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和之兰 12 第12集 兰的第一次正式受罚

兰以为自己的第一次惩罚会来的更迟一些，但没想到仅仅在神社的第六天，她就好好领教了雪绘姐姐的“家法”。雪绘姐对她很好，虽然只相处了几天时间，但兰能感觉到，雪绘是真的把她当成自己的妹妹而不是婢女来看待。神社的巫女信仰虔诚，与人为善，其中几乎没有个性乖僻、特立独行、不好相处的。但是巫女和其侍婢之间能达到雪绘和兰的关系还是极少数。兰住进神社的第二天，雪绘就考察了兰的文字学，并为她制定了一套学习计划，主要先从更加系统的文字读写开始学起。雪绘才刚成为巫女不久，正是平日里比较清闲的时候，除非神社有祭仪安排给她主持练手，或者有尊贵的客人前来参神需要接待，否则雪绘平时基本没什么事情要做，主要还是钻研舞蹈、茶道、音律等技艺，顺带精修神社经典，以免在每月末的巫女课业评定中被大巫女认定不合格而光着身子趴在庭院里挨戒尺。 神社的月末评定对于每一个巫女都是一个大关。之所以如此，是因为课业评定没有固定的标准，大巫女对神社里每一位巫女的水平都了如指掌，她会针对性的考察每一个巫女（包括见习巫女）的课业情况，主要看你在过去一个月里有没有精修课业，课业水平有无进步。正因为没有固定标准和量化评分，因此对于每一位巫女都不是随便混混就能通过的。大巫女的要求非常严格，即使是像美夏这样的主管巫女，包括美和子那样年过三十的大前辈，月末往往也是涉险过关，免不了被训斥警示几句，甚至两三个月里总有一次要被勒令脱光了衣服光着身子趴在庭院的石台上当着全院巫女的面被大巫女用戒尺打的娇臀红肿。像雪绘这样的小巫女，成为正式巫女三个月以来只有一次侥幸过关，成为跪坐在一旁看别人挨打的幸运儿。也幸亏过关了这一次，要不然连着三个月不合格，打在屁股上的可就不是戒尺而是板子了。 故而虽然雪绘每天没有什么要紧的正事要做，还是必须得用大量时间练习舞蹈茶道、背诵经文和祭仪流程礼节。但即使这样，她还是每天抽出一个时辰左右来教兰识字读写。兰有一定的读写基础，这对下民之女已属不可思议了，但是在雪绘看来还远远不够。头几天教下来，雪绘就发现兰虽然在些侍婢的工作上没犯什么错，但每到授课的时候，就支着小脑袋假装认真，其实早就神思不属，神游四方了。只是靠着些老本和小聪明，在雪绘偶尔叫起提问的时候还能勉强答上，不至于当场出错。雪绘对于兰的学习态度并不满意，知道她一方面有点偷懒，另一方面也没认识到学习对她的重要性，主观上也不在意。因此计划好准备给她一个印象深刻的教训，一方面纠正她的态度，另一方面让她屁股疼一疼，也有助于以后不犯错。头一天，雪绘故意在晚上授课的时候讲了些生僻字和较难的语法，看兰双目无神的一耳朵进一耳朵出，心里气的牙痒痒。瞥了一眼墙上挂着的戒尺，心里想明天有你好看的。 第二天上午，雪绘用完早餐之后没有去内院神殿里温习经典，而是直接回了住处。房间里兰和小唯正趴在榻榻米上聊天。雪绘严肃的拉门走进去，板着脸说：“小唯，我和兰有话要说，你先去美夏姐屋里吧。”小唯看雪绘板着脸，同情的看了兰一眼，乖乖的离开了房间。兰被雪绘严肃的表情有些吓住，乖巧的跪坐在原地不敢说话，心里想着自己这两天的行为举止。