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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绘是很有经验的惩罚者,在她有意的轻轻震打引导下,舞原本紧张到绷紧的臀肉渐渐放松下来,僵硬的腰肢也逐渐恢复柔软。该怎样接受打屁股的惩罚是每一个见习巫女需要学习的第一课。舞已经入门半年,自然知道她不应该在被打屁股的时候过于紧张绷着臀肉。但是她还没能像雪绘和兰那样在长久以来的不断受罚中养成足够优秀的受罚习惯。虽然明知应该如何去做,但是对疼痛的畏惧与紧张让她难以遵照教诲严格落实,而这些正是雪绘身为她的师范需要帮助她的事。
眼见舞通红的娇臀恢复了放松的状态,雪绘并没有趁此机会直接开始惩罚。反而故意提醒道:“准备好了吗?惩罚要开始了哦。”舞微微打了个哆嗦,不由自主的又绷住了赤裸的红臀,但立刻在深呼吸中尝试着放松下来。雪绘露出微笑,赞许的拍了拍她的后腰以示鼓励。惩罚真正要开始,见舞仍然保持着臀肉的放松,雪绘这才满意的扬起了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回响在封闭的居室内,兰津津有味地观察着舞的惩罚。雪绘的巴掌还是一如既往的沉重,每一下都用足了力气,用力拍打在舞原本就通红的屁股上。挨了打的屁股远没有白嫩时耐打,本来就丝丝作痛的红臀又挨上了巴掌,伤上加伤,疼痛清脆的在身后不断炸开。还没挨上几下,舞就忍不住轻哼出声,咬着牙进入忍耐阶段。雪绘的惩罚总是很有节奏感,高高扬起的右手在舞的每侧屁股上各重重落下两次,循环往复。因为用的是巴掌,并不像打板子时那样把受罚的娇臀料理得周全,只是责打屁股上肉最厚的臀峰和下臀处。但舞之前已经挨过两轮巴掌,正是这两处地方最疼痛,此时雪绘是真正用九分力气打出了十五分的疼痛。
别看雪绘素手盈盈,但曾多次被这双玉手教训得痛哭求饶的兰可是深刻的知道其中蕴含的力量。即使不用任何惩罚工具,对精通打屁股技巧的雪绘来说,只凭巴掌,就足够把打屁股的疼痛牢牢刻进舞这样十三岁的小丫头心底里了。没挨上十几下,舞就红了眼眶,痛哼的声音哽咽起来,原本贴在地上白玉般的小脚也绷直了微微翘起。臀上原本渐有些淡去的红色一下子又明晰起来,娇臀上的艳红愈加鲜亮。
雪绘并没有一丝不苟、一刻不停的继续惩罚。她听着舞的哽咽,右手停下微微揉搓她红肿的屁股,左手敲了敲舞的臻首,语气严厉地训斥道:“这时候知道哭了,早些又干什么去了?非得巴掌打在屁股上才知道后悔吗?”舞原本就又疼又怕又悔,此时听了雪绘的训斥,眼泪一下子就滴滴答答地落了下来。雪绘板着脸,不为所动,训过几句,又扬起巴掌打了下去。
神社惯常用的掌臀手法就是两轮的快慢结合。雪绘的巴掌永远是不紧不慢,带着令人窒息的步步紧逼的节奏不停落在舞红肿的屁股上。求饶的话早就已经说出口,连番的认错和忏悔也不能使舞娇红的翘臀免于巴掌的责打。才进神社半年的舞显然还没有培养出足够的受罚素养。随着巴掌的不断落下,舞早就忍不住哭着来回扭动纤腰试图躲避雪绘严厉的巴掌。然而雪绘视若无睹,虽然并未严厉斥责她的挣扎妄动,但纤纤玉手却跟随着舞扭动的娇臀继续一刻不停地狠狠抽打着她的屁股。舞的哭声越来越响,终于忍不住凭借良好的柔韧性用双脚护住肿痛不堪的屁股想要逃避惩罚。
雪绘无奈的叹了口气,惩罚也被迫中断。这样明明没有到达极限却严重干扰惩罚的行为是受罚的大忌。这样的情况如果发生在之前的兰身上,雪绘一定会把她的屁股打开花,让她三五天里“步履维艰”。但作为师范而言,对不同的人应当有不同的要求,对于才加入神社半年的舞来说,想让她达到兰这样的受罚素养未免太过苛刻。雪绘不轻不重地扇了两下舞洁白如瓷的大腿:“被打屁股的时候可不能这样做哦。”舞抽泣着噎声道:“姐姐,屁股好疼!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错了。饶过我吧,舞真的再也不敢偷懒了!真的!”
