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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原文删除,重新写了。原因很简单,某欣不喜欢原来的设定了,所以想看学习阶段的就算了吧!这本背景同轻口味俱乐部。
夜杉,是个人,一个活着不如死去的人,一个在现代化到如此程度,污染的欲仙欲死的世界上从思想到身体都被控制的奴隶。
所谓奴隶,就是不由自主的人。
或许,曾经有个名字,但是,那个曾经的曾经,有是什么呢?如果有一天能离开这个地方,是否还能回忆起来呢?夜杉已经不再去想了。
一,三月七日,暴雨
我永远会记得那个夜晚,即使此后的夜晚,更难以忍受也更屈辱,但是我仍然记得那个夜晚,那种压抑到几乎窒息的痛苦,不是来自肉体,而是来自内心,被最亲的人出卖的感觉,并不是一个十四岁的少年可以承受的。
“……这样,还了债,你弟弟还能……”我实在不想听下去,不过是那个当日贡献出一个小蝌蚪的男人又赌钱了,在故技重施玩赖的时候,一头撞得眼冒金星,突然得知可以用子女抵债的某人的老婆二话不说就把那个碍眼的“非亲”儿子甩了出去,顺便借了一笔永远也还不清的款项,带着亲子远走高飞投奔幸福去了,扔下我和一张已经签字并按手印的契约。那个男**概也是急于投奔美好生活,恨不得把两只手全按上,全然不管我为他们洗衣做饭带孩子的辛苦,就那么如同烟一样,消失了。
二,三月九日,阴,疑似有雨
好像一只牲畜,我被检查确认全面健康,并无恶性疾病吼,被装箱搬运,确实是装箱搬运,就像货物一样。
箱子里黑洞洞的,应该是特别留的孔洞均匀且细小,我勉强能看到我的脚背上晃动着的点点的光点,等待着自己的命运,这个城市的春天,并不太寒冷,箱子里应该贴着某种柔软的材料,至少被搬来搬去也没撞得如何,只是几乎动弹不得让人能很难受,我有时甚至希望他们把箱子掉一个个,好让我的左侧支持下体重。
就这样抬起来,扔下去,再抬起来,再扔下去,反复若干次吼,我仿佛来到了一个比较亮的地方,因为我几乎能看清楚脚的轮廓,而不必依靠具体动作来判断是腿还是脚了。
然后我的上面猛地亮了起来,光线充满了整个视线,我一时无法分辨任何东西,只是任凭自己被拖拽到什么东西上坐下。
可能是在黑暗的环境时间有点长的缘故,好久我才能看清眼前。这里是一间很简单的房间,里面一张桌子,没有椅子,我坐在一个那种曾经躺在里面过的箱子上面,左边是另一个男孩,再过去,还有一个女孩。“啊!”我用了好大力气想打个招呼,不过却只发出一个含混的声音,左边的男孩子转过头来,给了我一个极其古怪的笑容。
“咚”我的右边不远,被按上了另一个男孩子,那个孩子好像没有睡醒,迷迷糊糊地眯着眼睛,胳膊被抓在一只手里。
这只手如此特别,全不同我蹭见过的手,看上去是那种极其完美的感觉,似乎很有力,却不骨节粗大;似乎很文秀,却不筋骨毕露;是那种让人觉得很踏实的手,手属于一个身材高挑的年轻人,我的身边也有一个,这些人给我一种奇怪的违和感,看他们的行为,似乎应该是打手,但是看他们的气势,却实在找不到打手的感觉,更似文人。
“五个人齐了,那么我们来聊一聊今天的重点,”一个稍高的男子推了推眼镜,抚弄着一根似乎是教鞭的东西,站在窗边。窗外,是一段绿色,然后又是一段,除了是肯定有树,其他什么也分辨不出来。
“和你们想的不一样,这里不是矿山,也不是什么工地,那种地方根本无法收回我们投入的资金,所以,你们应该恭喜自己,你们将从事的是那种更为卓越的工作,以偿付你们家人的借款,以及——我们的投资,所以,你们中有的人一定会想到,这里从事的,是那种最为传统也最为新潮的工作,服务业,小姑娘,你猜对了,就是皮肉生意,我,以及我们从来不讳言于此,我们很荣幸,你们更荣幸,即使立志于此,也很难有机会成为一流人物,不过我们这里,绝对是一流,因为我们从不需要不情愿的人,我们需要你拿出饱满的热情和执着的精神来完成你们的学习,这样才能成为我们需要的那类人,至于你们那些少年的梦,就请放到脑后,你们未来会知道,那些编制的泡泡,本来就禁不得一点风!”
男子用一种演讲的方式讲着这些听不太懂的话,不是会微微欠身,似乎期待我们鼓掌,在得不到预期的掌声的时候,也不过是微微耸肩,似乎讲话本身是一种十分享受的事情。
“好了,我想最简单的话也最明白,你们欠的钱很多很多,多到即使把你们的零件全拆下来拿去拍卖也很难还清,所以,你们不要挑战我们的耐心,另外,我们提供的课程是收费的,而你们热情而完美的服务则是付费的,我们很公平,你的付出和你的消耗都会详细记录,每月结账,详情在你们面前的小册子上,不要告诉我你们不识字,谎话无法带来任何好处,而这里的规矩”他点了点那本小册子“是很严格,也很完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