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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弓下到温泉,温热的泉水让她灼痛的屁股更加难熬。三位小姐里免于惩罚的那位赶紧凑上前来,轻轻为真弓揉揉屁股替她舒缓疼痛。有纪夫人并没有像铃夫人那样趁着惩罚结束去和女儿谈谈心,只是远远的坐在了池子另一面,看着女儿捧着伤痕累累的红臀抽噎。
兰赶紧站起身来,抖抖有纪夫人脱下的浴巾叠起塞进柜子。她有心将铃夫人刚才的浴巾和待会要用的丝带都拿出来,但见铃夫人还在和同样捂着屁股的秋子在池子远端说着体己话,一时拿不准这位高贵的韭山殿是不是准备立刻进行千鹤的惩罚,担心自己先把东西拿在手里等着既不雅观也怕铃夫人认为自己有催促的意思。虽然兰只是箱根馆的一个小女侍,就算一时侍奉的不合铃夫人的心意,也没什么损失,更不至于会像寻常家仆那样给拉下去打板子。但是自从铃夫人夸赞兰那一句话,兰就一下患得患失起来,只唯恐辜负了铃夫人这一句赞语。
心里犹豫片刻,见铃夫人还在轻轻揽着秋子的腰说话,兰估摸着她至少不会立刻来罚千鹤小姐,便径自跪坐在池边,把板子放在膝上候着。一旁的彩香已经被贵女们支使的团团转,一会让拿这个,一会让放那个。两位若山家的侧室还有说有笑的和彩香聊了起来,问起了彩香那红肿的屁股,彩香不敢不答,只好羞红着脸讲述自己的惩罚。反而是兰,大家都知道她在这次聚会里承担着特殊的“任务”,因而没有贵女过来支使兰,倒让她得以享受片刻的清净。
兰低着头,悄悄用余光去看还跪在一旁坐立不安的千鹤小姐。亲眼看着秋子和真弓被发刷责打的屁股红肿,哭叫求饶,再想着自己过会铁定比她俩加起来还惨,真是让千鹤如坐针毡,跪在池子边不停发抖。等秋子和真弓的惩罚结束,千鹤知道下一个就要轮到自己屁股开花,好不容易鼓足勇气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母亲却反而不着急了,仿佛没看见自己一般接着和秋子这位新入门的“小姨娘”说话。仅仅半盏茶的功夫,千鹤鼓起的勇气已经消散殆尽,对打屁股的疼痛与羞耻的惧怕袭来,令她深度忏悔的同时愈发难熬。
兰注意到了千鹤的表情和仪态的变化,品出了铃夫人不立即对千鹤施以严厉惩罚的真意。她心里暗暗佩服铃夫人的手段,兰自己可是深有体会,很多时候,等待惩罚的过程甚至比接受惩罚时更加难熬,那种内心的慌张惧怕与后悔绝不比发刷板子打上屁股时的灼热刺痛好受。又过了一阵,眼见着千鹤已经娇躯轻颤,紧张的跪也跪不住了,兰甚至觉得千鹤已经快要主动请求铃夫人惩罚她了,铃夫人方才终于结束了和秋子的谈心。
受罚后的内心总是脆弱的,铃夫人趁着秋子屁股疼的厉害时放下主母的威严,以姐姐的身份和秋子简单聊聊家常,果然效果出奇的好。走进箱根馆时,秋子对铃夫人还是惧怕,但现在,已经变成了敬畏。这总是一个好的开始,铃夫人得到了想要的进展,便恩准秋子不必再在池子里受罪。秋子承蒙恩赦,立刻出水,手撑着边沿跪在池子里的石环上,让饱受捶楚的肿胀红臀裸露在空气里。虽然臀上的剧痛仍然警示着犯错的下场,但可比之前在温泉里遭罪舒服太多了。秋子一离开温泉,真弓立即将投以艳羡的目光,她也想从温泉里出来,但是深知母亲绝不会允许,只能啜泣着继续强自忍受。