“疼就对了!”雪绘抓着舞的脚踝将她的腿压在地上,“打屁股哪有不疼的?不打得你这小丫头屁股结结实实地疼上几天哪能记住教训呢?把腿压好了,再翘上来我可要罚了!”舞哆嗦一下,哭泣着挪了挪屁股等待着惩罚的继续。兰做在后头,开口指点说:“把双足叠起来往下用力,不然待会你还得翘腿。”舞依言而做,雪绘笑着虚点兰一下,转过头又板着脸落下了巴掌。
似乎知道舞的承痛上限并不高,接下来雪绘并没有像往常的神社惩罚那样给她来上一轮令人难以忍受的快速责打。这一轮一刻不停的连绵责打才是掌臀最难熬的一段。原本就被沉重的巴掌打得通红的屁股又挨上又重又急、暴风骤雨一般的惩罚,持续叠加的疼痛只会令身后臀上炸开的疼痛越发剧烈。即使是像美夏这样从小到大被打惯了屁股的老资格主管巫女,也会在晨警中被大巫女用第二轮的快速惩罚打得失态求饶。但雪绘并没有将这种技术应用在舞身上,也许考虑到这已经是她今天的第三轮惩罚,虽然雪绘显著提高了巴掌落下的频率,但却反而没有那种令人窒息的节奏,十几下巴掌打过就会停下来替舞揉捏一下红肿的屁股,并严厉地训斥几句。
舞无助地趴在雪绘的腿上,即使是不停地大哭求饶也不能减轻她屁股上丝毫的疼痛。足足有一两百下了,雪绘的巴掌仍然在落下。虽然看不见自己屁股的惨状,但舞觉得她饱受摧残的娇臀一定已经比她藏在房里的胭脂更红了。臀上的剧痛已经占满了她的身心,甚至每次挨上巴掌,舞都能感觉到臀肉挤压之下牵扯到屁股上其余伤势造成的牵连痛。每一巴掌落下都是钝痛、刺痛和灼痛的“混合套餐”,让她深深后悔昨天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抛弃功课不去复习。如果不是雪绘时不时停下惩罚让她有喘息之机,她觉得自己早就崩溃了。但这短暂的歇息虽然令她屁股上的剧痛得以缓解,心灵却在雪绘的训斥与失望中越发疼痛。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舞才终于发现严厉的巴掌停了下来。她努力收收哭声,正准备趁机认错求饶的时候,竟突然感觉一个冰冷的长条贴上了自己肿烫疼痛的娇臀。舞一个激灵,一下子意识到这是一把戒尺。巴掌打屁股结束的喜悦不翼而飞,刚刚纾缓过来的心情一下子坠入深渊。雪绘的戒尺有多严厉,舞虽然只入门半年却已经有了经验。雪绘的一顿戒尺惩罚,即使是原本光洁如玉的软嫩娇臀,最少也要打到戒尺留下的肿印把整个屁股染成深红才算结束。舞简直不能想象自己估摸已经红肿不堪的少女娇臀再挨上二三十下戒尺会变成什么光景。
戒尺明明还没有落下,舞的屁股却仿佛已经挨上戒尺一般颤抖起来。她泣不成声,趁着雪绘的戒尺还没有扬起,啜泣着连声求饶。不停认错的同时连连保证不敢再犯。在戒尺的威胁下,舞只觉得自己出生到现在从没有这么真诚过,简直恨不得指天为誓来换取雪绘的饶恕。感受到戒尺离开屁股,似乎下一刻就要重重打下,舞几乎急得语无伦次,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地喃喃:“我真的错了!舞再也不敢了!姐姐饶了我吧!”
