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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高估了自己的能力。
我的初恋小萌把妹妹小冉交给我时,我义无反顾的接收了她。
大一,我就这一个妹妹,希望你能照顾好她,治好她的病。在感情上,我对不起你,但我相信你的为人和医术。
小萌,我很高兴你还信任我。你放心吧,我一定当她是亲妹妹。半年后,我还你一个健康漂亮的丫头。
嗯,我相信你。小萌拉住我的手,轻轻的亲吻一下,然后放在自己脸上摩擦着,大一,也许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才能替我承受这份苦难。
当晚,小冉就住进了我的家里。我和小萌达成了协议,不住医院,因为小冉的病好治,但心瘾难疗。
心瘾,就是意志。小冉已被病魔摧毁了意志。就算身体已痊愈,意志却难再建立。
一个月下来,我知道,我高估了自己,对于罹患这种疾病的小冉,我几乎没有了应对之策,甚至她的痛苦也传染给了我,让我觉得自己也成了一个烟鬼。
正如您所想,小冉的病,就是吸毒。
我委实不愿把吸毒当成一种病,我宁愿把它叫做药物滥用。所谓的毒品,都是具有良效的镇痛剂,安定剂。
我看着声斯力竭的小冉,痛苦的想,小萌,我恐怕要辜负你的重托了。
这个世界上只有两种人,吸毒的人和不吸毒的人。
小冉是个刚刚二十一岁的姑娘,去年刚刚大学毕业,在KTV不慎染上了毒品。我第一次见到她时,她脸色苍白,抽吸着鼻涕,大热的天穿着秋天的校服,浑身颤抖着,很怕冷的样子。
我把她领到家里,她有着和姐姐小萌一样的两只大眼睛,眼珠漆黑,皮肤很白。高鼻梁,鼻尖微微上翘,像中俄混血儿。腰肢纤细,腿很长。是个美人胚子。客观的讲,比姐姐小萌还漂亮。
很瘦!这是吸毒的人共有的特征。
我告诉小冉,你虽然住到了大一哥哥的家里,但这就是你临时的医院。在没有我允许的情况下,不许离开家门一步。
出门买东西也不许吗?
不许。我斩钉截铁的说,你就把这里当成监狱好了。
那我的需要的东西怎么办?
你列个清单,我来买。
那怎么能行呢?难道卫生巾也要你买?
是的,在一个医生的眼里,没有男女,只有病人,你不许离开家里半步,我重复着说,如果不听话,我会给你惩罚。
怎么惩罚?小姑娘眼里露出恐惧。
像戒毒医院一样,第一次打屁股,第二次通知道家属,把你逐出去。
你把我逐出去,怎么向我老姐交待?她顽皮的说。
我无语,安排她住到隔壁房间,今天早点睡,明天我带你去医院做个全面的检查。
大概夜里十一点半的时候,小冉突然推开我的门闯进来,她只穿着一条棉裙样的睡衣,而我,只穿着一条大裤衩。我正觉得尴尬的时候,小冉已抓住我的胳膊猛烈的摇起来。
大一哥哥,快,快给我粉,我受不了了。
我看到她头发散乱,涕泪横流,扭曲的五官狰狞的像随时都会咬我一口似的。
我坚定的说,不行!你要坚持住,过了这段难受的时刻,你就会好起来的。
大一哥哥,不行了,我坚持不住了,你快给我,我什么都答应你。我会劝我姐跟你和好,你还爱着她,不是吗?我和姐姐最好了,她一定会听我的。
不行,小冉,我真没有,况且就算有,我也不会给你的。我把她按倒在沙发上,盼望她能安静下来。
大一哥哥,你相信我,我姐最听我的,只要你给我粉,我一定帮你,让你们破镜重圆,好和如初。
你不要对我利诱,我如果让你吸了,才真的对不住你姐。我渐渐恼怒起来。
大一哥哥,要不,我给你。我和姐姐一样漂亮,你操我吧,我比姐姐还会叫床。只要你给我粉,我天天让你操都行。小冉毫无廉耻的说。
我一巴掌甩到她脸上,小冉,你醒醒,你得忍住痛苦,我相信你能挺过去。
小冉捂住脸,说,你敢打我,还没人有敢打我呢,你个狗日的张大一,你敢打我。
一边说着一边往我脸上挠抓,我忙不迭的推她,胸口肌肤被抓了几道血口子。
后来我死死的把小冉按到沙发上,她挣扎着,却动不了,她身体还虚弱得很,简直手无缚鸡之力。但哭嚎的声音很大。
大概两个小时之后,她平静下来,喘着气,不再嚎,不再嚷。我知道,这次的发作她挺过去了。
我把她扶到浴室,洗了一把脏兮兮的脸,她站立都费劲,我也不再收拾乱糟糟的家,就把她扶回房间让她躺着。我知道,虽然毒瘾发作过了,她还不能入睡。而休息对她是极重要的。
把去把备好的针静剂装到针管里,返回房间。
小冉,我要给你打一针,等打完了,你就能好好的入睡了,等天明了,一切都会过去了。
嗯,她疲倦的不知道理睬。
我捋开她的袖子,想注射到她的静脉里。但鬼使神差的,我又放下了。
小冉,大一哥哥要给你打针,你侧过身来。说完之后我心砰砰直跳。
过了好一会,小冉才侧过身来,背对我,丰满的臀部(楼主临时有事,回头再更,先下机了)
以下接四楼:
过了好一会,小冉才侧过身来,背对我,丰满的臀部被粉红色卡通图案的睡裙覆盖着,突兀地撅着,因为腰细体瘦,肩和臀部贴在床上,架空了腰肢。
我向上掀了掀她的睡裙,露出同样可爱卡通图案的内裤。我的小弟弟就可耻的直厥厥的耸立起来。
小冉的屁股很白,并不像胳膊腿一样干枯,相反还肉肉的。我极快的打完针帮她盖上被子,逃也似的离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