铃夫人在秋子翘着的肿臀上轻扇两下,又告诫训导几句,看到秋子低眉顺目的红着脸应是,这才满意的离开准备处理自己那顽皮的女儿。兰见铃夫人向池沿淌水走来,赶紧回身拿出了浴巾抖开为铃夫人系上。铃夫人赞许的看了一眼兰,侧坐下来拍了拍大腿:“行了,过来吧。”千鹤如蒙大赦,总算结束了等待的煎熬,她乖巧的上前跪在母亲面前,平举着发刷,瑟瑟发抖的等待着母亲的宣判。
虽然铃夫人是千鹤的继母,但千鹤生母病逝、铃夫人嫁入若山家为继室时千鹤只有五岁不到,因此她对生母印象并不深,反而铃夫人这个继母才是真正将她抚养长大的母亲。再加上铃夫人恪守正室大妇的本分,持家公正,对小千鹤视若己出,千鹤也就更加不会想念生母,而是真正将铃夫人视作自己的亲生母亲。但铃夫人对千鹤的视若己出可是真正的视若己出,不但在对女儿的关爱呵护上视若己出,就连惩罚起来,也不会顾及千鹤的继女身份,而是像惩罚亲生女儿一样毫不手软的让千鹤通过红肿疼痛的屁股在“坐立不安”中记住教训。因此平时千鹤与母亲关系亲近甚至有些没大没小,但一旦犯了错,在母亲面前可就只有敬畏惧怕的份了。
看着瑟瑟发抖的女儿,铃夫人并没像有纪夫人那样加以责骂训斥。她从不会带着怒气去惩罚别人,也不喜欢在惩罚中去训斥被罚者。尤其对于自己的女儿,铃夫人一贯认为惩罚是对她犯错的代价和警示,而不是威逼她认错的手段。她瞥了一眼沉默着浸泡温泉的有纪夫人,难道千鹤还不知道翘家私逃是不可饶恕的大错?真弓还不知道谎言欺诈是铁定被重罚的大错?她们当然知道错误,因此她这个惩罚者只要维系规矩给予严厉的惩罚作为她们犯错的代价即可,像有纪夫人那样过去一个月还忍不住斥骂女儿,在铃夫人看来不过是一堆无益的废话,也丧失了高门贵女的风度和矜持。
“说说吧,可不是第一次挨罚了。”铃夫人接过兰恭敬递上的温泉板放在地上,开口问道。“是。”千鹤长吸口气,带着颤声强自镇定道:“若山千鹤,因私自逃家,犯下大错。归家后已被母亲惩罚戒尺一百,竹板四十,责打至臀紫肿卧床三天。今日聚会,按家规加罚温泉惩戒,让众夫人监督我的悔过。请母亲大人惩罚!”铃夫人轻轻点头,也不问千鹤知错不、服不服之类的问题,拍拍大腿:“趴上来吧,规矩你可是知道的。”
千鹤再次深吸口气,怯生生的看了一眼母亲。铃夫人面色严肃,但眸光却透露出鼓励,再次拍了拍大腿。千鹤微微发颤的趴在了母亲腿上,双手环扣,玉足伸入温泉池中,摆出和刚刚秋子与真弓完全一致的受罚姿势。铃夫人将千鹤带来的发刷叠在温泉板上,微微活动了一下手指。这种温泉惩戒虽是很严厉的惩罚,但是受罚的毕竟都是贵家夫人或小姐,自然不能像责打仆妇女婢那样扒掉裙裤拿板子乱打一通了事。为了增强受罚者的受痛感,也保护小姐们娇嫩的玉臀免受内伤或计划外的重伤,温泉惩戒在请出温泉板之前,挨打的夫人小姐们还得经过两轮热臀才行。
第一轮热臀用巴掌。铃夫人对自己的女儿自然不必像对秋子那样来个突然袭击或用连续击打的技巧逼她挨加罚。事实上,铃夫人深知今天的惩罚绝对够千鹤结结实实的喝上一大壶了,她甚至希望女儿能坚强些,挺住热臀的过程别被加罚。铃夫人轻轻用手拍了拍千鹤紧张的夹紧的娇臀,将她的纤腰提高,逼迫她放松臀部,示意惩罚即将开始。
