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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绘趁着起身的功夫,从那小姑娘身前拿起放在地上的戒尺。兰视力很好,趁着雪绘换手把玩的功夫隐约看见戒尺上阴刻着“中谷舞”三字,应该是对面这个小丫头的名字。雪绘将戒尺重重拍在案几上,吓得小姑娘浑身一颤,直愣愣的盯着案几上的戒尺。连兰一下子都有些发怵,“久远”的记忆生动的涌来,跪坐着的腿有些发软。
“昨日总共就教了你这点东西,才一天时间你就只记得这点?”雪绘板起脸,训斥道,“总是这么马虎放纵,我还不信你这性子真就宁定不下来了!”舞深深低着头,规规矩矩的把双手放在膝盖上,瑟瑟发抖一言不发。“今天挨了几次了?自己说!”舞看着雪绘的怒容,都快被吓哭了,嗫嚅着低声道:“两……两次了。”
雪绘拿起案几上的戒尺,拍了拍手心,稳了稳气,她虽然是第一次真正当师范之职,但之前已经有了私下里教导兰的经验做参考,自己也经历过好几个师范的教导,对一个优秀的师范是有自己的把握的。此时并没有继续加以严厉的申斥,而是以一种相对温和的语气问道:“昨天教你的仪舞动作,难吗?超过你的接受范围了吗?你的才能器量不足以学习这些内容吗?”舞猛一抬头,但立刻低下去,咬着嘴唇若有若无的回答道:“没……没有……”雪绘直直的盯着舞,将这个小丫头盯得几乎又缩小了一圈:“那你自己觉得自己刚刚做得怎样?嗯?不说我对你要求,你自己觉得自己就只能做到刚刚的程度吗?”
舞犹豫了一小会,俏脸有些泛红,兰的感觉总是异常灵敏,敏锐的察觉到了舞的羞愧与难为情。雪绘这时并没有步步紧逼,静默的等待着她的回答。足足过了好一会,舞才脸颊通红的低着头轻声说:“不好……不……不是……”她的声音之轻让坐在对面的兰都险些没听见,愣了一会才分辨出她说的什么。但雪绘显然听的一清二楚,立刻追问道:“那为什么没做好?嗯?”
舞又陷入沉默,似乎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但这次雪绘没有给她犹豫的余地,立刻以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再次发问,语调也陡转严厉。雪绘在某种意义上可谓是天之骄女。她十三岁入社,十七岁就成为正式巫女,严格来说只用了三年半不到就完成了全部的巫女课业学习,是神社最近五十年里最快的纪录。以箱根神社数百年以来的经验,见习巫女的平均进修时间应当是五年上下。同样是从小就受到严格贵女教育的纪子,她和雪绘其实是前后脚入籍神社,同时在美夏门下学习,但却比雪绘足足晚了一年零九个月才成为正式巫女。
作为神社里知名的天才巫女,雪绘也比同龄的女子更多一分自信的气质。神社内院是一个相对特殊的社会架构。巫女们都是抛弃尘世潜心侍神的,欲望相对淡薄。而且除了大巫女、主管巫女、正式巫女和见习巫女这样位阶的差异外,同级之间按年资排辈的现象远比一般群体少,甚至远少于前院的神官群体。巫女们彼此的地位如何,全看侍神的虔诚。但侍神的虔诚与否只有高居高天原的木花咲耶姬命才了如指掌。因此课业的修习程度在一定程度上就决定了巫女在群体中的地位。因此雪绘打一开始,身上就有一般巫女都难以企及的自信与相对特殊的地位。
再加上箱根馆两年的主事生涯,箱根馆的主事权力在“大人们”眼里也许只是不值一提,但二十多名青春靓丽女侍的娇臀究竟是白嫩如玉还是紫红肿胀却全在她一念之间。这份笞打随心的权力连神社的主管巫女都没有。权能养人,从箱根馆主事卸任回神社又立刻登上主管巫女的尊位,虽然雪绘才仅仅二十三岁,但身上已经足足养出了贵气和权威之气。就连神社的其他巫女都能感觉到雪绘身上迫人服从的压力。更别说舞这个刚刚进入神社的小丫头了。雪绘一严厉起来,她立刻被戳穿了防线。