雪绘叹了口气,把戒尺重重拍在案几上,狠狠敲了一下舞的小脑袋:“早日如此,何必当初呢?”舞被打了屁股,思维还有些迟钝,还在连声认错。雪绘把她扶起来,右手从她光洁的脊背一路抚摸到她肿烫的红臀,安抚道:“好啦,好啦。今天饶过你这一次,惩罚结束了,不哭了哦。”舞泪眼朦胧的看着雪绘,突然哭的更加大声,上前死死抱住雪绘:“呜呜呜呜呜……姐姐……我错了……不敢了……姐姐原谅我吧!不……不要讨厌舞……舞……会改正的!”雪绘笑着为怀里的小丫头顺着气,安慰道:“好好,姐姐原谅你了。”
过了许久,舞才终于平复,红着眼睛从雪绘身上下来。原本精致的小脸已经哭成了花脸。她一转头这才想起屋里还有兰这个陌生人,一下子低下头,脸红的并不比受了罚的红臀逊色,羞耻地以手遮面。雪绘看看兰,知道她特意抽出时间从箱根馆来见自己一定有要事相商。于是拍了拍舞的屁股:“行了,今天我有客人,也不再上课了,你先回去吧。”
眼见舞露出一丝喜色,雪绘又轻哼一声:“绯绔我就没收了,你今天就光着屁股吧。戒尺别忘了拿着,现在的这顿戒尺你逃过了,晚上你可躲不过——就凭你的过错,只罚你一次晚戒都算便宜你了!等用过晚饭,你就给我脱光了趴在房间里,把这戒尺放在屁股上。要是我进去的时候你不是这个姿势,那就不用晚戒了,等着屁股被打烂吧!”听见有晚戒,舞眼泪一下子又涌上眼眶,可怜巴巴的望着雪绘。“哼,哭也没有用,还是你想现在就挨戒尺?”舞连连摇头,只好扁着嘴抽抽鼻子拿着戒尺羞得脸颊通红的跑出门去。
兰目送舞离开,笑道:“姐姐还是这么严格啊。”雪绘故作叹息,脸上却露出笑意:“这孩子叫中谷舞,出身骏河的国人众。是我第一个学生呢。这是大巫女为我精挑细选的学生。不但家世不高不低正好,其本人也是个有潜质的。虽然有些马虎放纵的小毛病,但确实是有潜力的。”雪绘揉了揉自己的右手,一天之内打了舞三次屁股,而且都是单纯的掌臀,舞的屁股被打得大红高肿,甚至臀峰有些细细的紫痧,而兰的右手也同样不好受,掌心也成了深红色,甚至有些泛肿,好像被人用戒尺打了手心一样。
“我对舞确实严格,但这是因为她有潜质。如果我侥幸能成为大巫女,那舞之于我,就是现在的佐治子姐姐之于大巫女。像我另一个学生,虽然谈不上愚钝,但也就仅是中规中矩的程度。平时授课时被打屁股的次数倒确实没舞多,但那是因为我对她要求也不高,差强人意也就算过了。”雪绘往自己疼痛的右手哈了哈气,“当年我在美夏姐门下学习,挨打的时候可比现在我打舞还多!我在家里的时候师范就特别严厉,打屁股是家常便饭,屁股红肿到坐不下都是常有的事。但等到了神社,美夏姐对我只有更严厉,别看平常课业上的问题都是拿巴掌打,但一顿巴掌打下来可不比家里时候挨师范的戒尺轻。我当年最惨的时候半个月多都光着屁股,每天听课的时候都得挺着腰跪着不敢坐下,睡觉的时候非但趴着睡,连被子都不敢盖上。看见美夏姐一皱眉,我怕得都腿软呢!”
兰津津有味的听着雪绘说的以往经历。这些羞人的事以前她做雪绘的贴身侍婢时雪绘可绝不会跟她讲。也只有现在二女真正变成姐妹,又正巧遇见这样的事,才有耳福一闻呢。