千鹤瞪大眼睛,咬着下唇,微微屏住呼吸,等待着母亲巴掌的降临。“啪!”铃夫人的巴掌重重的抽在了千鹤的臀上。千鹤闷哼一声,保持着一动不动。铃夫人的巴掌沉重,节奏却轻快,将千鹤的屁股仿佛太鼓一般抽打出了明快的“鼓点”。千鹤的娇臀原本就泛着之前被兰惩罚的十几下巴掌打出的浅红。兰虽然打的相当用力,但经过秋子和真弓受罚拢共一炷香多的功夫,千鹤臀上的红色也早已基本褪去,只有若有若无般的极浅霞红。然而铃夫人这几十下巴掌抽下去,立刻就给千鹤的玉臀飞快的染上了红色。
兰跪坐在一旁,低着头悄悄瞪大眼睛去看千鹤的惩罚,偷偷学习着铃夫人打屁股的技巧。毫无疑问这位一点点做到一家主母的韭山殿拥有绝不输于雪绘的高明惩罚技艺,也许在神社只有三位主管巫女才有更精湛的惩罚手段了,她的责打技巧绝对值得兰去学习。兰观察着铃夫人的掌臀手法,掌臀是最基本的打屁股惩罚,但却反而最考验惩罚者体力与技巧的分配结合。兰知道自己已经被雪绘姐姐内定为箱根馆的下一任主事,在箱根馆当主事,没有一手精湛的打屁股手段,又怎么能让馆里的小姑娘们敬畏自己呢?因此兰现在正缺这些实践技巧呢。
不同于雪绘那学自美夏、美夏学自佐治子、佐治子学自大巫女的那堪称“神社流”惩罚手段招牌的一重一急的两轮掌臀,铃夫人的掌臀手法似乎更侧重于控制。兰发现铃夫人的巴掌不论是力道控制还是节奏控制都非常精妙,能够在保持流畅的连贯抽打的前提下用最大的力量。而且铃夫人的巴掌并不是简单的拍打,而是从下臀向上的切削式抽打,每一下都发力充分,更有一个向上提拉的力,饶是千鹤翘臀娇小紧致,还是被铃夫人的巴掌打的臀波阵阵。
千鹤被母亲打屁股的时候多了,挨巴掌的时候更不少。但是每次趴在铃夫人腿上,她都很快就沦陷在母亲那令人窒息的惩罚节奏中。铃夫人的巴掌从不给千鹤消化疼痛的时间和机会,不停落下的巴掌看似节奏不快,但每次都异常精准的在千鹤屁股上的刺痛达到高点时落下。几乎连成一片的刺痛很快就打掉了千鹤的杂念,巴掌造成疼痛又不足以让千鹤痛觉麻木,只能生生承受着屁股上连绵不绝的疼痛。
仅仅几十下巴掌,铃夫人就让千鹤从闷哼变成了呻吟。所幸千鹤从小挨打多了,巴掌打屁股的疼痛还在她忍受范围之内,保持着受罚的乖巧姿势不敢擅动,顺从的迎接着母亲沉重的巴掌。这一顿巴掌仅仅只是热臀,顶多算是开胃小菜,因此约莫打了一百来下铃夫人就收手停住。兰微微抬头悄悄望去,千鹤的屁股已经染上了极均匀的大红色,连臀腿交界的嫩肉也没逃过巴掌的上色。铃夫人的手法相当高明,千鹤臀上色泽鲜亮均匀,整个娇臀犹如熟透的果子一样艳红。这仿佛艺术般的少女红臀博得了一众夫人们的交口赞叹。
掌臀至此便算终结。用板子前的两轮热臀,第一轮掌臀,第二轮发刷。掌臀是上色、发刷是上热。这一轮巴掌打到千鹤屁股嫣红,正是适宜处。接下来的发刷可就是要将屁股打热打肿了。铃夫人活动着手腕手指,给女儿充分感受臀上灼痛的机会,这才拿起了放在地上的发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