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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静感受着屁股上的剧痛,终于忍受不住,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伸出手去想要捂住红肿的屁股,但总算忍住了这种冲动。一旁的彩香赤身裸体跪的笔直,双手背在身后,一边抽泣着一边报数:“十一!”从入馆到现在足有三年,彩香也早不是当年那个十三岁的小丫头。能在伊豆国无数信女中被神社选中入箱根馆当差,起码容貌资质都是上等之选。三年过去,十六岁的彩香也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不止是身高长高了一截,身材更是已经凹凸有致、肤白貌美。但此时却跪在汤池边,她已经挨过了罚,白嫩笔挺的大腿映衬着被温泉板责打成大红色的泛肿娇臀。此时正抽泣着看自己的搭档兼舍友静挨罚。
兰叹了口气,手里掂着板子,看着轻声抽泣的静训斥道:“是不是要嫁人了,心已经收不住了是吧?汤池的打扫就这么难?非要被打了屁股才知道按条例规整吗?”静抽抽鼻子,三年来她似乎反而没当初刚进馆时那么耐打了,当初雪绘十下重重的板子也就让她眼眶微红,现在换成兰,十一下板子就让她哭出了声。不同于彩香三年来长高了一大截,眉眼都长开了,静这三年来却几乎没什么变化,虽然已经快十八岁了,但还是当初刚进馆时候那副二八少女的模样。
十七岁已经是相当不小的年龄了,静可无意像和纱那样矢志独身,对一个富农之女来说按理早该离馆嫁人了。但她的父母不想让她仍然嫁给一个平民,再加上静在箱根馆的资禄也不菲,就一直等到了现在。就在前些日子,她父母已经为她谈妥了婚事。静虽然说穿了不过是一农女,但所幸样貌还算不俗,再加上殷实的家底,田方郡一个小町的奉行在特意来箱根馆见过静一面后与她订了婚约。婚事就定在五天之后。奉行是效忠于领主的文官,虽然不像一般所讲的武士那样亲历沙场,但出身上也算武士贵族。小町的奉行虽然不值一提,也就相当于最低级的武士,但静嫁过去,以后就也是贵族了,连她的儿子,也能当然的成为武士老爷。
虽然五天之后就要变成贵族了,但现在还是得乖乖趴在石台上撅着屁股挨板子。臀上的疼痛依旧剧烈,静听着兰的训斥,抽泣着求饶道:“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因为婚事分心的,阿兰阿兰,饶过我一次吧!”雪绘入主箱根馆后不到半年,泪子就离馆嫁人,彩香就移到和纱房里同住。而雪绘仅仅当了一年的主事,就提拔兰为箱根馆副主事。馆里女侍都知道资历更老的和纱还是戴罪之身,不可能现在就当副主事,再加上兰守规矩又不失亲和,平时也犯错少,大家也都服气。一年前,雪绘当了两年的箱根馆主事之后辞位回归神社,兰自然而然的进位主事,住进了曾经雪绘居住的馆社。
兰当了主事,副主事就又空了出来。兰和雪绘讨论之后,决定将和纱任命为副主事。一是她有这个经验和能力,而且也是对和纱两年来兢兢业业辅助雪绘和兰的回报;二是和纱已经当众受了重罚,两年来又着重和馆里的女侍们结交,任命的阻力也不大;第三就是和纱是矢志独身的,能当很长时间的管理者,对维系箱根馆的稳定也有好处。副主事虽然已是箱根馆的决策者与负责人之一,平日也不必亲力侍奉客人,但规矩上还属于女侍的范畴,因此不能住进主事的馆社,但可以独居一间。因此原本与和纱同住的彩香正好和兰原本的舍友静凑了一间同住。
兰虽然当了主事,但和她这一批的女侍们仍然维持着良好的私交,平时并没有主事大人高高在上的威严。但她受雪绘和神社巫女们的熏陶,认为严格的惩戒是和私交分开的。因此面对静的求饶不为所动,反而额外用力的打下板子,哼道:“求饶可没用,老老实实的挨着吧!”这一板子重重打在了静的下臀,从副主事开始算起,兰负责箱根馆里女侍们的惩戒已经足有两年了。自从兰当了副主事,雪绘就将惩戒权几乎完全下放给兰,一边手把手教她打屁股的技巧。
兰可比在神社时的雪绘有更多的练习机会,箱根馆的要求极严,二十来个女侍每天最少也有两三个人被抓出来挨罚。馆里的惩罚只有打屁股一种。些许小过犯就在廊道里掀起吴服解下腰卷拿巴掌或发刷打。若是像今天静和彩香这样在闭馆前的检查中不合格的,最轻也是脱光了衣物重重挨上二十板子。这些惩罚大多都由兰来练手了。两年过去,别的不说,至少在惩罚手段上,兰已经深得雪绘神社系的真传,不逊色于刚到箱根馆的雪绘分毫了。
这一下板子威力不小,一下子就打的静向后一挺,脚也弯了上去,双手都伸向背后,但立刻又伸了回来。低声抽泣着认错。兰等静放下脚,用板子轻轻拍了拍静的红臀:“还有八下,要是用手去捂可就不算喽。”静深吸口气“是……阿兰,稍微轻点嘛!”兰扬起手,板子带着风声啪的落在静的臀峰上,看着她明显肿起颤动的娇臀,兰勾起一抹浅浅的微笑:“那可不行哦,不把你屁股打红打肿,怎么能让你记住教训呢?不想被打屁股,就好好做事啊,不然这温泉板可没情面好讲!”
