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ublished on
- Published on
- Published on
秋子突然吃痛,忍不住痛吟出声。但总算牢牢记着铃夫人之前提醒的规矩,身子微微颤抖,还是保持住了受罚的姿势。铃夫人挑了挑眉,对秋子没有“中招”并不在意。温泉惩戒可是非常严厉的惩罚,施罚者掌握绝对的主动权,因为温泉惩戒根本没有数目限制,秋子的惩罚会一直持续到铃夫人认为她受到足够的教训和警戒为止。因此固定数目的五下发刷加罚根本可有可无,如果铃夫人愿意,即使秋子没有触犯加罚的规矩也大可把她打的痛不欲生直到满意为止。
虽然道理上这么说,但是却没有这么做的必要。铃夫人按着秋子的纤腰,不停挥舞着发刷,在秋子臀上印下一个个红印,打的秋子连连轻吟的同时琢磨着这次惩罚和她现在的境况。对她来说,秋子只不过是她丈夫众多妾室中的新一个,但绝不可能是最后一个。而且铃夫人自己已经三十多了,若山氏作为一城之主级别的高门,是有“家褥辞退”传统的。战国乱世,医者极度稀缺,即使是高门贵女也享受不到什么精细的医护服务,女子一过三十岁,精力和身体不免下降,一旦怀孕产子非常危险。然而又没有什么行之有效的避孕手段,因此那些妻妾不缺的高门贵族,家内往往都有家褥辞退的传统:妻妾过了三十岁,至迟不到三十五岁,就要举行家褥辞退仪式,自此和丈夫分居而住,不再同房,更不能侍寝。
这种传统也不完全是为了保护女性,甚至铃夫人觉得更多是为了保证丈夫对于奥向女子的独立以及新鲜感,不论是多么妖娆勾人、心计百出的女子,一旦不能和丈夫同房,那对丈夫的影响能力肯定飞速丧失。铃夫人已经三十二岁,她心里清楚,现在的年龄已经不小了,如果不想背上恋位不去这样暗地里的恶名,她就不能等到三十五岁再卡着年龄家褥辞退,最好在一年左右就要举行仪式。
如果是妾室,那家褥辞退之后就可以说是熬出头了,不用再侍奉丈夫的妾室们将拥有大量属于自己的时间、空间以及更高更独立的家内地位。但对于正室夫人来说,家褥辞退之后,她们还得主持家内奥向中的事务,不像妾室那样独善其身即可。但她们对丈夫的影响能力被大大削弱,因此对于其他妾室(尤其是正受宠的年轻妾室)的掌控力和权威不免下降。
这时如果主母的儿子在家内地位稳固,是家族内理所当然、众望所归的少主,那主母自然可以母凭子贵,通过儿子继续牢牢掌握在奥向中的地位。但是铃夫人作为在北条氏家督主持下嫁进若山家的原寡居的继室,她之前的两个儿子都留在了原先亡夫的小家族。嫁进若山氏后二十九岁才得一子,虽然托千鹤的生母,若山家先正室无子的福,这个三岁的小儿是若山家唯一的嫡子,但是在诸子中只能排第四,而且年龄太小,距离地位稳固还远着呢。
铃夫人心里如明镜一般,一旦自己家褥辞退,儿子肯定不可能成为自己继续保持在奥向中权力的臂助。对于像自己这样没有儿子和娘家依靠的继室,一旦家褥辞退,继续保持超然的正室大妇的地位非常难,多半要亲自下场和部分正受宠的年轻妾室结盟才能继续稳固权力,有效的治理奥向。因此她和秋子这样过分年轻的妾室之间并非天然的仇敌,相反甚至算得上天然的盟友。尤其若山家有一妻四妾,其中一位妾室已经家褥辞退不必提,另外两位都是二十七八岁,离家褥辞退也没几年了,而只有秋子正值芳龄。因此铃夫人明白,别看秋子现在是只要她一声喝令就得乖乖赤裸娇臀趴在自己腿上被狠狠打屁股的少女妾室,但只要她运作得当,会讨丈夫的欢心,那两三年之后,谁在奥向之中的实际话语权更高恐怕还真不好说呢!
