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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早就拿好了棉麻浴巾等在一边。有纪夫人一站起来,兰就立刻上前想要帮她系上。但有纪夫人伸手一拦,竟然直接拿过浴巾,哼了一声说道:“不必侍奉。”兰只好恭敬称是,后退几步跪坐下来。有纪夫人展开浴巾,面容严肃、一丝不苟的擦净身上的水珠后整齐的将浴巾裹好,这才侧坐在池沿上。兰心里暗暗吐了吐舌头,铃夫人风韵成熟,雍容威严,虽然只今天初见,其高门贵妇的尊严气度已经让兰深深折服,为之艳羡敬畏。而有纪夫人容貌上没有过人的地方,性格又严肃刻板甚至有些不近人情,与铃夫人一比,气量风度上简直相差不可以道里计。无怪铃夫人讥讽她是“武士之妻”呢,兰暗暗腹诽道。
脑子里转过这些,兰自己都被这不敬的想法吓了一跳,轻轻咬咬舌头清醒过来。暗自惊异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大胆,竟然已经敢有这些“忤逆”的思绪了。此前她从未对贵女有一个清晰的认识,直到见到了铃夫人,她才惊觉原来这就是真正的高门贵女。甚至兰心中隐隐约约有一个更大胆、更忤逆的想法,有朝一日,她也想像铃夫人一样,雍容华贵、威严端庄。
真弓见母亲落座,知道自己的惩罚要开始了。她可不是秋子这样远嫁来的新妇,从小长在伊豆的她温泉惩戒早不是第一次被罚了。真弓低着头小步挪到母亲身前,麻利的跪下,平举着马上就要狠狠教训自己屁股的发刷,深吸口气清脆的开口道:“真弓因为谎言欺骗母亲,在上次温泉聚会中已经接受了六十板的温泉惩戒。之后母亲严格按照规矩,每晚睡前在庭院中公开对我进行发刷责打。至今日历时十五天,前天晚上停打一日,今日早上已经补罚。十五次发刷惩罚,每次至臀深红肿烫难以入眠为止。今日请您重重罚我作为惩罚的结束,让我充分得到教训,以后再不敢犯。”
说着,真弓微微侧身,将自己的屁股展示给池子里的夫人小姐们。贵女们都饶有兴致凑上前去,几位夫人甚至笑着点评起真弓还泛肿的红臀。真弓咬着嘴唇,脸颊通红的听着夫人们的议论声“呀。有纪夫人真是严厉啊。小真弓的屁股可是有够遭罪了。”“小真弓的屁股好红啊,待会还能挨打了吗?”“野吕家家规真是严格啊。”“小真弓竟然敢撒谎,那就是得狠狠打屁股才行,得打到她以后再也不敢为止呢!”真弓耳朵根都红透了,听着一位谱代夫人指着自己的屁股教训女儿:“看看说谎的下场,你有了这前车之鉴,要是敢让我发现有半句假话,可就不像小真弓这么便宜了,我非结结实实打你一百温泉板不可。之后半月也不用发刷了,就拿板子一天按三顿打你,不让你屁股天天开花紫肿都不算做教训。非要你以后一想起说谎都腿软屁股疼得站不稳才行!”
真弓听着闺蜜唯唯诺诺的连连保证,心里暗暗苦笑,这么说来还幸亏母亲大人下手没这么狠呢。她可是知道,自己这位闺蜜平时没谱的话可没少顺嘴就说,有几个大谎还是靠自己和千鹤帮她圆过去的,她和千鹤可都有过为了帮她圆谎自己被打了屁股的经历呢。不过被这么一吓,估计她心里已经怕的发抖了,以后多半是不敢再有半句假话了。
有纪夫人放任着女儿撅着红屁股被夫人们评头论足,直到这“欣赏”告一段落了,才训斥道:“谎言欺骗自己的母亲!你怎么敢!野吕家的门风都要被你败坏了!你这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我从小教你武家礼义道德,就教出你这么个玩意?”说道气头上,有纪夫人伸手狠狠戳了两下真弓的头,真弓一言不发,跪伏在地微微颤抖,任由母亲责骂。有纪夫人重重哼了一声:“这些话我这半个月都说厌烦了。告诉你真弓,今天算是给你长长记性。我这半个月算是对你客气的了。今天结束,这件事就算过去了。但你要是敢有下次,哼哼,你就等着屁股被打烂吧!行了,趴上来。”
“是。”真弓以一种深度忏悔的姿态乖巧的趴在母亲的大腿上,像之前秋子一样,双手十指相扣,将脚伸进温泉中。有纪夫人也不再说话,可能该说的该骂的这半个月里都说完了。有纪夫人拿起发刷在真弓左右两边屁股上轻拍两下,随后就举起发刷重重打下。铃夫人打秋子时一开始还打的不是很重,有一个热臀的过程。但是有纪夫人的惩罚几乎是直入正题,没有丝毫心软的将沉重的发刷打在了女儿饱受捶楚的红肿屁股上。