“因为……因为……没认真……”舞嗫嚅着说,身体微微颤抖。“没认真应该怎么惩罚?”“应该……应该……打……打屁股。”舞越说脸越红,声音断断续续的。雪绘点点头:“嗯。你跟我也有小半年了吧,屁股还挨得少吗?一天挨打三次,应该怎么样?”舞的脸色更红,微不可察的低声说:“应该罚今天……光着屁股。”
“好,那就脱了吧。”“啊?在……在这吗?”舞偷眼去瞄安静的跪坐在一旁的兰,扭扭捏捏的有些不情愿。雪绘有些哑然,她狠狠责打舞的屁股不是一次两次了,光今天就已经打了她两顿光屁股,她知道舞是因为有兰这个陌生人在场才难为情。“现在知道害羞?早干什么去了?”雪绘板着脸拿戒尺把案几拍的啪啪响,“快脱,下半身脱尽,到我这跪着。”舞偷偷去看雪绘的脸色,知道自己躲不过去,只好站起身苦着脸红着眼睛解下巫女服的绯绔,她没有系腰卷,艳红色的绯绔下就是同样艳红色的小巧娇臀。兰看着她老老实实的把上身的白襦袢卷掖到纤腰之上,又把白色的蓬松足袋解下一并叠好。如此,舞自平坦光滑的小腹往下已经一丝不挂。润白滑嫩的少女肌肤和因受罚挨打而略有凹凸、艳红微肿的娇臀交相映衬,更显唯美。
舞直挺挺的跪在雪绘的右手侧,双手背在身后压住卷到腰上的襦袢。整个人跪成了“L”形,只有今天挨过两次打后愈发挺翘的娇红屁股凸出撅起。兰微微低着头,饶有兴致的仔细观察着舞通红的娇臀。她突然觉得自己也已经有些恶趣味。以前她看见这样将要被惩罚打屁股的姐妹,心里只有同情和对打屁股的惧怕。但自从她当上箱根馆的副主事,挨打的频率一下子降到极低,当了主事的近一年里更是再没被打过屁股。反而充分掌握了惩罚别人的权力,自此之后,兰看打屁股惩罚时就更多从施罚者而非受罚者的角度去“欣赏”,原本令人生畏的体罚也变得有趣甚至令人沉醉。兰甚至体悟到了每当温泉聚会时那些年长的夫人们津津有味的欣赏青春靓丽的少女、小妾被狠狠打屁股时的心态。
舞的娇臀艳红微肿,但是痕迹不显,看不出惩罚工具的痕迹,而且屁股虽然很红,但肿的却并不厉害。兰早就是惩罚的老手,看出舞今天只是挨了两顿巴掌而已,屁股是又红又疼,但作为惩罚并不算太严厉。以雪绘的习惯,一旦用到工具惩罚,一定会留下印记。挨了发刷臀峰上会有瘀肿的圆印、挨了戒尺屁股上会留下肿棱,要是挨了“肿娇臀”,不但屁股肿的厉害,更会印上明显深红高肿的条痕甚至淤紫的板花。舞的小屁股明明很红,但只是微肿,兰衡量其红肿的程度就知道她今天不过挨了两顿疼痛的巴掌,还有不少受罚的余地呢!
雪绘将戒尺放回案几上。舞看见心里稍稍一松,她在雪绘门下也有快半年了,除了戒责板和皮拍这两样重罚用的工具没挨过,发刷戒尺早都尝了个遍,雪绘的戒尺打在屁股上是个什么滋味,舞心里面可明白的很,那可比挨巴掌疼好几倍呢!今天这顿打自己是跑不了了,能只挨挨巴掌,都得感谢雪绘姐姐开恩了。
雪绘可不管舞心里的小心思,看着双手背后规矩跪着的她,自己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坐姿,双手扶住舞盈盈一握的纤腰,将她横抱着轻轻放在自己大腿上。舞赶紧将双手从背后放开,撑住居室里的榻榻米,恭顺的趴在雪绘的腿上。雪绘轻轻拍拍舞的红臀,试了试挥打的手感,提着她的柳腰将她已经红彤彤的玉臀提起来支住,又按下她的上腰,让她不由自主的高高撅起将要受到责罚的屁股。
虚虚挥打几下,试了试体位,雪绘觉得现在这样还算不错。舞闭着眼睛咬着牙,等待裸露着的凉丝丝的屁股上熟悉又陌生的疼痛再次炸开。雪绘见她紧张的很,转过头跟兰相视一笑,左手揽住舞的腰,固定住她的紧张的微微颤动的娇臀,右手不轻不重的震打着她的两瓣红彤彤的臀肉,迫使她在震动中渐渐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