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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夫人拿着之前兰递给她的方巾锦帕,温柔的替女儿擦拭啪嗒啪嗒连珠般砸落在石台上的泪珠儿,搂着千鹤的头抚摸着她的秀发。千鹤在母亲的安慰下情绪有所缓解,渐渐收住哭音,只是还忍不住抽泣着。铃夫人一反之前赶时间一样的惩罚速度,这会儿反而不紧不慢,放宽着时间让女儿平复情绪。屁股上的剧痛渐渐有所减缓,一板叠上一板的连绵剧痛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舒缓已经被千鹤充分消化,刺骨钻心的疼痛逐渐变成了相对平和的灼痛以及因为被发刷板子打肿了屁股产生的胀痛。
疼痛的改变也让千鹤逐渐抽泣着冷静下来。感受着母亲的气息,心灵也渐渐宁定下来。但恢复了神智的她随即意识到自己正在一场严厉的公开打屁股惩罚之中,自己这嚎啕大哭的失态景象早被夫人们以及自己的两个小闺蜜看光了。一想起这些,千鹤只觉得大大的丢脸,越想越羞,把头深深埋进了母亲怀中。铃夫人见千鹤的情绪有所缓和,笑着拍了拍她肿烫的红臀:“好了吗?那我要接着打屁股喽。”
千鹤脸颊红透,听了这话,一下子觉得原本渐渐好受些的肿臀上的疼痛又清晰了起来。她心里还残留着刚刚母女之间的温馨的情景,有心像小女孩一样撒几句娇蒙混过关央求母亲少打几板。但话还没出口就一下子清醒过来。在事涉惩罚上,母亲可从不讲情面,更别说现在是公开的温泉惩戒,千鹤哆嗦一下,要是自己敢开这个口,母亲一定会更加严厉的惩罚自己。因此只好低下头忍着羞痛轻声说:“嗯。”
但铃夫人可不准备这么放过千鹤,她略带威胁的稍稍用力拍打两下千鹤红肿的屁股,虽然嘴边还带着刚才温和的微笑,但语气已经正经起来:“声音太轻了哦,这可不像我教你的受罚时应有的礼仪啊。”千鹤听出母亲严肃的语气,一时还没回过味来的她只觉得有些委屈,扁扁嘴眼泪又涌上来,但她赶紧忍住,强忍着羞意提高嗓音断断续续的啜泣道:“是……请您……继续惩罚我,严厉的……打我的屁股。”
铃夫人这才满意,又抚摸两下千鹤的脑袋,跪坐回刚刚的地方,捡起放在地上的温泉板,用刚才给千鹤擦拭眼泪的锦帕另一面拭去板子上的水珠,转头看向兰:“还剩多少了?”兰仍然尽职尽责的固定着千鹤不安的双脚,听见铃夫人的询问,赶紧低下头恭敬的回话:“韭山殿,还剩二十五板。”“二十五板吗?”铃夫人掂了掂沉重的温泉板,伸出手去按按千鹤已经瘀肿的娇臀。
千鹤娇嫩的屁股在挨板子之前就已经被巴掌和发刷责打的颇为红肿了,又经过三十五下板子的快速责打,已经肿起近一指厚,整个屁股胀大了一圈。胭脂般深红的惩罚印记从上到下均匀的覆盖住了整个屁股,甚至有些向红棕色靠拢。臀峰的肉最厚,因此不管怎样打屁股,臀峰总是挨得最多的,千鹤的臀峰明显肿的更厉害,已经印上了瘀紫的板痕。兰看的分明,千鹤的屁股已经差不多到了红肿的极致,再打下去,屁股就要由红转紫了。还剩二十五板,兰估计,等惩罚结束,留给千鹤的会是一个如熟透的葡萄般紫红肿胀的玉臀。
铃夫人审视过千鹤的臀伤,对于之后的惩罚显然心中已有计较。千鹤毕竟是从小使用臀伤药膏的娇娇女,纵然若山氏的药膏没有神社这样传承数百年的这般神效,但毕竟用的多了,千鹤的屁股是始终保持着软嫩怕痛的最初状态的。因此惩罚要达到怎样的效果,也是铃夫人要仔细考虑的。若是若山氏里的仆女下婢,她们平日里挨惯了板子已经有了抗性,因此犯错非得狠狠责罚否则都不能算教训。哪怕只是出神片刻没有立刻回话,也要扒光了裙裤用毛竹板子打到屁股深红肿胀,一两天里蹲不下身。若是犯了“过错”,更是得把屁股打的紫红淤血才算饶过一次。但对于千鹤来说,被打的屁股紫红都是从小到大几乎从未有过的体验了。今天就让这丫头体验一下,铃夫人心里想着。
“要开始了哦。”铃夫人将板子贴上了千鹤的屁股。千鹤埋着头低低的应了一声。“啪!”与刚才一样,铃夫人并没有把板子举得老高,只是稍稍抬起靠手腕和小臂短促的发力打上了千鹤瘀肿的下臀。“三十六!”兰赶紧报数。千鹤吃了这一下板子,反应相当激烈,眼泪一下子就又涌出来,哭泣着认错求饶。铃夫人的板子一如之前一样不给人喘息之机,连续打下的板子似乎比之前更快,兰几乎连报数的时间都没有,更没有功夫分神,屏气凝神的盯着快速落下的板子数着打上屁股的啪啪声来快速报数。
千鹤的表现明显不如之前,放松了信念的她在连绵不绝的板子下不断哭叫哀求,一面语无伦次的痛哭着求饶认错,一面拼命摆动身体想要躲避板子的责打。但她整个人趴着被绑缚在石台上,无处着力,更不可能撼动丝绸绑带,只能无助的来回颤动,徒劳的哀叫着忍受屁股上一刻不停炸开的剧痛。兰感觉千鹤的挣扎明显上升了一个档次,她拼命想要将双足抬起护住屁股,好几次兰差点握持不住被千鹤挣脱开。她可不想自己趴上石台亲身体验铃夫人的板子是什么滋味,因此只好在池中微微踮起脚,靠部分体重压住千鹤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