汤池里没有别人,兰的惩罚不紧不慢,从容的等静回味够了板子的剧痛才继续责打。她打板子的方式是雪绘手把手教会的,都是异常精准的在臀峰和上下臀以及臀腿交界处之间来回责打以保证受罚人的屁股红肿的均匀。旁边挨完了二十板子正跪着抽泣反省的彩香,娇臀红肿的圆润均匀,好像被精心处置的艺术品一样娇贵精美,而静的屁股,也正在向这个阶段演变。
上下翻飞的板子不止让静连连叫饶,一旁计数的彩香也随着板子的落下娇躯轻颤。兰的板子是很折磨人的,不止是屁股上难以言喻的剧烈疼痛,她同样擅长充分利用责打的间隔,用时间和训斥来加深惩罚的效果。好不容易等二十板子打完,静赶紧颤抖着从汤池边平时夫人小姐们挨板子的石台上扶着红肿疼痛的娇臀慢慢下来。兰让静和彩香并排跪在一起,自己伸出手压低她们的肩,轻伸玉手抚摸着她们被打肿了的娇臀。
两位少女的身高与体质都不一样,但是此刻并肩跪在一起挺着屁股,明明皮肤色泽有所差异,她们被严厉惩罚后肿烫的红臀却一般无二。兰对这一次惩罚非常满意,她和静与彩香都非常熟捻,深知二女的体质与耐打程度不同。但她认为臀上的伤势最能体现受罚的效果与标准。静远比彩香耐打不少,因此同样是二十板子,她责打彩香和静时用的力道也不一样,但能够以同样的二十板子将二女的娇臀责打成同样的伤势,足能体现兰用力之精准以及对二女体质差异的了解。
特制的温泉板责打二十下,屁股上的疼痛是毋庸置疑的,又不准上药,二女屁股上的红肿起码能留上一两天。但是这到底不算是特别严厉的惩罚,静和彩香虽然都背着双手轻声抽泣,但还没有像挨了温泉惩戒的贵女们那样哭的撕心裂肺、全身瘫软。箱根馆闭馆之前还要把女侍们聚集起来开个小会,刚才这两个人总共四十下板子的惩罚已经耗去了不少时间,兰估摸着那些在晚检中过关的女侍们已经在内庭里等了一阵儿了。便也没有再罚两名少女多跪会,挨个儿在她们臻首上敲了一个爆栗,打得她们泪眼朦胧的抱头,又训了几句话之后便放她们起身。虽然兰与她们差不多都是同龄人,但到底还是大些的姐姐,而且三年来一直表现的成熟稳重,又已经当了馆里的主事,静和彩香都很服她,虽然被狠狠教训了一顿,但也没什么怨恨的,都低着头听训。
今天被打了屁股,按规矩是不能再穿吴服了。兰把她俩的吴服统统没收,从立柜里扔出两件肚兜给她们。看着她们红着眼眶和脸颊穿上只能遮挡住身前的肚兜,才一手提着沉重的戒责板一手抱着她俩脱下来的吴服和腰卷带她们去与其余女侍汇合。路上,兰还额外警告静:“可别因为要嫁人的事天天分心!在箱根馆都三年了,好歹善始克终吧,就剩这几天了,小心再被打屁股!”兰盯着静的眼睛,突然嫣然一笑促狭道:“到时候我可不会留情的哦,小心屁股疼的婚礼后上不了床!”静一下子羞得连耳根都红了,移开视线,轻嗔道:“哎呀,你说什么呢阿兰!我知道错了,可真是不敢再犯到你手里了呢!”
“对了”静转转眼睛,转移话题说,“你怎么样?阿兰,你自己的婚事呢?还是你准备像和纱姐那样以后独身?”身旁还抽泣着的彩香听见这个话题,也抬起头泪眼朦胧的好奇的盯着兰,她自己的父母也已经开始为她物色夫君,据说已经有了眉目,恐怕半年之内她也要离馆出嫁了。现在同一批的女侍里绝大多数都早就或离馆出嫁、或归家待嫁,还留馆的只剩下兰、静、彩香和茜四人。静几天之后就要成婚,彩香的婚约已经有了眉目。茜曾经受过姬武士训练,又是家里的长女,由于家里没有儿子,她父亲不准备让她嫁给外家,而是希望以岩下家的武士身份在平民中招一个勇武可靠的男子入赘成为武士,以图振兴岩下家族。因此虽然她年龄比兰还大些,至今也没有离馆成婚,但岩下家既然准备招赘婿,茜十八岁的年龄也就不算很大了。
这么一算,当年这一批的女侍,只剩下当了主事的兰还毫无消息,既没有任何婚事上的小道消息与可能,但又没有向和纱那样表明独身奉公的立场。兰听了静的话,脸色一红,犹豫了一会,含混的说到:“不知道呢,未来谁又说得清,到时候顺其自然吧,木花咲耶姬命会保佑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