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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被剧烈的喘息声唤醒。他转过脑袋,看见两个庞大的影子缠绕在一起,上身激烈交合,下体缓慢抽插,那只自己两只手都抱不住的大腚如今正剧烈冲撞,仿佛两个野兽以命相搏……
“弟弟……”
“……哥哥。”
明天是小叔返城的日子。
最后一夜了,睡前和大哥喝点小酒,检查下行李,再搁炕上翻会杂志,烙烙肚子,明早早起出发——至少小叔是这么打算的,但显然有人觉得这主意不好。那人伏在被窝里等着,等小叔上炕,再像个老鼠似的一点一点倒腾过去,一只小黑手伸出被窝,一通摸索,可算握了个实在。
“大虫子别睡!”石头闷声道,“天灵灵地灵灵——起!”
“别闹。”小叔道。
“嘿!打死你,打死你。”石头继续搓搓捻捻,“服不服?”
“滚出来。再弄,仔细你屁股。”
“你先『出来』,俺就出来,”被窝里的老鼠更来劲了,“要不要放个屁给你吃?……”
被子慢慢鼓了起来,石头在里面笨拙地动弹,似乎想把屁股压在小叔牛子上。他用脑袋顶着被子,却总短出一块,小叔时不时看见他露出的黑脚丫。
“嘿!”
小叔猛抱住被子按了下去。石头在里面扑棱,折腾半天可算逃了出来,两人瘫在炕上大笑。
“臭小子——你也不嫌捂的慌!”
“谁让你明天就走了呢,今晚怎么说都得再玩一次!”石头一副死皮赖脸的模样,“求你啦……小叔……哎呀唉呀,求你啦……”
“哪有你这么求人的。给我口一下先。”
“不不不——咱俩玩那个,审讯的。”石头兴奋地跪坐起来。“就我送情报,然后你抓着我了……”
石头说的是《士兵土匪》的游戏,就是找写着士兵身份的小纸条,士兵们藏在身上,土匪负责找。可以藏在衣服鞋子里,也可以藏在嘴里腚里,必要时土匪可以“上刑”,士兵不得反抗。这种探索对方身体、外加一点欺负性质的游戏在小孩子间很受欢迎,有些孩子上来就用刑,小手直接抓对方小鸡鸡。当土匪合适,可石头恰恰相反,他就喜欢当兵。
“红小鬼,把屁股撅起来!”土匪说道。
“不不不,你先问俺情报在哪。”
“情报在哪?!”
“不说!”石头歪着脑袋,“你打俺屁股也不说!插俺屁眼也不说!”
“错了,”土匪忍俊不禁,“哪有上赶子提醒人家插的。”
“啊。对不起。……不说!”
“那我就让你想起来!先从你的——小玩具开始!”土匪捏住石头的小鸡鸡,用力往上提,包皮跟个橡皮筋似的逐渐拉长,“招不招!”
“哎呦,哎呦!不招!”
啪。土匪在小鸡鸡上扇了一下,“招不招!”
“哎呦!疼!……那个,”小兵神秘兮兮地凑近耳朵,“小叔,你对屁眼上刑。屁眼儿。……哎呦!不招!”
土匪把石头翻了过来,扯下青裤衩,好奇地掰开黝黑的腚蛋,看石头一脸期待的表情,铁定提早在里头搞了什么名堂,指定没好屁……果然,扒开童穴,手指轻轻一推,小叔立刻摸到了什么冰凉梆硬的东西。
“玻璃球?”土匪瞪圆了眼睛,“俩,仨,四……我靠,你还真能塞啊!”
“啊!情报——还给俺!”
“我看你像个情报!”土匪把小兵按到腿上,照着圆鼓鼓的小屁股轮扇巴掌,声音那叫一个透亮。
土匪每打一记,手便在腚沟子里滑一回,碰到刚合拢的屁眼,娃子的身体便如触电般哆嗦一下,继而松软起来;偏偏那指头每次都贴着门槛故意不进,蹭得人心痒,倒不如进去大闹一番来的痛快。石头的下体悬在大人两腿间,晃晃悠悠,有点别扭,他偷偷摆弄了一下,还是不得劲。便一边挨打一边暗暗把屁股往后稍,一点。一点。最后小鸡鸡终于稳稳地压在了大腿上。
“情报截获!怎么样小鬼,投不投降?”
“不投!”小兵两腿乱踢,“你打的没劲儿,跟俺小叔一比就挠痒痒!”
“你小叔?”土匪似乎很好奇,“你小叔是谁?”
“俺小叔也是兵!比你劲儿大,全身都是肌肉!”
“啊哈。然后呢?”
“他啥都敢干!敢吃屎!”
啪!屁股上狠狠地挨了一巴掌,留下一个清晰的手印,“再说一遍?”
“啊!呃啊……他不吃屎。他可好了。”
“嗯。咋好呢?”
“他,”小兵眨了眨眼睛,“他教俺藏情报,手把手教。”
“有溜溜么?”
“有!”石头爬起来,提溜着裤衩跑到炕边,在柜子里一通霹雳扑隆,捧了一个铁罐子回来,交给土匪,再趴回去。
“撅好!”
“吵什么!撅了。……小叔,”小兵又把脑袋凑了过来,“你别用那个白的,那个白的好。万一俺拉不出来以后就没了。”
土匪拿起一个溜溜,用嘴润了一下,贴到男孩平坦稚嫩的褶皱上,用一只手指轻轻往下按,小球越陷越深,仿佛陷入一个柔软的沙堆——噗。眨眼的功夫,玻璃球消失在腚沟子间,只来得及看见一个洞迅速合拢了。
“这就让你吃个够。”
土匪抓起三四个溜溜,一股脑按下去,玻璃球连珠炮般钻入屁眼,挤进后庭,男孩装出一副疼的样子,嘴上依旧不依不饶。这可惹怒了敌人,他一边塞一边继续击打小屁股,还用手指反复穿洞,这回屁眼也红了。
“服不服?”土匪脱下内裤,掏出大鸡鸡给小兵看。“不服就操了你!”
“不服!”小兵顶回去,“中计了吧——俺屁股里全是溜溜,硌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