真弓今天早上才挨过一顿发刷,这原本是她前天晚上的惩罚。但是因为昨天她们一早天刚亮就要出发赶来箱根神社。如果前天晚上还要被打屁股,那恐怕昨天就没法赶路了。事实上,纵使前天真弓饶过了一次,昨天赶这几十里的路还是让她痛不欲生。虽然贵女们有吊笼步轿可以代步,但是这种步轿狭窄拥挤,整个人得蜷缩进去才能挤得下,所以才叫吊笼。真弓半个月前挨了六十板子,之后天天挨打,每天屁股上新伤叠旧伤,就是轻轻坐下来都疼的厉害,更别说坐在吊笼里上下颠簸、来回摩擦了。这一趟折腾下来,真弓只觉得身心俱疲,不比再挨一顿打好多少。
今天早上的惩罚说起来不算很重,至少在兰看来,以真弓现在艳红微肿的娇臀看,早上的惩罚肯定没达到刚刚真弓说的“深红肿烫难以入眠”的程度。但即使这样,当有纪夫人的发刷在真弓臀上上下飞舞的时候,真弓还是连连痛叫,从一开始就很没骨气的全面投降,开始认错求饶了。有纪夫人的发刷相当有力,不同于铃夫人那样以小臂和手腕发力的打法,有纪夫人每次都将发刷高高举起,用大臂用力挥舞,重重的抽在真弓的屁股上。每一下打下去,发刷撞在臀上的声音都异常响亮,能打的真弓半边屁股肉都陷下去。
兰跪坐在旁边近距离看着惩罚,心里都暗暗咋舌,有纪夫人的力道可真是不小,这发刷打下来的表现力几乎不比板子逊色了。每一下都让真弓的屁股更红一分。真弓原本就红肿的屁股哪能经得住这样的责打,才刚刚十来下,她挨打之后的呻吟就已经带上了泣声。但她深知母亲的严厉,只能死死咬着牙忍耐着臀上不断炸开的剧痛,甚至连身体都不敢稍动。
随着啪啪的打屁股声不断响起,真弓也难以再维持着受罚的姿势不变,她强忍着遮挡发刷的想法扭动着腰肢,似乎想要躲避发刷的重责。但立刻被有纪夫人牢牢按住,发刷挥舞的节奏陡然加快,原本一顿一顿的责打连在一起,让真弓哭叫求饶,连连认错,她屁股上挨了这大几十下发刷,已经真是“深红肿烫”了,整个娇臀饱受捶楚,凡是屁股上的皮肉都已经大红发肿。
但有纪夫人对女儿的哭叫充耳不闻,仍然以一种近乎冷酷的节奏无情的将真弓的屁股打的臀波阵阵。真弓的哭叫声越来越响,甚至有些声嘶力竭的感觉。肩膀不停耸动抽泣,臀峰已经被打的有些暗红,屁股上深深浅浅的印着泛紫的发刷印子。有纪夫人的发刷相当重,几下落下就能在真弓的娇臀上印上一个紫印。真弓只觉得脑子里除了疼和悔之外已经容不下任何别的思绪,屁股上刀割火灼一般的疼痛源源不断,她哭叫着哀求母亲的宽恕,但发刷挥下的剧痛仍然不停在她身后炸开。
真弓出身野吕氏,作为伊豆国上层贵族的一员,她从小每次被打屁股之后是必定会涂药的。无非是打完就涂用来治伤或者等伤势自然恢复之后再涂用来保持对疼痛的敏感性而已。野吕家的臀伤药是若山氏赐予的,而若山氏是从北条氏得来的药方。虽然没有神社秘传那样神效,但也让真弓的屁股始终敏感怕痛、洁白软嫩。她这样的贵女,屁股远比平民女子敏感的多,甚至比兰这样的神社出身更加敏感,因为虽然神社的秘药增痛效果更强,但是兰也不会每次挨打都用上药。因此平日里一顿重巴掌就足够让真弓一整天捂着屁股了,更别说这样严厉的责打。但即便这样,真弓仍然保持着最底线的纪律,她虽然连连哭叫,还没有像秋子那样违反规矩被加罚呢!
终于打屁股的声音停下,有纪夫人放下发刷,轻轻抚摸着真弓印满了发刷印子的肿胀红臀,真弓身子颤抖着不停抽泣,已经全然顾不得羞了。有纪夫人轻轻揉揉真弓受罚的伤臀,轻轻拍打两下:“行了,这一关算你过了。以后还敢说谎吗?”“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真弓带着浓重的鼻音抽泣着喃喃道。有纪夫人将女儿的双腿抬到池沿上,扶着她的腰让她从腿上下来,看着她因为怕违反规矩死死握住甚至脱力一时难以分开的手,伸手替她擦了擦眼泪,叹了口气说道:“你这丫头,要是以后再犯错,看我不打烂你的屁股,行了,进去吧,可别在这丢人了。”
兰看着真弓屁股的惨状,只觉得昨天晚上那顿发刷的疼痛又栩栩如生起来,转头一看,彩香已经在悄悄揉着自己红肿的小屁股了。真弓的屁股已经暗红高肿,又布满了发刷打出来的印子棱子,尤其考虑到她娇臀的敏感程度,兰觉得就是把一个乡下农妇扒了裤子拿大板子把屁股打成肿成淤血的紫葡萄,和现在的真弓比起来,怕也说不好谁的屁股更疼呢!看着真弓一步步走进温泉,兰知道接下来这一段泡温泉的时光对真弓小姐来说可绝不是享受,反而是足够让她牢记一段时间的疼痛加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