雪绘看了她一眼，从抽屉里拿出笔墨纸砚，放在桌案上说：“坐过来，课业检查。”兰一听检查，心里感觉不妙，但只好跪坐在桌边，心里暗暗祈祷。雪绘哼了一声，从墙上取下戒尺，压在桌上当镇纸，敲着桌子说：“听写，我说你写。错一个字一会打五下戒尺，错五个字课业不合格，加打二十下。”兰听了心里简直凉了半截，抬起头可怜兮兮的盯着雪绘希望能网开一面，雪绘努力板着脸：“看我干嘛，拿笔准备，不然再加二十？”兰赶紧摇头，任命的拿起笔来等着雪绘出题。 雪绘虽然计划好好惩罚兰，但是并没有出任何超纲的题，都是五天之内讲过并要求兰记忆的字词。但是兰每天听课都不太用心，凡是本来就不会的现在还是不会，尤其是昨晚特意讲的几个生僻字词，更是写的驴唇不对马嘴。兰越写越有点胆战心惊，头几个叫不准的还勉强编一个字形，写到后面偷眼看见雪绘越来越铁青的脸色，吓得低头垂目，畏缩着空在那不敢写。雪绘忍着火气说了二十个词，看兰愁眉苦脸的写不出后直接一把抢过纸张，一目十行的扫完答案，拿毛笔圈出错处，啪的一下把纸拍在桌案上吓的兰一哆嗦。兰自从卷子被收走就自知不妙，规规矩矩的挺身跪好，在雪绘强烈的气场下仿佛人都缩小了一号。 “把衣服脱了！”雪绘从桌上拿起戒尺，厉声斥责道。兰小嘴一扁，被雪绘吓的有点想哭，但是不敢违抗主人的命令，赶紧解下和服的腰带，把自己的和服脱掉叠起来放在一旁，又把腰卷解下放在上面，光着身子跪回原地。雪绘看她这种顺从还算满意，用戒尺点了点身前的地板：“过来跪着，屁股撅起来。”兰只好赤裸着身体跪在兰面前，像前些天小唯挨美夏的发刷一样撅起了屁股。雪绘把她的卷子放在兰的眼前：“错了几个？自己数数。”兰苦着脸，查了一边后怕怕的说：“错了……错了十一个”雪绘抬起巴掌重重抽了一下兰的屁股，一下就带起一抹浅红，打的她轻呼一声：“一共二十个字，你错了十一个。你之前几天在听什么？”兰看雪绘正在气头上，低着头不敢说话。雪绘又是一巴掌落下：“说话！”兰嗫嚅着说：“我……我走神了，对不起雪绘姐，我不敢了。”雪绘又重重抽了一巴掌：“连着走神好几天？真有你的啊？”兰不敢吱声。雪绘把戒尺握在手里，在空中舞出呼呼的风声，贴在兰的屁股上，问道：“该打多少下？”兰犹豫了一会，雪绘直接一戒尺抽上她的屁股，在她臀峰上印上了一道红红的印子。兰啊的一声呼痛，赶紧说道：“该打……该打七十五下”兰悄悄扭头看了看雪绘的脸色，扮可怜道：“姐姐姐姐，七十五下兰的小屁股都要被打烂了，姐姐饶了兰这一次吧，兰以后真的再也不敢了！一定用功学习！”雪绘板着脸，又是一戒尺重重打下，在上一条红印下面增添了一条平行的印子：“今天教你第一件事，挨罚不可以讨价还价，加罚五下，罚八十戒尺。” 兰不敢再争辩，万分悔恨自己前几天怎么不用功听课，只好等着戒尺临身。雪绘倒不急着开打，活动了一下手腕，吩咐起兰挨罚的规矩：“每打一下报数，少报不报加罚五下。多报漏掉的数量十倍加罚。用手遮挡、大幅挣扎躲避责打的，加罚五下。明白吗？”兰赶紧点点头，想起当初纪子一百戒尺的惨状，想到，完了完了，八十戒尺，屁股被打肿是铁定的了，今天一整天都别想坐下来了。雪绘扬起手，准备开始兰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