因此与秋子“结盟”,是铃夫人在秋子刚嫁进来第一天就打定主意的事。尤其秋子一个小商人的女儿,在若山氏的奥向里可谓势单力薄,正是便于铃夫人掌控的那一类,毕竟铃夫人是要秋子辅助自己管理奥向,而不是培养一个在自己家褥辞退之后能踩在自己头上的敌人。故而收服秋子甚至慑服秋子相当重要,只有快速恩威并施、软硬兼用才能趁着秋子还没明白若山家奥向中微妙的斗争提前将她收服。而这一个月来隔三岔五的打她屁股,自然就是立威了。铃夫人想着,打秋子屁股是为了立威不是结仇,因此不能让秋子怨恨自己,故而要打的疼、打的羞,但是不能打太狠,要牢牢把度掌握在惩戒而不是羞辱殴打的程度。
铃夫人也出身武家,她还记得多年以前自己光着屁股趴在母亲腿上,母亲一边给自己揉着因为犯了错被打到紫肿的娇臀,一边告诉自己“惩罚不是目的而是手段”。这句话她一直牢牢记在心里,并深以为然。只有深刻意识到惩罚只是手段,才能够把握住惩罚时的情绪和力道,达到想要的效果。铃夫人定了定神,听见了秋子低低的轻吟。她眨眨眼睛收束目光,见秋子屁股红肿,整个臀部色泽均匀,臀峰明显结起了肿块,配合上秋子细嫩乳白的皮肤极富美感。铃夫人满意于自己已经刻进骨子里的责罚手段,即使走神也能做的这么好。
红肿的屁股昭示着秋子受到的责打,这种责打对一次惩罚来说已经不能说是不严厉了。即使是那些熟悉甚至对打屁股的痛感迟钝的农妇下女,一个红肿的屁股也意味着她受到了足够的教训。铃夫人将发刷放在秋子腰上,伸手轻轻揉搓着秋子肿烫的红臀,如果是千鹤真弓这样打小就常常涂抹药膏、臀上异常敏感的贵女,一顿发刷打成这样足够让她们痛哭求饶,老老实实的消停一阵了。但秋子才刚享受这待遇不久,屁股还没恢复到敏感怕痛的程度,现在连哭都还没哭出来,看来还得接着打,铃夫人心里想着。
铃夫人拿起发刷,秋子立刻知道屁股马上又要疼了,略有紧张的绷紧了腿。铃夫人顺着秋子的屁股慢慢摸下去,手掌与伤臀的摩擦让秋子连连吸气,却也放松了臀腿上的力道。铃夫人把发刷搁在秋子大红的下臀,发现她的小腿处溅着水珠,这无疑是刚才受罚时将双脚抬出水面溅起的。铃夫人看了一眼跪坐一边的兰,刚刚她在惩罚中走神,根本没注意秋子违规了几次。兰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惩罚,她心思灵透,而且挨打经验丰富极了,看刚才铃夫人机械的挥手惩罚就知道这位尊贵的韭山殿刚刚走了会神。见她抬头看自己,兰心思转了转,鼓起勇气,试探的轻声说道:“秋子夫人违规两次,应当加罚十下。”
铃夫人一挑眉,满意甚至讶异于这位小女侍的洞察力。她的继女千鹤虽然与之差不多大,但行动之间的纪律与服从性,心思的细腻与敏感都远不能与之并论。“嗯,不错。”铃夫人赞扬道。兰恭谨的低下头,得了这样一位大人物的赞语,她只觉得受宠若惊,甚至激动的身子都微微发抖。直到铃夫人挥舞起发刷,兰才轻轻抬起头,更加目不错珠的注视着惩罚。
