虽然已经被断了退路,心中却仍有疑问:“为何会选择我?”
“没有为什么”,他似乎有点不悦,他走下石阶到我面前,突然侧身用扇柄指向我的腿弯,好像被扇骨中射出的什么打了一下,双膝一弯,颓然跪地,想挣扎着起身,他又用扇柄点了点肩头,顿时觉得全身无法挪动,看着我难受的样子,他道:“ 现夜已深,作为小戒,姑娘便于现下跪至明日朝阳初见之时,若是再有出逃的打算,便想想父母,想想自己。”
满心的委屈与愤慨,抬头怒道:“你怎么可这样对待一个女子!”
他合了手中折扇,道:“因要你成为最好的利器。”说罢,又被他点了两下,欲再开口,发现自己的声音又消失了,随后,他转身走进了“寂心堂”,那扇大门随着他的进入悄悄合上。
跪于冰凉的石径上,心中满是懊悔,早知如此,就不必急于想着逃出去,况且失败的可能远大于成功,也怪自己运气不好偏走到了这里,可是眼下,只能这样一直跪着了。渐渐地,膝上的刺痛越来越强烈,看看天上的月,不知何时才能落下。
不急不急哈、由于个人原因更的有点慢了、、见谅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