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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鹤紧张的抿紧了嘴。母亲打起屁股来从不会停下,巴掌一旦停下,就意味着更严厉的惩罚工具将要责打在她红彤彤的少女娇臀上了。千鹤只觉得屁股上的灼痛简直难以忍受,对她这样软嫩的娇臀,一两百下巴掌就足够叫她疼痛难忍,发自内心的忏悔过错了。铃夫人对女儿太了解了,知道这样的惩罚会让她多疼,也知道她早就认识到错误。
凭她对千鹤的了解,私自翘家被捉回来,即使没有惩罚,这样的事情她也万万不敢做第二次的,更遑论她一被捉回来,就被铃夫人狠打一顿,屁股伤的在床上趴了足足三天养得差不多。但可惜规矩就是规矩,铃夫人拿起垫在温泉板上的发刷,虽然她相信女儿的认错态度和改过能力,但是该打的屁股她可一下都不会少的。
发刷重重拍打在了千鹤的红臀上,与巴掌截然不同的尖锐刺痛立刻让她痛叫出声。铃夫人的发刷不像巴掌那样用抽打的方法,而是直接干脆的一下一下重重拍打。贵女们挨打用的发刷和神社里的很像,都是沉重的宽面硬木制成的粗柄发刷。这种发刷颇为宽大,梳尺分的较开,虽然做工精致、价格不菲,但兰实在觉得论打理头发,就是一把几枚小钱的粗齿木梳都比这顺手,因此常常腹诽这发刷说是打理头发,实际只能用来打屁股。
她刚进神社不久的时候,雪绘就自己出钱向神社买了一柄发刷刻上了兰的名字。兰从没用它打理过头发,反倒成了兰一直用到现在的专属惩罚工具。虽然神社的巫女也人手一把发刷,但是她们犯了错往往是戒尺打屁股,严重的大错便上戒责板或厚牛皮拍,用发刷的时候反而少。倒是兰这样的侍婢,屁股挨发刷的时候可就多了。雪绘尤其喜欢在兰犯错时用发刷狠狠打兰的屁股,几年下来,兰对这发刷可是着实怕的紧。
这种发刷原本就较重,若是用力挥舞,打在屁股上威力也就比板子稍稍逊色。兰对发刷打屁股的疼痛心有余悸、深有体会,同情的看着千鹤在铃夫人连贯流畅的挥舞发刷中迅速投降,哀叫求饶。千鹤原本就大红的屁股挨上了发刷,在盈满汤池的“啪啪”声中很快就肉眼可见的肿了起来。与真弓相同,即使屁股上剧烈的疼痛让千鹤几乎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但长久以来的严苛规矩还是让她机械的忍耐着不敢有任何阻挡惩罚的动作,只是在允许范围内一边告饶一边微微扭动腰臀。但这样的躲避毫无意义,铃夫人甚至没有按住她的腰,只是毫不留情的将发刷狠狠打在千鹤红肿的屁股上。
刚才挨巴掌的时候千鹤还颇觉羞涩,虽然这一次温泉聚会来的都是亲近的人,千鹤自己闺中几位不太对付的“对头”也都没来,但是千鹤本身就比较怕羞,被夫人们看着挨打,早就让她羞得耳朵根都红透了。在羞涩和屁股上不断加剧的剧痛中,千鹤还勉强分心想着将来。她甚至有些庆幸自己是在箱根馆挨了温泉惩戒,这一副屁股红肿、哭叫求饶的窘态没被小对头们看见嘲笑。但她立刻意识到,以她犯得大错,这一次的惩罚可不是结束,下一次温泉聚会她还得像这次的真弓一样被母亲狠狠打屁股呢!
箱根馆离韭山城并不近,因此这一次温泉聚会的人其实不多。能跟随韭山殿来同参箱根大社并参加温泉聚会的都是跟主家非常亲近的谱代和自家人,尤其来的两位千鹤的同龄人都是千鹤的好闺蜜,彼此是极熟悉的,被看着打屁股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就是三人一起脱了裙裤被打屁股的时候也不是没有。但若是在韭山城里温泉馆的平常温泉聚会,那去的人还要多得多。不单是谱代,就是若山氏下的家老、笔头等臣下妻女也都会来,甚至是被主家北条氏派来隐隐监视若山家的两位“与力”的妻女,也会参加在韭山城里的温泉聚会。千鹤越想越“绝望”,恐怕下次的出丑在所难免了,被这么多夫人和闺蜜对头看着打屁股,着实得有一阵抬不起头来呢。
千鹤一边在母亲的发刷下连连求饶认错,一边咬着嘴唇,只觉得未来越加灰暗,不但有连续十五天的打屁股惩罚,还要在几个死对头面前光着身子挨打。她甚至幻想哀求母亲饶过一次,但她被铃夫人抚养长大,深知母亲虽然平时亲和好说话,不像有纪夫人那样板着脸一副严母姿态令女儿畏惧,但是恪守规矩,该罚该打屁股的时候没有丁点情面好讲,从小到大从没有一次是饶过自己的。一想到这些,千鹤只觉得更加丢脸羞耻,更加深刻的后悔自己为什么一时鬼迷心窍偷跑出家。但羞终究比不上疼,随着铃夫人的发刷不断落下,很快千鹤就只顾的上疼了,屁股上仿佛开裂般的剧痛逼迫她立刻将羞耻抛在一边,再顾不上矜持,掉着眼泪向母亲哭求饶恕。
兰在一旁看的微冒冷汗。铃夫人绝对是极高明的惩罚者,那令人窒息的节奏和发刷打上屁股的响声几乎令兰感同身受。如果说真弓是因为挨了打后深红瘀肿、伤痕累累的娇臀让兰同情而产生通感,那铃夫人则纯粹是靠紧迫流畅的惩罚节奏和营造的惩罚氛围让兰如临其境,尤其兰昨天才被雪绘狠狠打了一顿,看着千鹤挨打就仿佛自己也趴在铃夫人腿上被发刷打的痛不欲生、哭叫求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