这一次发刷的着落更重、力道更沉。几下发刷打下去,秋子就连连痛呼、微微扭动腰臀。发刷打在屁股上更是发出闷声,不再是之前清脆的啪啪声。铃夫人一手扶住秋子的纤腰,毫不留情的将发刷用力上下挥舞。秋子原本已经大红的娇臀颜色逐渐转深,原本还算软嫩的上臀下臀几乎是被兰看着一点点变硬变肿。到了这一步,即使是相当耐疼的秋子也忍耐不住,抽泣着连连求饶认错,“对不起!”“再不敢了!”这样求饶的话翻来覆去的讲,希望能博取铃夫人的同情。
铃夫人眨眨眼,觉得是时候给这一次惩罚收尾了。她轻轻压住秋子的腰部,挥舞着发刷又重又急的连续不停的打在秋子的左半边下臀。秋子左边下臀同一个位置连续遭到十几下重责,只觉得屁股上的剧痛几乎要炸开一般,痛的她连声尖叫,腿不由自主的绷直抬出了水面。铃夫人这才放过她,停下了发刷,兰看见秋子的左边承坐处的下臀已经被印上了一个瘀紫的发刷圆印,甚至隐隐有些淤血。这一阵急促的惩罚让秋子有些缓不过神来,等发刷停下还在哭泣求饶。
铃夫人等着秋子收住泣声,才开口道:“秋子,你今日遭罚,知错吗?服气吗?”秋子刚挨了一顿好打,肿烫的屁股仿佛刀割火灼一般,又正赤裸着身子趴在铃夫人腿上,就是借她几个胆子也不敢有丁点违逆,赶紧抽噎着回话道:“谢夫人教训,秋子知错了,以后再不敢犯。”铃夫人点点头:“好。你违规三次,加罚十五下。服气吗?”秋子深吸一口气:“是。”
秋子的话音才落,发刷的拍击声就再次回响在了汤池区里。铃夫人这十五下发刷同样又重又急,而且全打在了秋子右侧下臀处,也印上了一个个深深的瘀紫印子。总算秋子的惩罚全部结束,她终于能颤抖着从铃夫人的腿上慢慢下来。铃夫人看了秋子一眼,用一种令她有些受宠若惊的缓和语气道:“行了,去泡温泉吧。”
温泉池的水温相当不低,即使是正常人下水也会觉得有些烫,更何况是秋子刚刚挨了重罚肿烫的红臀。屁股才一沾水,秋子就一个激灵,臀上的疼痛几乎瞬间加剧了一个等级,屁股上每一块挨了打的皮肤都仿佛伤口被撕开一般,发出更加强烈的疼痛。她几乎想要立刻跳出池子,但被一双手按住肩膀牢牢压住。秋子一回头,发现是已经脱下浴巾一同下到温泉池的铃夫人。“别乱动,这温泉水也是惩罚的一部分,好好呆在里面!”铃夫人伸手轻轻揉搓秋子红肿充血的娇臀替她舒缓疼痛,让秋子连连轻嘶,“你要是再敢乱动,那可就是失礼,失礼可要被打屁股的!”秋子一抖,不敢再动弹,咬着牙忍着屁股上连绵不绝的灼痛任由铃夫人揉搓。
“感觉怎样?疼吗?”铃夫人一边在水下简单的帮秋子轻轻按摩一边问道。秋子脸颊通红,细若蚊蚋的低声说:“疼,而且……而且羞。”铃夫人笑笑:“疼就对了,羞就对了,只有又疼又羞才知道敬畏规矩。以后可得严守家规礼节,不然你这又羞又疼的日子可还多着呢!”“是。”秋子红着脸低头应道。铃夫人拉着秋子的手,将好奇的张望过来的另两名妾室瞪了回去,拉着秋子到了汤池的另一边轻声交谈。
汤池另一端,兰叠好了铃夫人递给她的浴巾放回柜中,又拿出了一条新的大浴巾。她知道要动板子的温泉惩戒肯定是最后罚的,接下来就应该轮到那位有纪夫人和真弓小姐了。兰看向真弓,见这位小姐微微低头,表情复杂,既有对被打屁股的恐惧,也有即将解脱的期待。有纪夫人也看了一眼真弓,轻轻哼了一声从池子里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